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是比試騎術,其實也不盡然,因爲比試的規則,需要從起點到達終點,然後還得從一顆巨大的胡楊樹上方,将一個花球給搶到,隻有這樣,才算是騎術比試奪魁。
聽完了騎術比試規則後,就走進來一群侍衛,将人群隔開,清理出一大片比賽場地,然後劃分出發點,以及路線。
做完了這些事情後,才讓大夥兒開始報名。
等魏麒麟擠到跟前報名的時候,已經有了幾百人在前面報名了。
隻得黑着臉将自己的名字寫了上去。
這報名的事情,持續将近一刻鍾後,才停了下來。
台上的海蘭珠湊到大玉兒跟前說道:“沒想到你這麽受歡迎啊,竟然有這麽多人想要娶你,不過阿布這樣做的話,你那小情郎會不會拿不到頭魁啊?畢竟這麽多人,想要在其中脫穎而出,也太難了吧。”
大玉兒聞言笑了笑道:“放心吧,這世界上還沒有他辦不到的事情,不管多大的困難,在他面前總會有解決的辦法。”
“沒想到你這麽信任他。”海蘭珠不可思議的看着大玉兒說道。
“因爲他是我男人啊?我選的男人,肯定得是天下第一的!”大玉兒攥緊自己的小拳頭,肯定的說道。
“當!!”
一旁候着的人,用力的敲了一下手上的銅鑼,示意報名時間截止。
然後這些已經報名的人,都回去備馬,又是一刻鍾後,才陸續出現在了比試現場。
大玉兒在人群中搜尋半天,還是沒能找到魏麒麟的影子。
這時主持比賽的滿珠習禮大喊道:“比賽開始!”
瞬間,這些參賽的成員,駕駛着自己的馬飛一樣的奔馳出去,一瞬間竟然有萬馬奔騰的錯覺。
他們的出發地,到最終的胡楊樹路線是一個圓弧,而胡楊樹又離看台不遠,同時又能夠清楚的看到他們圍繞看台縱馬飛馳。
而這些參賽選手中,有一人獨領風騷,足足快了别人好幾個馬頭。
引得衆人齊齊叫好。
大玉兒看到這一幕卻眉頭深深皺了起來,因爲這個獨領風騷的人,并不是他的情郎魏麒麟。
一旁的班第卻笑道:“老哥怎麽樣?我輝特部的門德,騎術在整個蒙古怕都是一絕了。想來一定能阻止那巴圖奪得頭魁的。”
“哈哈,我到要看那小子,在這種情況下怎麽奪冠。”布和幸災樂禍的說道。
他們的話,讓大玉兒又擔憂了起來,因爲直到現在,她都沒有發現魏麒麟的身影。
“是不是人太多,讓你男人産生退卻的心思?現在已經跑掉了?”海蘭珠又湊到跟前打趣道。
大玉兒皺眉道:“不會的,他不是這樣的人,這個時候肯定是有他的計劃吧。”
而這時,一馬當先的門德,已經率先到達了那胡楊樹底下,整個人從馬上跳了下來,像個猴子一樣,就爬上了胡楊樹,身形矯健的往上面攀爬而去,準備在所有人沒有到達前,就将這花球給搶下了。
可就在衆人都以爲他會得逞的時候,忽然一人竄了出來,死死抓住他的腳,将他從樹上拽了下來,兩人就這樣跌落地面,扭打在一起。
兩人都想要第一時間掙脫并且向胡楊樹上爬去。
可是後面已經參賽者已經越來越多,沒有多久這胡楊樹下面就已經挂滿了人,一個個都拼命的想要往上爬,又被其他人死命的往下面拉。
也虧得這胡楊樹長的足夠粗壯,不然就光是這些人,怕就能夠将這樹給壓垮了。
看到這激烈的一幕,下面的叫好聲四起。
這肉與肉的激烈碰撞也是足夠慘烈,沒有多久,就有不少人滿臉是血的躺在地上。被一旁的人快速拉出去進行治療。
可比賽終點已經扭打成一團了,大夥兒所期待的巴圖卻始終沒出現。
不是說他才是今天的主角嗎?
就在大玉兒想要派人,去看一看魏麒麟到底發生了什麽的時候,他終于出現了。
魏麒麟這個時候身上依舊穿着大玉兒親手給他縫制的衣服,騎着一匹比蒙古馬高出太多的高頭大馬。身後披着一張火紅的披風,手持紅纓槍。
英俊堅毅的面龐,在陽光下閃現着神聖莊重的模樣。
他的出現瞬間,吸引了所有的目光,大玉兒看到這一幕,懸着的心,也終于放了下來。
魏麒麟這轉頭看下大玉兒,高聲喊道:“大玉兒,我娶定你了,誰都别想把你從我手中搶走。”
一旁的四舅哥滿珠習禮看到這一幕,說道:“你就别喊了,等下人家就已經拿到花球了。”
魏麒麟聞言這才縱馬狂奔,一路上昂首挺胸手持長槍,就像是一個得勝而歸的将軍一樣。
而這時胡楊樹上的人已經來到了半截中。
魏麒麟也已經奔馳一半,人們不再關注那膠着的胡楊樹,而是将目光全部投注在這個最後出場的年輕人,看看他能不能在這第一場比賽中創造奇迹。
就這樣,所有人看着魏麒麟一點點接近那顆粗大的胡楊樹。
在魏麒麟還有二十步遠的時候,忽然舉起了手中的紅纓槍,用力的向前方擲去。
脫手的紅纓槍,就像是脫弦的利箭一樣,破空飛去。
然後狠狠的釘在了胡楊樹中間,将一個正準備向上爬去的人,吓的腦袋一縮,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下一刻,他就看到眼前出現了一抹火紅的披風,然後這個披風便向上方快速竄去。
魏麒麟就這樣,在所有競争中眼前後發先至,将胡楊樹頂端的花球摘下,放在懷中,整個人緩緩落下,踩着那紅纓槍槍身傲世群雄。
最後在他們絕望的眼神中飄然而下,回到了自己的高頭大馬上,緩緩向高台駛去。
直到來到高台前的時候,魏麒麟才将這花球高高舉了起來。
這時,安靜的場面才終于爆發出了一片驚天的歡呼與呐喊。
大玉兒看到這個男人,爲了自己赢的如此漂亮,露出了開心的笑容,連好看的眸子都眯成了一條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