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遇到這種奇葩,死活要跟着自己入行,你不樂意了還動手打你。
最關鍵是的,自己十多個人還打不過人家一個。
“你也太高看我們了,就我們這些人,四處得罪人不說,還讓官府通緝,哪裏敢定居下來,到現在都是居無定所,又怎麽又藏身之處可言。”馮至苦着一張臉說道。
“是嗎?那你們晚上睡覺都在哪裏睡?”魏麒麟笑着問道。
“晚上都是找人家借宿,要麽就是在野林子裏面露宿,真的沒有什麽藏身之地可言啊。”馮至掃了一圈,看到他的那些兄弟全部被放翻在地,可憐兮兮的說道。
魏麒麟看他還是不肯說實話,就隻能用點非常之法。
當即擺了擺手讓侯鑄放開這馮至,近身蹲在他身旁,笑吟吟的說道:“其實我忘了告訴你了,我師從陳抟老祖,老祖的師傅麻衣道人,當時創作了一本麻衣相法,我也略有涉及,所以這相人之術,我也略懂,要不我幫您也瞧個面相?”
馮至剛才幫别人瞧面相訛了兩百兩黃金,現在受制于人,可不敢再讓人家瞧。
當即使勁搖了搖頭。
魏麒麟見狀眉頭一皺,慢慢泛出一臉兇相。
馮至見狀哪裏還敢說不,慌忙回答道:“那就麻煩先生幫我看看吧。”
魏麒麟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探手扳着馮至的腦袋左瞧瞧右瞧瞧,最後沉思了片刻道:“你最近命犯小鬼,克真。也就是老說假話不說真話,若是一直順着這小鬼的心意,恐怕你要死啊。”
馮至聞言心中一愣,随即驚恐的看着魏麒麟。
“說吧,說點真話,好多活一些時間,你姓甚名誰,爲什麽在這打劫,以及你的下屬有誰,上級又有誰。”魏麒麟依舊笑吟吟的看着馮至。
可在馮至眼中,無異于惡魔一般。
“我叫馮……馮至,河間府交河人……因爲父輩遭人陷害,才不得不亡命天涯,然後認識了這麽一夥兄弟,以攔路打劫奸商爲生,至于下屬,就我們這些人了,上級的話,真沒有了……”馮至看着魏麒麟結結巴巴道。
魏麒麟看他還是不肯說,就隻得提醒他道:“看樣你還真不怕死啊,那我就問問你,在這衡水附近洗劫過多少南京的商戶,又将他們關押在了哪裏?”
“嗯?”馮至一愣,死死看着魏麒麟,半響後問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周圍那些人聽到這話,也瞬間變的緊張了起來,一些人掙紮着還想從地上爬起來,可是不等起身,就又被顧子雲他們打翻在地。
“什麽人?就是一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好人罷了!我朋友老岑的東家讓你們抓了,過來找你讨要人而已。”魏麒麟看着馮至冷哼道。
聽到魏麒麟的話,馮至送了一口氣,不再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反而底氣十足道:“你既然是幫朋友要人,好說好說,先把我放開。”
魏麒麟見他一撅屁股,就曉得要拉什麽屎,笑了笑起身還把他的佩刀遞了過去。
馮至本隻是想要起來尋機給他一下,控制住這人,就能夠控制其他人。
可是對方将刀遞給自己又是幾個意思?難道說他吃定了自己就算拿武器也不是他對手?
一時間,接過刀的馮至又有些猶豫不決。
“怎麽不試試嗎?不然你怎麽會甘心!”魏麒麟笑吟吟的說着,仿佛在說一件跟自己毫不相幹的事情一樣。
聽到魏麒麟又在激将法,馮至心頭瞬間生氣一副不服輸之氣,明明年紀比自己還小,爲什麽他就可以鮮衣怒馬,這狂傲。
我不服啊!
就算死也要跟他捅幾個窟窿。
随即馮至瞬間使出全身力氣,整個人鯉魚打挺一樣從地面探起,同時手中的刀狠狠刺向魏麒麟,意圖用最快追便捷的方式,給對方造成最大的傷害。
可魏麒麟自始至終,身體都一動未動,隻是笑吟吟看着他。
待那鋒利的刀尖無限逼近自己的時候,魏麒麟才深處左手的大拇指與食指,輕輕松松将這刀捏在手中,然後笑道:“你說去喝花酒這事兒,我信了。因爲你就像是一個娘們一樣,沒有一點力氣,怕是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
聽到魏麒麟的話,馮至本還想還嘴。
可是魏麒麟接下來的一幕,讓他老老實實的把嘴閉上了。
他看到魏麒麟右手食指輕輕一彈,這跟着他身經百戰的刀,就這樣硬生生的斷成了兩節。
這得多大的力氣,才能用手機将百煉鋼刀彈斷。
莫不是這人是妖怪變的。
“現在肯跟我說實話了吧?還是說讓我在你身上彈一下,才願意老老實實的跟我說?”魏麒麟笑吟吟的說道。
在魏麒麟看來,順藤摸瓜這件事情,最難的就是在這雜草裏面找到那根藤,隻要找到了這根藤,接下來大事兒就簡單多了。
魏麒麟還真不信這些小雜魚,能在自己身邊翻了天不成。
“好吧,我說!我們其實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具體什麽原因,就不清楚了。”馮至看到實在是拿眼前這妖怪一樣的年輕人沒辦法就隻有認慫了。
畢竟誰不是娘生爹養的血肉之軀,能活着誰又樂意去死。
“那你就把你能說清楚的,給我好好說清楚了。”魏麒麟冷聲道。
馮至這次慢慢的将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我家裏人遭人陷害後,我就從交河逃亡到了衡水這邊,爲了讨生活,也是什麽都做過,最後陰差陽錯的加入到了五通教,就一直在五通教裏面做事,現在也混成了一個小小的香主,算是非常不錯了。至于你說的關于南京商戶的事,我就參與過兩次,還是上面人安排的,至于具體原因,我就不清楚了,反正對我們來說,就是舉手之勞而已。”
其他幾人聽完之後,都慌忙點了點頭,算是認同的馮至的說法。
魏麒麟聽他說半天,還是沒有說道重點。
就又問道:“你們抓到寶雲寨的那些人,都轉移到哪裏去了?”
“啊?”馮至聞言一愣,臉上露出了爲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