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魏麒麟弄到的大批藥材,以及藥方子,讓新甯能夠将那爆發發疫情給控制住。
同時因爲治療成本太高的緣故,阮福源也有些承擔不起,在新甯城這裏購買了部分藥物後,便放任百姓逃到魏麒麟控制的區域内求診。
而新甯城對此則是來着不拒。
看上去控疫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可是因爲這場疫病,卻讓新甯忽然增加了大量的百姓,以及兵役人口。
對他們來說,也不失爲一個意外之喜。
另外一邊,安南人讓出的左州、萬承州以及陀陵三地,漸漸也被他們控制住。
反觀安南人則一直是一副厲兵秣馬的姿态,可事實上并沒有什麽威脅。
吳三桂要做的隻是盡可能的控制住部分區域内安南人的動向,不貿然進攻便可以了。
“魏帥呢?還在外面遊玩?”劉益農聽完後,問了一個不相幹的問道。
吳三桂點了點頭道:“最近應該在橫州了,隻是魏帥不讓聲張所以大多數人都不知道。”
劉益農點了點頭,道:“隻要不冒進,将新甯等地交給你,魏帥也放心,那曹剛與曹變蛟兄弟呢?”
“曹變蛟最近變化挺大的,比以往穩重了許多。到是曹剛,似乎曹達的死亡對他沖擊還挺大的,最近有一些激進。魏帥已經讓我們盡可能的不要安排他去執行一些比較關鍵的任務。”吳三桂答道。
“嗯,我心中有數了。你等下招待兄弟們先好好休息一番,這段時間趕路确實挺累的,給他們一段放松的時間。便讓他們進入高強度的備戰吧。”劉益農點了點頭說道。
這時吳三桂忽然問道:“劉總參,你知道飛熊衛跟咱們近衛軍的人什麽時候能抵達嗎?”
聽到這話,劉益農笑了笑道:“哈哈,這個你問我就問對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五天内便能夠看到韓宣生以及飛熊衛的人。
至于咱們近衛軍的後續部隊,則在一旬内就将抵達。”
聽到這話吳三桂眼前一亮,一臉興奮道:“我忽然有些期待安南人早些打過來了,這樣就可以讓他們瞧一瞧什麽才叫做精銳。讓他們知道大明的王者之師,是不好惹的。”
“行了,你去給大夥兒安排駐地的事兒吧,畢竟又來了一千多人,不好好安頓一下,總會出些麻煩事兒的。”劉益農擺了擺手,對這好戰之士也有些無奈。
就在這時,一人匆匆跑了進來,喊道:“吳旅長,有橫州的急訊。呃,劉總參您也來了。”
“說說吧,怎麽回事?”見他慌慌張張的樣子,劉益農問道。
這來人自然那是賣水參給魏麒麟的那人,聞言後便慌忙将魏麒麟告知他的事情,事無巨細的全部複述了一遍。
聽完後,劉益農笑了笑道:“看樣咱們有事情做了。”
“劉總參,要不讓我去吧?”吳三桂興緻勃勃的說道。
以前魏麒麟不在的時候,能夠在後方主持大局的,便隻有吳三桂。
很多在外面執行任務的機會,吳三桂都不能參與,現在劉益農來了,他自然就能夠參與到第一線。因此他的好戰因子,便直接沸騰起來。
劉益農想了想道:“先安排一些好手過去聽從魏帥安排,等三天我倆交接完了,若是橫州的事兒還沒結束,我便放你過去。”
“好叻!”吳三桂興奮的說道。
“那我呢?”那賣水參的人疑惑道。
“回去告訴他,就說我們知道了。”吳三桂說着又一臉興奮道:“别忘了告訴魏帥,劉總參到了。”
——
連續多日奔波,讓魏麒麟兩人也有了些倦意。
早上起床後也沒出雲來客棧,而是讓人送了一些清淡的食物到屋内。
吃完了以後,又讓人送來了一些沐浴用的浴盆與清水。
等魏麒麟兩人洗漱幹淨後,換了衣服,便又睡了一個回籠覺。
直到中午,兩人才穿着一身幹淨的衣裳,來到了店内,準備吃過午飯後,去太平關的街道上轉一轉。
在靈山的事兒沒有解決前,他們也隻能滞留在太平關。
可不等他們從二樓的客房走下來,便聽到了一些喧雜的吵鬧聲。
“拉拉扯扯像什麽樣子?老子不是說了,先賒着晚些時候給你,怎麽你還怕我賴了你不成?我們兄弟到你這裏吃飯,也是看得起你。不然這太平關這麽大,飯菜做的比你們好的還少嗎?”一個聲音有些尖銳的男人蠻橫的說道。
“不是賒賬的事兒……您已經在我們這裏賒賬了幾十兩銀子的飯錢了,我們小本兒買賣,您要是再不給一些錢的話,怕是晚些時候,連采購食材的錢都沒了,到時候您帶着兄弟們,再來吃飯。
咱們也拿不出菜來招待您啊……”老掌櫃的滿臉委屈,低聲下氣道。
就雲來客棧這消費,一人一餐隻需要幾文錢,至多幾十文就能可以了。
可是這些人竟然已經欠下了幾十兩銀子的飯錢了,可見這霸王餐怕是都不知道吃了多少年了。
“雲掌櫃的?你是不是忘了老子什麽身份了?說了這麽多,還不是想要管老子要錢,你就不怕老子喊人來把你這店封了?”那聲音尖銳的男人面容漸漸陰鸷了起來,對這掌櫃的不肯撒手,顯得十分厭惡。
“我自然知道您的身份,可是我們這小本買賣,真的經不起您這樣一直賒賬啊。
而且我本本分分的做買賣,沒有任何違規舉動,您就算是要封我店也得給一個說法吧……”雲掌櫃一臉愁容的說着,身子還堵在門口,似乎在以他弱小的身闆做着最後的争鬥。
“呵!本本分分做買賣?你雲來客棧的醬牛肉,在太平關都是一絕了,你還跟我說你本分?咱們大明不允許宰殺耕牛的律法,你是不知道還是怎麽着?需要我來提醒你一番嗎?光是這事兒,就足以将你這雲來客棧給封好幾次了,給我起開,成爺我今兒心情好,不想與你一般計較。”說着那聲音尖銳的男人,就甩開這雲掌櫃。
身後的幾人更是如狼似虎的撲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