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事情?”安娜聞言先擦了擦嘴巴,才不慌不忙的問道。
“外面的人都在說,裏科昨晚找人将雷公子給打了一頓,這事兒濠鏡這會兒可是都傳遍了,連那些在雷公子家中做事的工人們也承認了這事。”雷納有些焦急的說道。
聽到這話,露依莎和安娜都瞪大眼睛,有些不太相信這件事情。
“這事兒到底是真是假?”安娜問道。
“他們都已經在這樣傳了,應該假不了,要不您去探望一下雷公子,便就知道這事兒真僞了。”雷納急道。
安娜聞言想了想,道:“我就跟他說,裏科這些人不會善罷甘休,他還這麽不小心!去把園丁巴爾紮喊來。”
“是!”雷納應道。
沒多久,園丁身份的巴爾紮就與雷納一起出現在安娜眼前。
見到他安娜也沒有遮掩,實話實說道:“我想找裏科麻煩,讓他越難看越好!”
巴紮爾想了想,用有些生疏的西班牙話說道:“得先找一個他近跟前的人,這樣才有借口打上門。”
“這個我知道!”雷納忽然說道:“我聽說那裏科的妻弟索萊爾,昨天晚上喝多了又去會他的小情人了,估計這會兒還沒起來呢?抓到他行不行?”
安娜聞言看向巴紮爾,巴紮爾點頭道:“應該可以。”
“那麻煩你們了!雷納你和巴紮爾一起去一趟,把人帶回來事情要辦的漂亮一些。”安娜說着又看向雷納道:“雷公子在弗朗哥總督哪裏分量輕重你也是知道的,隻要能将這事兒辦的漂亮了,我保管你以後生活肯定比現在更好!到時候咱們家這護衛隊長,就交由你來做。”
“謝謝安娜小姐提攜。”雷納應了一聲,便喜滋滋的跟巴紮爾一出門。
約莫過了兩刻鍾,巴紮爾便與雷納一同回來,同時身上還抗了一個人。
“事兒辦的如何?”安娜見狀問道。
“我給那女人放了點血,已經吓壞膽子了,應該不會出去亂嚼舌根,這索萊爾現在還沒酒醒,找人打一頓,就說是從您屋内發現的,不知道是偷東西還是做什麽的。讓裏科給個說法就是了。
畢竟您是男爵,而他什麽都不是。”巴紮爾小聲說道。
“嗯,正好前天在拍賣行内獲得那青銅編鍾不見了,還丢了一些首飾,一股腦算在他頭上吧。”安娜臉上面無表情的說道。
聽到這話,雷納慌忙底下腦袋,這時他才發現,安娜小姐這手段可是一點都不比卡瓦耶羅差啊。
如果按着這樣一來,這索萊爾與裏科,隻怕這次得大放血了……
“打吧!打醒了先審一審。”巴紮爾聞言後說道。
雷納見狀大喊道:“來人,把這個偷東西的小賊,給我狠狠的揍,問一問他把咱們小姐的青銅編鍾藏哪裏了。”
周圍後者的護衛們,聞言都邀功似的沖上去,對索萊爾拳打腳踢。
而這時,露依莎則拉了拉安娜的衣袖,小聲問道:“姐姐,這樣真的好嗎?”
“你忘了,是誰送你那麽貴的琉璃玉獅子了?這雷公子又什麽時候做過欺負你的事情?可是那個裏科,竟然派人将他狠狠打了一頓!這口氣,如果我不幫他出,誰來幫他出?甭管是誰,想要欺負我的男人,我就要跟他死磕到底。”安娜本來還是面帶笑容,可說道最後,依然成了滿臉煞氣。
“若是非常要從他們兩個中間選一個的話,還是那裏科更讨厭一些!畢竟雷比他帥一些……”露依莎小聲說道:“姐姐,您别把事情鬧太大就好……”
“放心吧,我隻是讓那裏科丢面子,不會弄出人命的。”安娜小聲勸慰道。
“昨天晚上,我和安娜姐姐一起睡覺,都不曉得這櫃子裏還藏了一個人,一定要問出來,這家夥到底對我們做了什麽!”露依莎指着那索萊爾大喊道。
得,這事兒又牽扯進去一個侯爵之女。
索萊爾估計這輩子都完了。
想到這裏,雷納幾人下手就更加沒輕沒重了。
“别打了,别打了。”麻袋内的人經過一番瘋狂的蹂躏後,終于迷迷糊糊的醒了酒。
“弄出來吧!”安娜說道。
幾個衛兵,聞言瞬間如狼似虎的将他從這麻袋裏面拽出來。
“幾位,這是什麽仇什麽怨,用得着這麽打嗎?我的墨玉鏡都讓你們給打碎了。”從麻袋裏面鑽出來的索萊爾就哭喪着臉說道。
“現在還沒弄清楚狀況呢?我們家小姐,和薩爾加多侯爵家的小姐,今天早上睡醒的時候,發現你就藏在他們的衣櫃中,說!你到底有什麽企圖,有沒有對兩位小姐做過什麽?”雷納說着上去狠狠踢了他一腳問道。
索萊爾聽到這話瞬間醒了酒,還吓出了一身冷汗!大呼道:“你們是不是弄錯了什麽!”
這鍋他可不能背啊,這要是背上可是得要人老命的。
“我真沒有啊,我都不知道我怎麽會出現在這裏,我猜你們肯定是弄錯了什麽。而且我姐夫,跟你們卡瓦耶羅男爵一向關系很好,就算給我一百個膽子,這種事兒我也幹不出來啊。”索萊爾如喪考妣一樣喊道。
“而且不光這事兒,我家小姐昨晚還丢了一個價值五千兩白銀的青銅編鍾,除此之外,還有很多還丢了很多珠寶首飾。你還是早點把這個招出來吧,省的我們等下再對你動武。”雷納又哼道。
“這這這……我真的沒有幹這種事情啊,你們肯定是弄錯了什麽。”索萊爾求助的向四周看去。
可是不管他怎麽瞅,都看不到一個認識的人,這也讓他近乎絕望。
“既然不肯招,就繼續打吧!興許受點皮肉之苦,他就能想起一些什麽了?反正都冒犯了薩爾加多侯爵的女兒,就算打死了也沒人敢說些什麽。”安娜冷哼一聲,便轉過身去不再理會這事兒。
衛兵們聞言,再一次撲上去對着索萊爾拳打腳踢。
這個本就比較瘦弱的家夥,在這一頓暴打下,眼瞅氣兒都上不來了。
雷納一把擋開其他人,上前抓住索萊爾的領子,小聲道:“你說你是不是傻?冒犯了薩爾加多侯爵的女兒,這可是死罪一條,你爲什麽不把這事兒引到别人身上呢?就說是裏科讓你來偷一些東西,這樣一來不就沒人打了你嗎?
到時候興許,安娜小姐将那青銅編鍾找到了,就不去爲難你了。你好好想一想,是自己的小命重要,還是幫人保守承諾重要。”
雷納這話,讓索萊爾瞪大眼睛,許久後,哇的一聲大哭出來:“我招,我全招了,我是姐夫讓給我來偷那青銅編鍾,都是我姐夫指使的,我隻是一個跑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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