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這麽做,如果科魯茲死了有很多人會來追究這件事情,到時候就像他說的那樣,其他人想要再觊觎這些家産,我們就根本沒得選擇了。”安娜急道。
“我不管!誰讓他惹怒了他不該惹的人,我隻要男爵大人的尊嚴,任何人都不能奪走他的尊嚴。”老嬷嬷大喊道。
安娜聞言長出一口氣,盡管她不太樂意,可現在她和老嬷嬷還是利益共同體。
“我會去做我該做的事情。”安娜最終選擇了妥協。
等這老嬷嬷走以後,露依莎才小聲的問道:“姐姐,你真不是卡瓦耶羅的妹妹?”
安娜看着這個單純的小姑娘,不想她以後像自己一樣這般被動,揉了揉她的頭,問道:“這個問題真的重要嗎?”
“不,一點都不重要,事實上我也非常讨厭卡瓦耶羅,所以不管你是誰,你都是我的安娜姐姐。”露依莎用力的抓住安娜的手道:“我會保護你的姐姐。”
弗朗哥總督的家中,每天都有早睡習慣的他,今天燈卻遲遲沒有熄掉。
死掉的卡瓦耶羅盡管在西班牙内身份一般,可是在濠鏡的身份卻非常特殊。
因爲他所管理的馬拉加港每時每刻都有船隻停泊離開,如果沒有一個人來主持,這中間很有可能出現意外。
更别說,這些貨船大多數都和宗教内的那些人有關,到時候他們追究起來,自己這個弗朗哥總督的名聲,在西班牙國内就會非常狼藉。
誰讓哈布斯堡王朝,是一個君權神授的國家,一個神權淩駕于一切的王朝。
“這還真是一件讓人頭疼的事情。”弗朗哥揉了揉有些不太舒服的腦袋。
“那麽您是準備向那些教宗的走狗妥協,還是向我們的陛下盡忠呢?”坐在弗朗哥對面的萊昂笑臉溫和。
弗朗哥聞言笑了笑道:“我的一切都是陛下給的,所以我做的一些一定都是爲了咱們的腓力陛下。可是馬拉加港的事情,若不盡快處理,肯定會生出很多麻煩!
而且到時候教會那些人拿不到他們的那份好處,也會出來像老婦人一樣喋喋不休的争吵。”
“你不是已經讓科魯茲去做這件事情了嗎?難道一個小小的港口秩序,科魯茲還做不好?隻要能夠将教會所要的那份利益交給他們,我想他們不會介意換一個代言人的,畢竟他們隻在乎自己的利益。”萊昂說道。
“可是,你知道科魯茲擅長的隻是打仗,港口的管理對他來說完全陌生,我怕他一個人搞不定,而且現在觊觎這塊肥肉的人還非常多,我需要你的幫助,隻有這樣,我才會稍微放心一些。”弗朗哥眼神真誠的看着對方。
萊昂點了點頭,道:“交給我吧!誰讓我們都在爲陛下做事。”
“那麽除此之外,你還有什麽事情嗎?”弗朗哥見對方沒有要走的意思,便開口問道。
萊昂則開口道:“你知道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嗎?”
“你是說卡瓦耶羅決鬥的事情嗎?”弗朗哥問道。
萊昂點了點頭。
“我就知道一點點,不過具體的事情,就不太清楚了。”弗朗哥說道。
“那我告訴你具體發生了什麽事情吧。”說着萊昂将事情的經過跟弗朗哥簡單的叙述了一遍。
聽完了萊昂的話,弗朗哥皺眉思考了一會兒後道:“你是說,這個年輕人是來自大明的貴族?”
