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魏麒麟就下定決心,一定要去看一看這射陽周圍勘探一下地形。
看看祖國的土地,是不是在這浩瀚的曆史當中,被歲月侵蝕了很多。
随即,魏麒麟與韓宣明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韓宣明也察覺到了魏麒麟心不在焉似乎在想别的事情。
就開口道:“既然這邊的事情我已經弄明白了,也就不打擾你們了,在射陽這地方,若是需要的,盡管找我。”
“行,你也是一方父母官,需要處理的事兒很多,就别讓這小事絆着你了。”說着魏麒麟起身把韓宣明給送了出來。
胡人天等人看着魏麒麟與韓宣明有說有笑,一陣寒暄的出來,也是目瞪口呆。
這……人可是打了你的捕頭啊……你還對他這麽友好?
等韓宣明來到胡人天跟前後,拉着胡人天道:“胡老爺,好好招待你的客人啊,我與小劉也是相逢恨晚,就多聊了幾句。那麽接下來就不打擾你們用餐了。那小霸王鄭址魚肉鄉裏,終于内讧死在了自己人手中,這事兒我得去處理一下,行了别送了,我先走了。”
“知縣大人,鄭址不是内讧死的啊……”一個捕快連忙糾正道。
韓宣明聞言一愣,死死的盯着他道:“怎麽?難不成一還有參與這其中,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好好審一審。”
周圍的捕快們一聽這話,也明白這射陽怕是要變天了,爲了在知縣老爺跟前留一個好印象,也顧不得同僚之誼,上去就将這多嘴的家夥抓了起來。然後浩浩蕩蕩的離開。
見到這一幕後,胡人天整個人都是驚呆了。
這叫劉安的年輕人,到底有着怎樣的魔力,竟然讓這兩袖清風的韓大人,爲了罔顧王法颠倒黑白?
等這些衙役裏面的人都走完了以後,胡人天才上前問道:“不知劉兄弟,剛才跟這韓知縣說了什麽,竟然讓他有了這麽大的變化?”
魏麒麟哈哈一笑道:“倒也沒聊什麽,他可能覺得與我比較投緣吧,就主動出來幫我解決了這事兒。來來來,既然這事兒已經解決了,咱們就進去繼續吃酒吧。胡老爺,您這些不用送我出射陽了吧?”
就這樣,胡人天夫婦在魏麒麟的勸說下,迷迷糊糊的又回到了吸上,仿佛魏麒麟才是這胡府的主人。
等衆人再度落座以後,胡人天對魏麒麟的态度,就發生了很大的轉變。
因爲這個年輕人,帶給他的沖擊實在是太多了。
也有些明白爲什麽岑豪傑會這樣信任魏麒麟。
席中又吃了一會兒,胡人天才有些忍不住的問道:“你們這次來射陽是爲何事?”
“也沒什麽事兒,老岑不是擔心你們的安危嘛,就跟着過來一起看一看,既然你沒事的話,那也就放下心來了。不過射陽好山好水的,我準備留下來遊玩幾天,胡老爺不會介意吧?”魏麒麟看着那胡人天說道。
之前岑豪傑已經探過對方的底細,魏麒麟也知道這人怕是已經讓南京那些人吓破了膽子,所以就不指望他能夠給出什麽幫助,還有上杆子的不是買賣。
魏麒麟也就沒有多餘的心情,與胡人天說過多的事情。
至于岑豪傑明白魏麒麟的身份,也知道他是做多大的事情,所以在魏麒麟給出肯定意見後,他也不敢多說什麽。
相較于胡人天五味雜陳的複雜心思,他身邊的花秀到是簡單多了,這一場風波過去後,他們在射陽最棘手的事情已經解決,魏麒麟也救了她外甥女花吉月。讓花秀此刻也非常開心,道:“你們幫我們這麽大的忙,别說是住一段時間,就算是一直住這都沒問題,怎麽說你都是老岑的朋友,我們也不能怠慢嘛。”
“那我就謝謝胡老爺和胡夫人了,當然,我住也不是白住,反正也隻是順手而爲,這幾天,我就幫胡老爺解決一下身上的隐疾吧。”魏麒麟看着這胡人天笑道。
毫無意外,胡人天是南京假币案的主要人證之一。
他沒有跟南京那些人對抗的想法,不代表魏麒麟就得放棄他。
再怎麽說也一路跑這麽遠了,肯定不可能放棄胡人天,隻是在初步接觸無果後,就準備轉換戰術。
既然你不樂意,我就先給足你好處,秀足了肌肉,到時候讓你好好想一想思考一番,自然就知道什麽樣的決定才是最正确的。
如果這樣,胡人天還是不肯參與的話,那也隻好動強了。
現在幫胡人天治療隐疾,也是第一步好處。
“隐疾?”岑豪傑疑惑的問道。
魏麒麟點了點頭,道:“對,就是先幫胡老爺治療一下隐疾。”
胡人天聽聞魏麒麟的話,眉頭皺了起來,沉思了一會兒後,才與花秀對視一眼,道:“想不到劉兄弟還精通醫術,那你倒是說一說我有什麽隐疾在身。”
魏麒麟聞言哈哈一笑,也知道這胡人天是在考自己呢,當場就道:“胡老爺這症狀,一般是不會對外講的,而且大多數大夫也瞧不出來。但是在我這裏,卻如同黑夜中的火燭,一眼便知。”
“那你到說一說,我的隐疾到底是什麽。”胡人天笑道。
魏麒麟見對方這樣還嘴硬,便直接說道:“胡老爺的隐疾,是無法生育!”
聽到這話,周圍的人才知道魏麒麟爲什麽一直不隻說,原來是這種病啊,擱誰身上也不好隻說。
而岑豪傑聞言則愣了愣道:“劉公子,你别不是弄錯了吧?胡老爺有一房妾室,可是生育了一兒一女,怎麽可能無法生育啊。”
岑豪傑的話,讓所有人都看向魏麒麟。
在大玉兒等人眼中,魏麒麟的醫術絕對是數一數二的。
所以他誤診的可能性非常之小。
那麽現在問題出現了,如果魏麒麟誤診的話,到還算是小事,如果魏麒麟診斷的是正确的話,那麽胡人天膝下這一兒一女,可就有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