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便拉着露依莎的手道:“别擔心,剛才那事情,是我請他幫我趕走科魯茲的,這樣大夥兒都知道雷在追求我,科魯茲又丢了皮面,就不會再死纏着我,到時候我才能更加安全啊。”
“可是,我明明感覺雷比科魯茲更加危險。”露依莎嘟着嘴說道。
安娜聞言又想起自己和魏麒麟在屋内的事情,便笑道:“如果真要在他們兩人中選一個的話,我也甯願選雷,而不是科魯茲。”
聽到這話露依莎瞪大眼睛,猶豫了片刻才小聲道:“可是……可是……我也有點……一丁點……喜歡雷……”
“嗯?你這小妮子竟然還懷春了?不過你年紀這麽小,就不要想這事情了。”安娜聞言一愣,沒有想到自己還有一個小情敵,就上手去撓她的癢癢肉。
月虹見自己插不上嘴,便隻好吃着眼前的食物,再加上有露依莎這個外人在,月虹也不好和安娜多聊一些事情。
辭别月虹等人後,魏麒麟在衛兵的帶領下,沒有多久就來到了弗朗哥的書房。
這時弗朗哥正拿着一本書在仔細的閱讀。
魏麒麟定睛一看,發現這弗朗哥看的竟然是孫子兵法。
“沒想到弗朗哥閣下,竟然還關注我們大明的文化。”魏麒麟見狀感慨道。
弗朗哥見魏麒麟過來了,就将這書合下放在桌前,嘴上說道:“大明的文化源遠流長,越是研究便越覺得深不可測,因此我對大明的文化,早已愛不釋手了。”
雖然弗朗哥在這樣吹捧自己,可魏麒麟卻沒任何開心,反而有些擔憂,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師夷長技以制夷”吧!
這些弗朗機人在知道自己的競争對手後,就開始一點點着手布局,并且學習對手的優點。
可大明呢?
盲目自大目中無人!自以爲是天朝上國,看誰都瞧不上。
也不把任何災難以及侵略當回大事兒,一個個除了去從富商豪紳身上搜刮更多的油水,便是在朝堂内不停地争權奪利。
一邊蒸蒸日上,一邊日薄西山。這等局面叫魏麒麟怎麽能不發愁?
“弗朗哥閣下,你說這話我完全認同,不過吧,這孫子兵法看起來枯燥乏味,您要是真想了解大明文化的話,我推薦你看《金瓶梅》,那本書可有意思了。”魏麒麟笑嘻嘻的說道。
你這老外天天不學糟粕,光學我們大明的精華哪裏行,我也得讓你被享樂主義腐蝕了才行。
“哦?這麽說來,我有空得研究研究這金瓶梅了。”弗朗哥點頭道。
魏麒麟則在屋内掃了一圈,也不客氣,拉了一張椅子,直接坐下,問道:“弗朗哥閣下,您找我來,爲了是什麽事情?”
弗朗哥則擺了擺手道:“其實也沒什麽大事,就是我的老朋友萊昂向我推薦,說是他發現了一個大明的青年俊傑,不過這個年輕人遇到了麻煩,想要讓我照看一下。
這我就來了興趣,想要看一看萊昂嘴中的青年俊傑到底是何人,不過今天晚上,雷你确實讓我大開眼界。
要知道被你揍的科魯茲可是我的老部下,即使在他很長的戰争生涯中,都沒有讓人揍的這麽慘過。”
聽到這話,魏麒麟嘴角抽了抽,道:“窮山惡水出刁民,像我們廣西除了大山啥都沒有,平時也沒有什麽娛樂項目,隻能自己人打自己人了,你是不知道,在我們哪裏,比我厲害的人可多了去了。”
“可是,你這口音,可不像是廣西人啊!”弗朗哥沖魏麒麟眨了眨眼睛。
“我父親怕我不成才,就早早給我丢出去遊學了,因爲長期不在廣西待着,所以口音就成了這樣。”魏麒麟尴尬的笑了笑。
“原來如此!”弗朗哥聞言露出一副恍然的模樣,然後又盯着魏麒麟目光和善的問道:“那麽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你靠近安娜是爲了什麽?是看上她的家産以及馬拉加港口的控制權嗎?”
聽到這話,魏麒麟瞪大眼睛道:“什麽?她很有錢嗎?她能有我家有錢?再說了,馬拉加港是你們弗朗機人建造的,怎麽可能到我一個外人手裏。
弗朗哥老爺子,你莫不是覺得我年紀小,腦子就不好使嗎?”
弗朗哥聽到這話絲毫不尴尬,反問道:“既然不是錢,也不是爲了馬拉加港,那你靠近安娜的目的是?”
“老爺子,這麽簡單的目的,你都不知道嗎?在我們大明有一句話叫,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接近安娜,自然是看重了他的美貌啊!”魏麒麟說着還朝弗朗哥擠了擠眼睛,給他一個你懂我懂大家都懂的眼神。
“哈哈哈哈!”弗朗哥聞言大笑一陣後,說道:“原來如此,老夫懂了!”
魏麒麟見這一關糊弄過去了,從桌面捏起一個葡萄,放入嘴中口齒不清的問道:“話說老爺子,我到你這裏做客,連茶水都沒有嗎?怎麽隻有這幾顆葡萄。”
“怎麽,你在外面還酒水還沒喝夠嗎?”弗朗哥打趣道。
“哪有時間喝酒水啊!我剛到這裏,就被幾個老娘們拽着調戲,終于找機會跑了,結果什麽阿爾卡德啊阿貓阿狗的就全部過來了,最後我不得不大動幹戈才總算将這些蒼蠅趕走。你都不曉得我多辛苦。”魏麒麟一臉委屈的說道。
弗朗哥見狀隻得開口道:“來人,準備一些茶水過來。”
說道這裏才問道:“你喜歡喝什麽?”
魏麒麟大手一揮道:“大紅袍,我就愛這一口。”
“咱們有沒有大紅袍?”弗朗哥對那侍者問道。
後者搖了搖頭道:“咱們沒有這種茶啊!”
“那就随便吧,來什麽喝什麽!隻要是茶就行,反正這窮鄉僻壤的,也沒指望有啥高級玩意。”魏麒麟一副很二世祖的模樣說道。
對于這話,弗朗哥隻能付之一尬笑,心中有些疑惑道:他真的是萊昂所說的那個了不起的少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