“是也不是!他或許在大明非常有錢,但是并不是大明的貴族,因爲明朝的政治體系使得他們這種商人地位非常低下,可是這并不代表他就沒有資本,相反這些人爲了達到目的,做事更加不擇手段。
而且這個年輕人,很厲害!我以前見過所有的年輕人都要老辣。”萊昂不徐不疾的說道,對于魏麒麟他給予極高的評價。
“你的意思的?”弗朗哥有些不太明白萊昂的意思。
“他應該可以幫我們賺到很多錢,同時也能幫我們弄到很多我們所需要的珍貴材料。”萊昂說道這裏,頓了頓道:“我們面對的是一個野心勃勃,迫切需要地位的年輕人。
如果接觸久一些,或許能夠納入到我們的計劃體系裏面。你想想假如廣西最大的家族站在我們這邊,這對于我們日後占領廣西廣東兩地将是一個非常有利的選擇。”
萊昂的話讓弗朗哥眼睛一亮,是啊他以前隻知道讓安南人去和大明人找麻煩,自己趁虛而入,爲什麽我們不找機會拉攏一些大明人呢。
要知道這些商人在大明可是極其沒有地位的,爲什麽我們不以哈布斯堡王朝的名義給他地位,這樣不就是一個雙赢的局面嘛。
等弗朗哥将這其中的關鍵理清楚後,瞬間大笑道:“我終于知道陛下爲什麽這麽看重你了,萊昂你今晚可是給我帶來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可是,這個對我們既有用的棋子,很有可能活不過今天晚上,因爲有很多人都想将他殺死,以此來讨好教會的那些人,如何去保護他,這件事情,我想隻有弗朗哥總督您最拿手了。”萊昂忽然有些惋惜的說道。
“對,這件事情我現在就去安排,一定不能讓這些家夥們把咱們哈布斯堡王朝的臉面都給丢盡了。”弗朗哥一聽這才擔心起來那個膽敢殺害西班牙人的大明人。
而他們不知道是,魏麒麟早就趁着夜色悄悄離開了龍騰客棧,借助漆黑的夜晚前往了望廈。
望廈的别墅區裏面,到底藏着什麽秘密,隻有他親自過去以後才知道。
留在龍騰客棧内的月虹,則負責幫魏麒麟打掩護。
一天都在吃東西的月虹,這會兒躺在床上飽腹感極強,竟然一時半會兒怎麽着也睡不着。
便輾轉反側想要做一些事情來打法時間,讓自己能夠等魏麒麟回來,而不是一個人一覺睡到天亮。
就在月虹準備将私藏的點心拿出來悄悄吃掉的時候,樓梯上忽然傳來了一陣吵鬧。
“你們這是幹什麽?樓上的客人都已經睡了,不要去打擾到他們,不然我們這生意還怎麽做啊。”客棧的掌櫃的聲音遠遠喊道。
“讓開,我們隻是來找人,不會打擾你的客人的,再不讓開小心我對你不客氣!”蹩腳的漢話緊跟着響起。
這些人的口音一聽便是西班牙人。
聽到這一幕,月虹也有些擔心,如果他們隻推門而入, 而魏麒麟不在屋内,這怎麽和他們解釋,要知道少爺可是出去辦大事了。
漸漸那些争執的聲音越來越近。
月虹也跟着繃緊神經,等她已經可以聽到這些人就在門外的時候,忽然這些人就沒動靜了。
難道他們隻準備在門口監視自己?保證自己和少爺不會晚上出去?
還是說,他們隻是想确定自己和少爺都在屋内?
可是我要怎麽做才能證明,自己和少爺都在屋内呢?
本來就不善于動腦子的月虹這會兒絞盡腦汁的“思考”了起來,可是她那腦子實在太小,能夠想到的辦法也非常有限,最終月虹将一隻手悄悄放進自己的襯褲裏面。
腦袋中不斷回憶着自己和少爺在一起,那些讓人面紅耳赤的畫面。
漸漸月虹的手指已經觸摸到了一些濕滑的ye體。
随着情到深處,她也情不自禁的呻yin了起來,這不大的聲音透過門的縫隙傳到了門外。
讓候在外面的西班牙人聽的清清楚楚。
下一刻這幾人便伸着脖子,将耳朵貼在門上。
屋内的嬌喘聲越來越大,直到最後的近乎宣洩的呻yin過後,這幾人才心照不宣的回到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