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白劍派畢竟是他一手帶出來的門派,看着長白劍派越來越好,魏麒麟也挺有成就感的。
弄明白魏麒麟态度的林京承也不再阿谀奉承,畢竟與魏麒麟接觸這麽長時間,也漸漸了解了他的脾性與想法。對于魏麒麟的話,隻是堅定的點了點頭。
“盈利就好盈利就好,這樣說明我的投資最起碼是有用的啊。”魏麒麟嘿嘿笑了起來。
要知道這所謂的借,也不是白借的,其中的利息還是有的,隻要有錢賺,魏麒麟怎能不開心。
這時林京承見魏麒麟心情大好,就趁此機會問道:“魏帥,您這次過來是爲了什麽事情,如果我能夠辦到的也好早些吩咐人去處理,不然耽擱久了。怕是不美。”
魏麒麟聞言笑了笑道:“其實我這次過來,還真有事情,而且是不少事情。咱們的當今的譽王,你知道吧?”
“嗯,知道!曾經還與他有一面之緣。”林京承點頭答道。
當初後金借道到大明腹地,與神機營、禁衛軍還有魏麒麟的近衛軍酣戰之時。
最先擊敗了的禁衛軍,後面神機營也被攔住,當魏麒麟攜着近衛軍過去之時。
當時還是小王爺的朱由崧擺了魏麒麟一道,直接把魏麒麟陷入陣中,而他們則全部跑掉。
結果自己跑了還不行,又讓人多爾衮帶兵追到了靈山之中,最後不得不借助靈山的長白劍派才得以苟且。
當魏麒麟追上去找小王爺麻煩的時候,林京承也在旁邊所以說有一面之緣。
“前段時間,王恭廠大爆炸的事兒,就是他手底下一個叫沈志祥的家夥一手策劃的,雖然我處理了沈志祥,可是譽王畢竟是皇家的人,輕易不能動。
但是最近我察覺到,他似乎又在醞釀着什麽陰謀。我西廠的人一直盯着他,傳出去也不太好,所以就想着用長白劍派的人,幫我盯死了這譽王,不管他有什麽風吹草動,都必須第一時間告知我,或者說我在京城的代理人。”
聽到魏麒麟的話,林京承肅然起敬,道:“魏帥,這種事情交給我,我一定義不容辭。當初王恭廠大爆炸那副慘象,我也有所耳聞。
譽王既然跟這事有關,就是我們整個長白劍派的敵人,稍後我就會安排幾個信得過的人,一天二十四小時不停的盯着他。”
魏麒麟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
手底下有人就是好啊,這小王爺隻是跟自己發生了點沖突,自己這命令一下達,基本上就将這小王爺的所有動向給鎖的死死的,若是這樣他還能翻出什麽大浪來,還真算是他能耐了。
随後魏麒麟笑了笑道:“除了這事兒外,還有一些事情,五通教勢力擴展太快,如果隻是商業上的擴展,到也無所謂,手段合法,我便默認他們的存在。
可是他們之中有一些極端分子,竟然做起了兒童販賣的事情,之前我在順天府的時候,就有所耳聞,到了淮安以後,沒想到還遇到了一起。
這些人做事既然這麽不擇手段,就不能由着他們繼續下去,你讓長白劍派的弟子,也留意一下五通教的事,如果能夠抓到一些把柄就更好,等我騰出手來,就會去對付這些大明内部的禍害。”
林京承聞言鄭重的點了點頭,問道:“還有什麽事情嗎?魏帥您一起說出來吧。”
“還真有,畢竟你們不同于西廠、近衛軍消息獲得途徑不一樣,我希望你能夠留意一下後金,如果有什麽好的消息,我可以給予豐厚的獎金。此刻大明的局勢并沒有外人看着那般安定,所以我們得所有人擰成一股繩,才能夠扭轉局勢。”
當一件事情上升到國家層次後,林京承就不得不重視了。
随後魏麒麟又跟他說了說,陝西、山西農民軍起義的可能性,讓他也留意一下。
總的來說,魏麒麟就是把長白劍派當成了一個區别于西廠和錦衣衛的消息來源渠道。
隻有這樣才全國布控撒網,魏麒麟心中才能夠稍微放心一些。
随後兩人又聊了一會兒,魏麒麟便提出告辭,一個人又悄悄的離開的靈山,就像他來的時候那樣大多數人都不知道。
這樣也給林京承一些時間,去安排魏麒麟所吩咐的事情。
等魏麒麟出了靈山以後,發現自己似乎有點沒事幹了。
小王爺朱由崧的無恥,讓他升起了擔憂心思,可是當這些擔憂的事情經過多層布控解決以後,似乎也沒有什麽事情了。
就算魏麒麟已經把曹達的宣傳文案做好了,他還不太想去找皇上。
因爲在這個關頭,魏麒麟不能表現出太多希望接手廣西之事的念頭,省的引起皇上的疑心。
多拖一段時間,等皇上急了說不定就會主動來找魏麒麟。
盡管這個可能微乎其微。
想了想,魏麒麟靈機一動,就想到了吳三桂在永平府抓的那些流寇。
既然他們也是拐賣人口的,便提審一番看看能不能抓出一些蛛絲馬迹。
因爲魏麒麟總感覺,這件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想到這裏後,魏麒麟就直接縱馬前往西廠駐地。
可是等他過去問了一下,那些流寇并沒有在西廠關着,而是在流雲城關着,對此魏麒麟隻得寫一道手谕,讓人去流雲城把那些抓回來的流寇轉移到西廠,由西廠來專門負責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最後交到了張力鋒手上。
待張力鋒走後,謝晖湊過來有些疑惑的問道:“魏帥,您怎麽忽然對這些人感興趣,他們不過就是一些流寇嗎?”
魏麒麟笑了笑,道:“他們可不是普通的流寇,若隻是洗劫當地百姓讨個生活,我到懶得理會他們。可這些人幹的是人口販賣的買賣。
你想,如果是沿海的一些海寇需要擴充隊伍,用得着買嗎?他們完全可以登岸劫掠。可這些人大費周章,又花費金銀,買一些成年的大明人,爲的是什麽?你不好奇嗎?”
聽到這裏謝晖愣了愣,問道:“是啊,他們爲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