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總得試試吧,再怎麽着也比你這樣無動于衷的好,花吉月可是你外甥女啊,你這人怎麽就這麽狠的心啊。”說着花秀就哭了起來。
胡人天歎道:“你知道什麽?那鄭址明面上,是打的你外甥女的主意,實際上還是指着咱們胡家呢,這事兒要是稍微處理不好,接下來,所有矛頭都對準咱們了,到時候咱們連射陽都待不下去了。”
看他們兩夫妻,就這事兒有吵了起來,魏麒麟也頗有些無奈。
這時李遠哐當一聲,放下了手裏的瓷碗,笑道:“正好俺也吃飽了,活動活動身體挺好的。你們兩人也别吵了,找個小厮帶來,行不行都是我們這些背蠻子的事兒,跟你們胡府沒有一丁點關系。”
自古南北詫異的原因,導緻的南北文化不同,便一直存在的,以至于科舉都得分南北。這時李遠自嘲北蠻子,也是故意與胡人天等人拉開關系,好讓他們放心,不用再在衆人面前演戲。
曹變蛟也嘿嘿道:“不就是一個漁霸嘛。收拾他們不過反手之間的事情。哪來這麽多顧及,兄弟們走一趟先。”
說着曹變蛟幾人便跟李遠一起站了起來。
大玉兒見狀,放下了手裏的螃蟹,起身道:“我也去看看。”
胡人天看人家如此給力,自己也不好再扭捏,就道:“那胡某人就謝過各位壯士了。三子,你帶他們去花府看看怎麽回事。”
在外面後者的下人聞言應了一聲,就慌忙在前面帶路。
他們一行人就這樣浩浩蕩蕩出去,臨行前大玉兒還在桌上抓了一個螃蟹道:“這螃蟹特好吃,我再吃一個。”
畢竟海蟹與河蟹的味道還是不同的。
等大玉兒他們走以後,胡人天才尴尬道:“你看這點家事,還得麻煩你們,實在是不好意思。”
“不礙事不礙事,舉手之勞而已。”魏麒麟跟着嘿嘿笑道。
既然想要胡人天跟着自己攙和到這件事情當中,就得賣一些人情給他們,别說胡人天家裏有事兒了,就算沒事魏麒麟也得給他搞點事情,然後再幫忙解決了。
有一件事情,胡人天的理解是特别正确的,那就是他們這些小老百姓,根本鬥不過當官的,魏麒麟想要套路他的話有一萬種辦法。
沒辦法,誰讓魏麒麟這官兒,可是做的比南京那些所有人加起來都大。
另外一邊,大玉兒等人跟着三子在射陽的街道上一路急行。
這一夥人到也吸引了不少人的視線,特别是爲首的大玉兒長的面目俊秀,讓人忍不住一口吞了下去。
一時間,好多大姑娘們向她投去好奇的眼神,心中念叨着這是誰家的公子哥,長的這麽俊。
不知道處于什麽原因,這胡府和花府隔了非常遠,一個在城南一個在城西,以至于大玉兒一行人走了好久後,才來到花府。
這時花府外面已經聚集了好多人,門口有幾個兇神惡煞的家夥,手裏持着棍棒把花府門口堵的死死的,以防其他人進入。
在人群外面,大玉兒問道:“就是這裏?”
三子點了點頭道:“嗯嗯,就在這裏。”
這時人群也不是有議論聲音。
“這鄭址也太霸道了吧,人家花家不樂意嫁閨女,這就準備強搶了。”
“誰人家勢力大呢,你要是有這麽多兄弟,瞧見花吉月漂亮,隻怕早都綁回家了。”
“都給我閉嘴,誰再亂嚼舌頭,我把你們舌頭給割下來。”
這時,就算不用三子提醒,李遠也曉得已經到了地方。
當即大手一推,就撥開了人群,爲張聰大玉兒等人引路。
看到忽然出現這幾人,門口的那些惡霸也是吓了一跳。
南方人本來身材就要比北方人嬌小一些,所以當他們看到李遠這巨大的塊頭後,也是吓了一大跳。
不過片刻,就一臉惡相的說道:“你們想幹什麽?”
“幹什麽?我家公子來瞧自己的老情人了。快點讓開,不然老子把你們一個個腿打斷。”李遠大大咧咧的說道。
畢竟是在京師待了很長一段時間,李遠這一開口,就滿是北京的官話,也讓人知道了他的身份。
“你膽子不小嘛!誰把誰腿打斷還不好說呢。”
說着這惡霸就揮動手裏的棍棒朝李遠頭上砸去。
李遠見狀也不客氣,一把接住這棍棒,另外一手就抓住這人的脖子,直接将他像是拎小雞仔一樣拎起來,狠狠的向旁邊的人砸了過去。
然後便揚長進了花府。
另外幾人還準備動手。
侯鑄與張聰便一人一下,将他們放倒在地。
這些平時在城裏作惡不斷的家夥,此刻在李遠等人跟前,全部非一合之敵。
隻是片刻便被撞的人仰馬翻,任由大玉兒等人進入這花府之中。
所謂的老情人,不過是大玉兒爲這次搞事情尋了個由頭而已。
待大玉兒一行人來到花府裏面後,果然和外面不同。
花府内氣氛顯得很壓抑,還沒進入客廳,就已經聽到了一些女人哭哭啼啼的聲音。
同時有一個男人大罵道:“怎麽?還以爲你們花家是以往的花家呢?這射陽已經不是從前的射陽了,現在老子小霸王說了算,把你女兒嫁給我還算你們高攀了呢,瞧你們不樂意的模樣,老子已經足夠給你們面子了。”
“我才不要高攀你這個無賴,我看到你就惡心,就算死也不會嫁給你的。”這時一個脆生生的聲音說道。
“小吉月,你現在這樣說不算什麽,等你跟老子處過以後,就會知道老子的好處,以後喊着叫着跟老子好。”那男人淫邪的大笑起來。
就在這時,大玉兒一腳踏入堂内掃視了一眼,罵道:“誰家豬圈沒關嚴,把這牲口被跑了出來,趕緊哄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