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曹變蛟就有些不服氣的又問道:“那我呢?我靠譜不?”
魏麒麟一聽這話,咋你還較勁起來了?當即就搖了搖頭給一個否定的答案。
當曹變蛟看向張聰之時,張聰就有些爲難了。
畢竟他才剛剛入夥,以後相處的時間還有很長,自己也不能剛剛入夥,就把老成員給得罪了。
隻能用力的點了點頭,表示對曹變蛟的肯定。
可曹變蛟也不是二傻子啊,自然瞧的出來他那勉強的意思,正準備說一些什麽爲自己正名的時候。
魏麒麟忽然将手放倒跟前,道:“噓聲,你看前面是什麽。”
曹變蛟定睛一看,這樹林前面果然隐隐約約可以看到一個寨子的模樣。
就不敢再放肆,老老實實的跟着衆人瞧瞧往那宅子跟前摸去。
這時就連前面的岑豪傑也停了下來,等魏麒麟等人靠近後,點了點頭,輕聲道:“就是這裏,我記得裏面那顆大榕樹。”
魏麒麟點了點頭,就示意大夥兒繼續前進。
由于那寨門上方還有火把在燃燒,衆人也不敢大搖大擺的接近,隻能不斷的找掩體慢慢靠近。
等衆人終于悄無聲息的摸到了這寨門底下,忽然一陣又長又響的連環響屁想起。
一時間衆人都讓這味兒熏得有些受不了,紛紛捂住鼻子。
魏麒麟看向這個屁的制造者曹變蛟之時,也滿是不滿。
這時曹變蛟一臉尴尬的比劃着,也不敢發出一丁點動靜。
其實剛才在林子裏面,他就有些感覺了,可是憋了半天,沒曾想在這裏剛好憋不住了。
魏麒麟揚了揚手,最終還是放了下去,然後整個人縱身一躍,如同靈猴一樣攀爬着來到了這寨門上方。
可等魏麒麟來到寨門上方後,發現自己的擔心全特麽沒卵用。
因爲負責守夜的這倆哥們,正睡的跟死豬一樣。
魏麒麟揚了揚手,在考慮是要把他們打暈過去呢?還是讓他們繼續睡。
最後還是決定萬無一失,給這兩個正在睡夢中的家夥一人一下。
解決了他們後,魏麒麟将頭伸出寨牆,給大夥兒做了個噓聲的手勢。才慢慢從這寨門上方爬了下去。
這時他也接着高度優勢看到了整個寨子,這寨子不大,所有房間家在一起,也就十來間,如果住滿人的話,能住上幾十号人。
可是要在這裏關押大多數南京過來的商戶以及家眷仆從顯然不太可能。
待魏麒麟來到寨門下方,将寨門打開後,就将衆人迎了進來。
除了飛蛟會六人外,還有魏麒麟、大玉兒 、張聰、李遠以及瘸了腿的岑豪傑,共計十一人。
待他們進來後,魏麒麟也就不再憋着,小聲道:“你再看看是這裏嗎?剛才上面有倆家夥睡的跟死豬一樣,白擔心了。”
曹變蛟聽到魏麒麟的話,也才松了口氣。
這時,大玉兒又道:“你離我遠一點吧,你身上太臭了。”
聽到這話,曹變蛟一臉委屈的站在了人群變邊緣位置,畢竟就算他敢跟魏麒麟定罪,也不敢跟大玉兒頂嘴啊。
若是得罪了大玉兒,有事沒事吹一吹枕邊風,以後可就有的他受了。
岑豪傑瞪大了眼睛,又瞧了一會兒,才肯定的說道:“就是這裏,我沒有記錯。”
魏麒麟點了點頭召:“那行,咱們也别站着了,你帶我們去關押人質的地方,隻要控制住認知,那些土匪交給李遠張聰兩人就可以。”
有了命令後,衆人就跟着岑豪傑借着月色向宅子裏面摸去。
等他們來到關押人質的房間後,岑豪傑就湊上前摸索着,準備用一個小鐵鈎将這鎖撬開。
魏麒麟一臉驚訝的說道:“你還會這手藝?”
因爲這岑豪傑多少也算有些豪氣,就算瘸了腿還不忘救老東家,沒曾想這種偷雞賊幹的事兒,他竟然也會。
“臨時學的。”岑豪傑尴尬道。
被魏麒麟這一說,岑豪傑手上明顯緊張了起來,半響都沒将這鎖撬開。
李遠在一邊看不下去了,就直接上手一扯,巨大的力氣就硬生生的将這鎖扯斷,然後一馬當先的走了進去。
其他人見狀也跟了進去。
隻是讓他們失望的是,當他們将這狹小潮濕的牢房翻了一遍,愣是一個人都沒有找到。
“沒人!”曹變蛟皺眉嘀咕道。
“該不是都讓他們轉移了吧?”張聰也嘀咕了一聲。
魏麒麟這時也是黑着臉,沒有人質意味着他們十有八九是撲空了。
不過既然曾經在這裏關押過人,就肯定會留下線索,隻要循着這些線索,花一些時間,總能夠找到答案。
當即魏麒麟就高喝一聲:“想知道那些人質在哪裏還不簡單,把他們全部給我抓過來,一個個盤問就行了。”
一刻鍾後,這寨子最大的議事廳内,魏麒麟大馬金刀的坐在一張狼皮上。
看着下方跪着的這些衣衫褴褛的強盜,也是有些無奈。
這些人,那裏是什麽強盜,明明跟乞丐差不多。
連大玉兒也皺起了眉頭,一個個數了起來。
“十四、十五、十六、十七……就這點人,沒有其他的了?”
蘇同搖了搖頭,道:“鬧出了這麽大動靜,有人早該起來了,就這點人了。”
曹變蛟這時想起什麽道:“對了,寨門上還有兩個讓老爺打暈了,嫌麻煩,就沒有把他們拖過來。”
“哎喲!”魏麒麟忽然叫了一聲,從這狼皮上站了起來。
“怎麽了你?”大玉兒見狀問道。
魏麒麟探手在屁股上摸了摸,捏着一個小蟲子湊到眼前,罵道:“媽的,這些人也不拿出去曬曬,養這麽多跳蚤,叮死老子了。今個兒算是陰溝裏翻了船了。行了,别看我了,瘸子認認人,有你認識的嗎?你要是讓這些人給綁了,也太他娘的丢人的。”
岑豪傑多少還是練過一些的,讓這些瘦的跟麻杆一樣的人給綁了,還真說不過去。
當下就湊到跟前仔仔細細的看了看,想找到一個兩個眼熟的人。
可看了半響,結果讓他非常失望。
沒一個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