原來除了他之外,竟然還有人從背後襲擊魏麒麟。
除此之外,這時又從人群中竄出來很多人,這些人大多數都穿的不是尋常士兵的衣服。
很顯然,他們是那些軍閥與大人物們篆養的死士或者打手。
總的來說,就是比尋常人武力高出一大截的那種人。
“看樣你們就是鄭松最後的底牌了,殺死你們這場戰争也該結束了吧!”魏麒麟咧嘴一笑。
語畢,魏麒麟便将手裏的長刀丢棄,又從馬背上抽出一柄百煉鋼刀。
他也猜到了這次戰鬥會非常辛苦,隻是沒有想到這仗還沒打一半,一柄百煉鋼刀已經砍的沒有辦法使用了。
看樣到時候魏麒麟得給自己找一把神兵才行,要不然自己這力道太大,經常換武器也不是個事兒。
換了一把武器後,魏麒麟整個人氣勢也大變。
後方的戰鬥還在繼續,魏麒麟則被這些好手們漸漸包圍着。
就連百裏尋、李遠他們想要幫忙,也被周圍的敵人絆着抽不出身來。
“來吧!”魏麒麟冷笑一聲,這些敵人一言不發,那就用拳頭說話吧。
話音剛落,忽然三四人便從不同的方爲向着魏麒麟砍來。
見到這一幕,魏麒麟咧嘴一笑,揮手随意劈開了一刀。
可就是這極爲簡單的一刀,讓這幾人心頭大振,因爲在這一刻,他們仿佛看到魏麒麟身後竄出滔天的血液,濃稠腥臭撲面而來,這壓抑的感覺讓他們一時間心中非常難受。
“铛!”
一柄兵器瞬間斷裂,魏麒麟的刀鋒餘勢不減向這人削去,鋒利的刀尖直接将這人半個腦袋削掉。
緊跟着,手中刀光橫飛,隻是一個照面,這幾人便被斬成了好幾段。
随即,魏麒麟又借助這股殺伐之氣,沖着其他此刻撲去,一時間,又一場修羅殺場升起。
滿身血氣的魏麒麟,每一次揮動兵器,都帶着極其猛烈的殺傷力。
沒多久,圍攻的魏麒麟的這些高手們便丢下了大片的屍體。
殺到最後,一些人甚至不敢再與魏麒麟交戰,而是掉頭就跑。
如果有一點勝率他們還敢拼死一戰,可是這一點勝率都沒有,就讓人非常絕望了。而且與他們交戰的這個家夥,就像是魔鬼一樣,任何人與他交戰,都是一個照面,就被砍的七零八落。
這些高手們的逃跑,使得那些普通士兵們心中也頗爲震驚。
特别是他們見識了剛才那一場瘋狂的殺戮,讓他們一個個連手中的兵器都握不住,這樣又如何去和敵人作戰。
其實他們最大的失誤,就是應該在最開始,就派人來狙殺魏麒麟,這時候魏麒麟氣勢還沒養起來,想要殺了他會容易一些。
可是等魏麒麟已經砍殺一陣,百殺刀法的氣勢養足了,在魏麒麟氣勢最足的時候來找麻煩,這不就等于送死嗎?
當然,魏麒麟是不會管這些事情的,對魏麒麟來說,他要做的事情就是殺殺殺殺,任何阻攔他的人全部殺之。
震懾完一衆宵小後,魏麒麟看到李遠的馬被砍翻在地,又遭到了一群人圍攻,便拎刀撲了上去,一陣劈砍下來,沒多久便将李遠從死人堆裏拉了出來。
同時魏麒麟與李遠又掉轉方向去救百裏尋,三人再度彙合後,便不再向前沖去。
後方的賈愣子等人也借助這個機會跟上魏麒麟等人。
彙合後的近衛軍,再度朝着前面沖殺起來。
在他們最大的底牌都失敗以後,整個軍容的士氣,差不多已經潰散完了。
等魏麒麟幾個血人再度拼殺過來的時候,他們甚至連抵抗的勇氣都沒有隻能紛紛後退。
正是他們的膽寒,讓李遠百裏尋等人趁機服用了一些止血丹等療傷藥物。
城頭上的泰昊,雙手哆嗦的拿着望遠鏡,看着這震撼人心的一幕,喃喃道:“這還是人嗎?”
一旁的劉益農應道:“是!隻是一個一心爲大明,想要大明越來越好的男人而已!他的執念有多強,這會兒便就有多強大!”
聽到這話,泰昊放下了望遠鏡,看着劉益農皺了皺眉頭。
劉益農則率先說道:“我叫劉益農,近衛軍的總參謀長,魏帥不在的時候,整個南甯的防線由我來布置。”
泰昊見狀,臉色有些爲難的看着劉益農,最後還是抱拳道:“見……見過劉兄!”
因爲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麽稱呼。
“你前面是不是有些看不起我們這些年輕人?”劉益農聞言笑道。
其實在魏麒麟将泰昊放在城頭任由他折騰的時候,劉益農就猜到了這一點,特别是後來泰昊頤指氣使的指示其他人。劉益農就更明白了。
可是現在從他的模樣,劉益農也瞧出來了!
泰昊肯定是被魏麒麟這的兇猛殺敵的模樣給震驚了,若不然也不會這般。
“是有一些……之前我覺得幾千打三萬還這般城門大開,太過不知天高地厚,可現在……我覺得是我坐井觀天了。近衛軍的戰鬥力,強于我南丹衛數倍。”泰昊長歎一聲道。
軍伍之人,誰拳頭大,佩服誰。這會兒見識了近衛軍的戰鬥力,所有南丹衛聽别人指揮,他也心服口服。
“其實很多人都瞧不上我們近衛軍,可是等他們接觸過後,才會明白,我們近衛軍敢戰敢死,不比任何人差!
最早的時候,新甯城,就在你站的這個地方,城頭被轟破,魏麒麟帶領三百近衛軍,幾百守備軍。
就這樣硬生生打了一天一夜,将新甯城守住,到最後堆積的屍體都差不多像城牆這麽高。”劉益農說到這裏,笑道:“這事兒可能你們很多人都不相信,可是這确實是真事。”
“現在我也信了……”泰昊長歎一聲道。
“前段時間,左州的戰争,六千守四萬,三面城門被攻破,酣戰持續了十多個時辰,我方陣亡四千多人,在左州的近衛軍甚至全軍覆沒……戰鬥的時候,我們近衛軍總是在最前面,傷亡率也一直是最高的。
所以有任何人瞧不起近衛軍的時候,我就會非常生氣。
可後來我想明白了,不管别人怎麽看,我都不會生氣了。”
說到這裏劉益農笑了起來。
“爲什麽?”泰昊下意識問道。
“因爲他們都在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