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想怎麽補救才是最重要的。
可就在這時,魏麒麟忽然咂摸過一些味兒來,一把将月虹攬在懷中,撓着她的癢癢肉,道:“說,除了我,你還接觸過哪些不棒的人?”
“咯咯咯……”月虹被魏麒麟撓的一邊笑一邊喊道:“少爺你好壞,你明明知道人家就是你一個人的……”
聽到這樣的話,魏麒麟才将月虹放了下來,道:“放心吧,區區疫疠難不倒我的,我總有解決的方案。
隻要将疫病的源頭解決掉,我們就可以控制病情,然後慢慢将這事兒處理掉,雖然半夏不夠,可是我已經想到了另外一種可以替代半夏的藥,我們便以白術爲主,再重新開一副方子,讓大夥兒混合實用。”
“少爺,咱們的白術好像也不太多啊……”月虹嘟着嘴說道,整個秀眉也皺在了一起,似乎在努力的去想,他們到底還有多少白術。
魏麒麟則搖了搖頭歎道:“你就會破壞氣氛,得了,反正東西也不多,咱們便去找人讨藥去。”
說着魏麒麟就起身,想要往外面走去。
月虹見狀喊道:“少爺,您這是要去哪裏?”
“去一趟南甯!”魏麒麟答道。
“我們不吃些東西再去嗎?”月虹擔憂道。
“吃什麽?到南甯後,吃大戶,吃好的!”魏麒麟又道。
随後兩人便牽了馬一同出城。
守在城門的近衛軍,瞧見魏麒麟與月虹後,也不敢阻攔,慌忙放他們兩人出城。
出了新甯後,魏麒麟兩人便同乘一馬,向着南甯方向趕去。
待來到南甯府的時候,已經快接近子時。
魏麒麟兩人便将馬放在附近的小林子中,然後對身旁的月虹道:“我要進城去當采花大盜了,你要不要一起?”
“好啊好啊,不是黃花大閨女,本大俠還不要呢。”月虹也十分興奮的說道。
她可是很久都沒有跟魏麒麟一同處理遊玩了,這次半夜入南甯城,讓月虹心裏也非常刺激。
見月虹的模樣,魏麒麟就不客氣,上前攬住月虹的腰,便向城牆上躍去,隻是他們兩人來到半空中後,就開始下沉,魏麒麟隻得抓住城牆借力一下後,再度向空中躍去。
有了這麽一次借力,他們兩人終于越過城頭,向城内飛去。
當魏麒麟往城頭上看去的時候,隻見到幾個呼呼大睡的士兵。
可見不管前面打的再激烈,後面的人該怎麽懶散,還是怎麽懶散。
事不關己高高挂起,已經是大多數人的心态。
進入城中,沒有多久魏麒麟兩人便找到了知州府,抓住了一個守夜的下人随便一問,便問出了知州張西元的住處。
兩人如同黑夜裏的靈貓一般,躲過了所有人的眼目,直接來到了張西元的房間。
進入屋中後,魏麒麟去小心翼翼的将房門關上,月虹已經竄到床上一巴掌将床上的女人打昏。
這時,魏麒麟才順手将桌子上的油燈點亮。
點燃的油燈,将光播撒在這房間之中。
沒多久,那張西元便被油燈的光照醒,當他看到魏麒麟與月虹後,慌忙喊道:“來人,來人啊!”
“别喊了,就算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周圍的侍衛早就被我們全部解決了。”魏麒麟黑着一張臉說道。
魏麒麟的話,讓張西元一愣,整個人都哆嗦了起來,當他推了推身邊剛納的小妾一點動靜都沒有,便以爲自己的小妾也已經讓人做掉了,這就更加害怕了,仿佛眼前這一男一女,就是地獄走出來的惡魔一樣,哆哆嗦嗦道:“你們……你們到底要做什麽?”
“這麽大半夜的,到你房間來,你說做什麽,肯定是劫色了!”月虹惡狠狠的說道。
張西元見月虹的模樣生的俊俏,說話也脆生生的極好聽,若是被她劫色,也不是不可以……
一時間便松了一口氣!
魏麒麟則幹咳一聲道:“說正事,别貧了。”
月虹這次吐了吐舌頭道:“姓張的,我們是來找你讨藥的!”
聽到這話,張西元心中還有些空落落的,敢情這姑娘不是來劫色的啊,讓自己還白開心了一陣子,可是讨藥也不應該找自己啊。當即便苦着一張臉道:“我也不是大夫,就算你們讨藥,也不應該找我啊……”
“你是南甯知府,南甯有的藥,隻要找你,便能找到,我們不找你找誰。”月虹又道,對于張西元這敷衍的模樣,極爲不忿。
張西元一臉哭喪相,道:“兩位大爺,你們到底是誰啊?就别玩我了,隻要有什麽事兒,我能幫上忙的,我一定幫,就給我個痛快吧……”
魏麒麟仔仔細細的看着他不像作僞的模樣,就反問道:“你不認識我嗎?”
那張西元談着脖子,往魏麒麟臉上瞧了瞧,然後搖頭道:“我不記得我們兩個見過啊……”
對此,魏麒麟隻得将一個錦緞做成的卷軸甩給張西元。
躺在床上的張西元接過這卷軸後便慌忙攤開,當他看到上面書寫的字與最後的印章後。
慌忙跌跌撞撞的從床上趴下了,然後跪在魏麒麟跟前道:“下官張西元,見過魏大人。”
這會兒張西元才知道自己爲啥覺得他眼熟,卻并沒有見過。
因爲他隻是曾經看過關于魏麒麟的畫像而且,因此便不知道眼前的魏麒麟是誰。
這會兒看到皇上任命魏麒麟爲兩廣領略使的任命書後,才瞬間想起來眼前這人是誰。
這不是正是在京城聲名大燥,到了廣西依舊一手遮天的兩廣經略使魏麒麟嘛!
見這張西元終于知道自己是誰了,魏麒麟便黑着一張臉道:“好你個張西元,老子在新甯忠州與敵人拼命,你到好,在南甯摟着小姑娘睡的舒服!就連城頭上那些士兵,也是一個個睡的跟死豬一樣,這會兒要是安南人襲城,把南甯城攻打下來,怕是你都不曉得怎麽回事。”
魏麒麟的話,讓跪着的張西元兩腿一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