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傻子,對自己的武力值有着清晰的認知,就算是在近衛軍裏面都不是數一數二的,又怎麽敢去幹這種極度危險的事情。
要知道魏麒麟對于他們這些國子監學子的培育,都是朝着指揮官的方向發展的,雖然也讓他們強身健體,可并不指望他們能夠在萬軍之取敵将首級。
就算曹變蛟他們幾個已經是異類,在這些學子中戰鬥力出類拔萃,可依舊不能保證在重炮的轟擊下全身而退。
“能不能讓我先休息下啊?”曹變蛟有些爲難的說道。
魏麒麟看了看盧象升和曹剛兩人,後者笑了笑,還是盧象升開口道:“行了變蛟,你們可都是魏帥寶貝疙瘩,魏帥怎麽會讓你們去冒險呢。”
這時魏麒麟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沈志祥,那些血液已經給他輸進去不少,有了這些血液的回流後沈志祥的心跳終于變的有力一些。
這樣的話,魏麒麟也算是把這個割喉的人給從死神手裏拉了回來。
當即就轉身道:“行了,别耽擱了!我們準備一下起程吧。免得時間長了走漏消息,讓後金那些人有準備了,靈山一役就不太好打了。”
盧象升聞言點了點頭,就開始吩咐周邊的人,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魏麒麟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那有些狼狽的衣服,就跟他們一起上馬準備出城向靈山方向。
就在這時,魏麒麟看到一群人迎了過來。
其中還有一人正是魏麒麟的熟人鞏永固,當時宛平圍城之時,他組織城内的百姓與宛平知縣一起協防,也是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甚至可以說沒有他,宛平城可能會死掉很多百姓。
也正是如此,魏麒麟才如此看重這鞏永固,可是他卻看淡魏麒麟的橄榄枝,此刻出現在宛平知縣洪天道跟前,爲他的家鄉出一份力。
“魏帥?這些後金人也太狠了吧?把你搞成這樣?”洪天道看到魏麒麟凄慘的模樣,一臉擔憂的問道。
鞏永固就像是他身邊的文士一樣,隻是站着沒有說話。
魏麒麟笑了笑,不以爲意道:“雖然過程有些曲折,不過幸不辱命,已經将據點裏面的人一網打盡。接下來我們就要去做另外一件事情,還望洪知縣配合,閉城一天免得消息走漏。”
洪天道慌忙點頭,道:“都是應該的!這些後金人人面獸心,作起惡來不擇手段,沒有下限。所以隻要是這方面有需要的,洪某人都全力配合。”
見洪天道對這事兒如此上心,魏麒麟也深感欣慰,笑道:“要是所有官員都像洪知縣一樣爲民着想,這才是大明之福啊!”
聽到洪天道的誇獎,魏麒麟一臉羞愧的說道:“魏帥謬贊了,洪某人所做的都是分内之事,不及魏帥您千分之一,怎敢在您面前自驕!倒是魏帥您才是真正的大明之福,若是沒有您當時大敗後金,隻怕宛平城現在還是一片廢墟呢。”
洪天道這些話說的情深意切,也不知道是發自肺腑,還是溜須拍馬。
像他這種地方官員如果能夠和魏麒麟套上關系,就将升遷在即。
要知道他的頂頭上司順天府府尹盧海南,可就是從地方縣令一路上來的。他的升遷之路如此之快,跟他那在近衛軍中任高職的兒子盧象升可是脫不開幹連。
所以洪天道這些話到是什麽可能都有。
魏麒麟也是聽多了奉承,而且自己也受得起這樣的贊譽,所以笑了笑就沒有說什麽,轉身看向鞏永固,笑道:“永固兄别來無恙否?”
“勞煩魏帥挂念了近來還好。”鞏永固慌忙答道。
魏麒麟本來還想問一問他可否願意到近衛軍裏面任職,看他此刻安詳的模樣,想來過的很舒服,要麽就是在宛平城有着自己的目标與夢想,所以也就不自讨沒趣。
直接開口道:“行了,宛平城城的事兒就擺脫你們了,我們先走了。”
說着魏麒麟就與盧象升等人一起騎馬前行。
洪天道等人慌忙讓道目送他們離開。
出了宛平城後,一行人就像靈山方向駛去。
這時候靈山北面甚至是其他幾面,都潛伏着大量的近衛軍兄弟,當魏麒麟得知這些人在京城眼皮底下,藏了如此多的火藥與大炮後,就不得不防着他們。
當魏麒麟決定對付他們之時,人數又增加了許多,隻是爲了不打草驚蛇,才沒有往靈山方面湊。
可現在卻不一樣了,宛平城的據點已經拔掉,現在就剩下了靈山的這一哆嗦了。
當魏麒麟來到靈師北面的一個小村莊集合後,這裏已經停留了很多近衛軍的好手,以及長白劍派的高手。
這些魏麒麟扶持的“高手”們,就這樣放任後金在他們眼皮底下藏了如此多的火藥與大炮,已經是嚴重的失職了。
如果魏麒麟向把責任丢在他們身上,完全可以給他們按一個私通後金的罪名。
所以,當他們得知需要來對方靈山上藏匿的這群人後,一個個都卯足了力氣,想要證明自己跟這些王八蛋們沒有一點關系。
看到魏麒麟過來後,林京承帶着一衆好手慌忙叫到:“魏帥!”
說話同時,林京承面上漲的通紅,顯然這件事情讓他感到羞愧。
而跟這他身後的那些人,一個個面上表情也不怎麽好看。
自家掌門都過的部舒服了他們這些人哪能舒服。
“京承,最近那些家夥有沒有什麽動靜?”魏麒麟轉身看着林京承問道。
林京承聞言慌忙站直了答道:“回魏帥,最近比較安靜,而且我以加強弟子團隊意識的借口,經常派他們下去走動,所以那些人也沒敢怎麽動靜。”
“也就是說,如果他們據點有人的話,現在肯定還在靈山裏面。”魏麒麟又道。
林京承用力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魏帥,這次一定要讓我們打頭陣!這些混蛋竟然敢在我們眼皮底下鬧幺蛾子,簡直太可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