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魏麒麟畢竟是翻牆進來的,若是就這樣在念慈庵裏面留宿到也不好。
可被這兩個小妖精一番壓榨後,魏麒麟再度翻牆而出的時候,甚至有一些打滑,一腳才牆頭上沒踩穩,險些一頭栽在地上,也虧得他身手不錯,才沒有沒有出什麽事兒。
之後魏麒麟才在這樹林子摸索了一會兒,找到自己的坐騎,騎着他直接到了會焦山劍湖上方的别墅群裏。
找了一個空閑的房子,進去就躺下睡了。
第二天,魏麒麟在一陣洗衣服潑水的聲音中姓了過來。
當他推門出來的時候,幾個正在忙慌的丫鬟們慌忙起身施禮道:“老爺,您起來了。”
在京城魏府中,因爲老爺是魏良卿,魏麒麟自然而然就成了少爺。
可劍湖上面的這些别墅都是魏麒麟手底下的,所以這些丫鬟們,見到魏麒麟自然而然也就喊老爺。
魏麒麟點了點頭,道:“我給弄點粥過來。”
“好的老爺,你稍等。”
當魏麒麟舉目之時,則看見不遠處門檻外,坐着一個女人,傾城的陽光隻能灑在他面部一下,而她正專心的忙着手上的事情。
魏麒麟看她用針縫制的似乎是一件小孩的衣服,也就明白了她在做什麽。
看樣這婉兒就算再恨自己,對于自己肚子裏的孩子,還是發自内心的喜愛,不然也不會這麽早就提前幫他縫制衣服。
若不是親眼看到這一幕,魏麒麟還以爲婉兒隻會舞刀弄劍,甚至弄一些大炮來轟自己呢。
現在她能夠在這裏收心的活着,想來也是因爲魏麒麟給他下了化功散,讓他很多本事用不出來,外面又有近衛軍的火槍隊守着,如果她想尋死的話,隻要出門試一試,就有人幫她超度了。
随即魏麒麟就一臉笑意的走到他跟前,探手撫摸着她的秀發說道:“你安安靜靜的樣子還是很好看的,以後就不要想着舞刀弄槍了,在這裏當一個西院夫人,倒也是你不錯的歸宿。”
婉兒婉言頭也不擡,任由魏麒麟在自己腦袋上施爲,冷哼道:“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高擡貴手,沒有像南院裏面那桃紅一樣,直接殺掉?”
一聽桃紅,魏麒麟才想起來桃花差不多已經到生産的時候了,自己因爲一直在忙,就沒有關注過這事兒。
這時,一個丫鬟端着粥走了過來,魏麒麟接過粥問道:“桃紅怎麽樣了?”
那丫鬟聞言,慌忙答道:“桃紅小姐在二十多天前生産了一個男嬰,由于桃紅小姐求生念頭不強烈,生産過程中出血過多死亡。”
魏麒麟聽到這樣也算是明白了怎麽回事,桃花自知自己沒有什麽活命機會,所以生産的時候也就任之由之,隻會因此殒命也非常有可能。
當即魏麒麟揮了揮手道:“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丫鬟又沖魏麒麟施了個福,才緩緩離開。
等他走以後,魏麒麟找來一個闆凳,坐在婉兒面前,抱着那碗熱粥呼噜呼噜的就喝了起來。
喝了一半後,才放下碗,死死盯着婉兒道:“你應該知足吧,桃紅的死,是因爲他殺了我師傅,所以必須一命償命。而你卻殺了小六他們好幾個兄弟,我早就應該将你千刀萬剮的,現在非但不殺你,還給你吃喝住用,你還有什麽還埋怨的?
或者你要是真想死的話,就刺激一下周圍的護衛,反正我也給他們下達過命令,隻要你有任何不軌念頭,就格殺勿論。”
婉兒笑了笑道:“這麽說我更應該謝謝你的不殺之恩了。不過我爲什麽要死呢?我不但要活着,還有好好活着,然後讓你的孩子和你反目成仇,不但如此,我還要看着你們明庭的江山,在大金的鐵騎下,一絲絲崩潰瓦解。”
對于她這毫無威脅,魏麒麟也是有些覺得好笑。
孩子生下來跟着誰過,還不是自己說了算,她又如何教導孩子跟自己反目成仇?
除此之外大金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怎麽讓大明瓦解,所以說婉兒這些想法隻能是沒用的。
當即魏麒麟就極具侵略性的湊到了婉兒跟前,然後陰冷的說道:“随便你怎麽做,總之在這之前,我能一次次的霸占你,侮辱你,讓你的身體成爲我發洩欲望的工具,就算如此,你也别想再我這裏獲得一丁點感情,你隻能這樣一點點老去,直到人老珠黃,容顔不再,老到我惡心你,不再碰你……”
“滾,你給我滾遠一點。”婉兒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一把将魏麒麟推開,然後說道:“你可以侮辱我,但是請你在這之前,将你身上其他女人的味道洗幹淨再來,不然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的孩子出生。”
婉兒的話,讓魏麒麟愣了一愣,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麽烈,而且鼻子這麽靈敏。
可是又不能在她面前有任何示弱的表現,這樣就更難擊潰她的心理防線。
然後就一臉玩味的笑道:“别忘了,那不是我的孩子,是我們的孩子,你如果願意當一個狠心的母親的話,我也不介意。”
說完魏麒麟就潇灑的離開,不在理會婉兒的辱罵。
因爲受虐者與施虐者長期接觸後,總會産生某種剪不斷的情愫,這種情愫叫斯德哥爾摩症。
魏麒麟根本就不愁搞不定這小丫頭片子。
離開婉兒後,魏麒麟才沖着院子裏面喊道:“榨菜在哪裏啊,這光喝粥沒味啊。”
“老爺您稍等,我給您拿。”那丫鬟慌忙喊道。
等魏麒麟簡單的吃過早餐後,才一個人來到了南院,桃紅早就被埋到了會焦山上。
而此刻這院中隻有幾個丫鬟,以及一個奶娘和這院中的小主人楊康。
這也算是遵從阿斌的遺願,隻是這名字魏麒麟是實在不喜歡啊。
當魏麒麟看到嬰兒房中,看到熟睡的楊康,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這跟阿斌長的也太不像了吧?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