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習文和習武一樣,都需要十年如一日的磨練才能夠達到一定高度,年輕人就算再有天賦也難有多大成就。
在青衣男人眼中,魏麒麟就算再厲害,也不是這一群人的對手。
這些五通教的弟子,在聽到了青衣男人的話後,便兇猛才朝魏麒麟沖了過來。
魏麒麟見狀也不客氣,腳下一蹬,就從這馬背上飛起,直撲幾人過去。
像是一隻展翅的大鵬一下,僅僅一個照面,就有兩人被魏麒麟放翻在地。
然後魏麒麟就探抓住那刺青男人,猛地一甩将他砸向了正準備離去的青衣男子。
後者沒有轉身,隻是身形一側,就閃過了這刺青男,然後站定,轉身!死死的盯着魏麒麟,眼神中盡是陰冷之色。
這時周圍轉移拐賣兒童的人,也發現了魏麒麟等人的異樣,高聲喊道:“怎麽回事?還有不開眼的人,在咱們的地方鬧事。”
青衣南頭也不回的答道:“一個不知死活的年輕人而已,你們繼續,我讓他沉江喂魚。”
“你們動作快一些,壞了這事兒,咱們幾個可都擔待不起。”甲闆上的一人高聲喊道。
“知道了!”青衣男冷哼一聲,就甩出一柄短劍朝魏麒麟沖來。
同時四面八方也湧來更多的五通教弟子,魏麒麟初步估算了一下,足足有三四十人,這還不算那些正在轉移孩童的人。
可見這五通教是真的人多勢衆。
可不管他們再厲害,既然讓魏麒麟碰上了,就不能任由這些孩子被帶到海外。
當即大喝一聲,就與這些五通教的弟子們打成一團。
正在他們戰成一團之時,後面的李遠曹變蛟等人駕駛着馬匹直接沖入人群,揮動着武器就開始大殺四方。
這些忽然出現的力量,讓魏麒麟壓力大減。
可是對方人數依舊是他們的幾倍,而且這些江湖人士身手大多都不錯,通常情況下一對一曹變蛟幾人或許都不是對手。
也隻有李遠、張聰以及大玉兒能一個對付幾個,魏麒麟若是輕易脫離戰場,怕是會帶來沒必要的傷亡,當即隻好當作一個戰場救援機器使用,任何人有危險的時候,魏麒麟都會第一時間沖過去救援。
隻是短短一刻鍾,魏麒麟這邊零傷亡,對面已經傷了七八個好手。
這讓青衣男人也察覺到了魏麒麟的厲害之處,便奮力擺脫自己的對手,想要向去收拾了魏麒麟。
哪知不等他走兩步,就有一人揮刀将他攔了下來,一手刀法剛猛又嚴密,每一刀都讓青衣男不得不招架,一時間也騰不出手去對付魏麒麟。
而攔下他這人,不是别人,正是使刀好手張聰。
另外一邊,李遠手持巨劍,就像是一輛坦克一樣,任何人在他面前都隻有閃避的份兒,但凡想要與他硬肛的人,下場都是非常凄慘的。
就算有人偷雞成功,将自己的武器揮砍到李遠身上,也會被他那護身的盔甲攔住。
以至于打到後來,竟然變成了一場鬧劇,但凡李遠到達的地方,敵人無不望風而逃。
而正是這一幕,也讓曹變蛟等人士氣大振,反觀對面死傷人數不斷增加又一點好處撈不到,基本上沒有士氣可言。
另外一邊,大玉兒也能夠縷縷得手。她借助自己身形嬌小的優勢,不斷的穿梭在人群之中。每次出手,伴随着都有一人倒下。
她也用自己的行動證明,盡管自己是一個女人,但絕對不是拖油瓶。
甲闆上的人,看到外面的戰鬥越來越激烈,而五通教這邊又呈現出一邊倒的局勢,就皺着眉頭大喊道:“沒用的玩意,這麽幾個人都攔不住,要你們有什麽用,全部給我吃屎去吧。
你們還愣着幹什麽?還有空看戲啊?快點!都加快速度,把這些孩子弄到船上去,他們要是不樂意走,就用扛着的。别他娘在給我磨磨蹭蹭了。
所有能夠騰出手的人,全部給我上去對付這些家夥。”
一陣大喊後,這人還嫌不夠,又摸出了一柄火槍,對追魏麒麟等人瞄準了起來。
然後“嘭”的一聲槍響。
夾雜着幾縷硝煙。
魏麒麟心頭一驚便注意到他的目标是大玉兒,登時火氣就竄了起來。
瞬間抓起一人就迎了上去,先是幫大玉兒抵抗了這火槍的射擊,然後就以這人爲肉盾快速向這大船沖去。
沒有沖多遠,這人就已經被砍的血肉模糊,魏麒麟便直接仍了他,身形一躍來到了這大船附近,探手一抓,就翻到了大船的甲闆上。
之前看槍那人,看到魏麒麟過來,獰笑道:“天堂有路你不去,地獄無門你偏來闖。老子要你死!”
說着便拎起短刀沖魏麒麟沖了過來。
魏麒麟觀察了老半天,也發現這人就是負責調度的人之一。
便不再留手,手中的短刀一轉,就直接插入這人的脖子之中,緊跟着一發力一顆偌大的腦袋就被割了下來。
做完這一切後,魏麒麟拎着那圓滾滾的腦袋大喝道:“還有誰!”
這一幕果然讓整個戰場都愣了下來,但隻是片刻就又打了起來。
甲闆上的五通教弟子,也瘋一把的朝魏麒麟撲來。
甚至還有人将拴在碼頭上的繩子直接砍斷,然後用力的推着讓這船駛向海内。
盡管有部分小孩還沒有全部轉移到船上,可他還是這樣做了。
看着漸漸遠去的大船,曹變蛟驚道:“不好,頭兒讓他們困在船上了。”
隻是他這一走神的空兒,就讓一人尋到空檔,揮刀向曹變蛟腦袋砍來。
大玉兒趁機撲了過來,爲他抵擋了這出其不意的一記,大喊道:“他自己能處理,你還是照看好你自己吧,别在這陰溝裏面翻了船。”
曹變蛟虛驚一場後,來不及說感謝,就又與這五通教的弟子們打在了一團。
而這時,船上忽然傳出魏麒麟的大喝。
“你們走的了嗎?”
緊接着,就發生了讓衆人目瞪口呆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