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麒麟看了一眼在場的人。
“我知道在座的很多人,來完成麒麟會的這項事業,更多的是憑借着一腔熱血和年輕氣盛,但是我想告訴大家的是,按照麒麟會現在的發展,我們所要承擔的曆史使命絕對不簡單。”
“麒麟會的宗旨始終都沒有變化,爲了大明的複興,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成爲保護大明最後的長城!”
“但是麒麟會發展到今天,正是因爲它的規模變大了,因此它所受到的阻礙和非議也就增多了。或許在座的各位,多多少少都已經感受到了這種阻力。不管是朝堂中的皇黨,還是朝堂中的東林黨人,對于我們的存在,他們始終懷有戒心。從有麒麟會的一開始,他們要麽想要消滅我們,要麽是想将我們納入他們腐朽的管制之中。”
“因此,我們要如何才能對抗這種力量呢?光是靠我們的一腔熱血肯定是不行,真正能夠支持我們,并且讓我們發展下去的隻有權力!”
魏麒麟的聲調一下子提高了。
“因此,在大明如此危機之時,在麒麟會面對如此壓力之時,我們要想快速的增強我們真正的實力,那就必須得利用好我們身邊的資源!”
“而對于我們最關心,也是最親密的,那自然就是我們的長輩!在場的很多人家中都有直系親屬在朝爲官,那麽,我話就直說了,隻要能力過得去,那麽就讓它更上一層樓!隻有讓朝廷中都充滿着我們力量,那時候我們才能夠做到真正的自保和發展!”
魏麒麟說到這裏,停了一下,看了看在場的諸位。
當魏麒麟說完剛才的話之後,在場的諸人,已經都呆住了,他們沒有想到,魏麒麟竟然還有如此安排。
盧象升心中一驚,他先是看了看在場的人,思考了一陣之後下決心說道:“魏帥,莫非我爹爹的升職也是出于這種考慮嗎?”
曹剛曹變蛟等人,也看向了魏麒麟。
“沒錯!象升兄,你爹盧海南的能力衆所周知,升職倒也是理所當然,不過這一次的确是升得有些快了,連升四級,已經是很久沒有發生的事情了。不過近日你爹就會入京,到時候你倒是可以提提此事。”
魏麒麟微笑的看着盧象升,盧象升則是認真的點點頭,眼神中充滿了感激。
曹變蛟卻大大咧咧的說道:“魏帥,我爹已經是兵部尚書了,你說都沒有了上升的空間,這又如何是好呢?”
兵部尚書那是正二品的官銜,雖然不是一品,但是身爲兵部尚書所長的權力和皇上對于他的信任卻是别人無可替代的。
魏麒麟呵呵一笑:“這有何難?難道你爹不想收回兵部對于神機營和兵器監的管理權嗎?”
在場的人心中就是一震!
大家都知道,現在神機營的管理權可是在福王的手上,魏麒麟這樣一說,豈不是要從福王的手中搶過對于神機營的管理權嗎?
衆所周知,福王和魏麒麟的關系可不差,因此在場的人,聽到魏麒麟這樣一說,心中的訝然已經表現爲震驚了。
陳貞慧不解的問道:“魏帥,有一句話我不知道當問不當問,我們不是和福王合作的好好的嗎?爲啥我們要讓兵部重新執掌神機營嗎?那樣子對于我們民團似乎沒有好處吧?”
曹剛和曹變蛟也露出了同樣疑惑的神情。
在魏麒麟的臉上卻充滿了凝重。
“你們永遠要記住一點,政治,在大的方向上,如果沒有确立同盟關系的話,永遠不能夠相信所謂的政治夥伴。”
魏麒麟隻是簡單的說了一句話,頓時便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了。
大家的心中仔細的思考着魏麒麟所說的話,深以爲然。
不過,大家更多所想到的是,魏麒麟所說的那個親屬提升計劃。
大家都知道魏麒麟在皇上面前所受到的寵幸,雖然不可能每一個人的親屬,都像是盧海南一樣,提升的如此之快,但是哪怕向上提升個一品兩品的,對于在官場上面也是質的變化。
大家互相看了看,對于未來更加的有信心了。
魏麒麟同時從自己的袖袋之中,卻掏出了一疊銀票。
“到了年底了,大家都辛苦了。這一年來,大家不管是在心理上和身體上,都有着長足的發展與進步。這裏有些銀兩,就算是給大家的辛苦費。貞慧,你來給大家分發一下吧!”
陳貞慧走了過來,拿起魏麒麟放在一邊的銀票,隻是當他看到上面的面額之時,張着的嘴都可以放下一個鵝蛋。
其他人也紛紛看到了陳忠會驚訝的表情。
“魏帥,不是吧,咱們年終獎有這麽多,這也太誇張了!”
陳貞慧嘴上這樣說着,手上卻發着抖,當他看到上面的數額之時,可以感覺到全身的毛孔都在舒張。
“這點錢不算什麽,重要的是大家做的努力,這樣子咱們将來的收獲,才會更加的多!”魏麒麟朝在場的諸位說着。
陳貞慧點了點頭,于是便将這銀票,都分發給了在場的諸位。
在場的每一個人手中都拿着發行于麒麟銀行的銀票,可是看着上面所寫的數額,一下就聽到堂上一陣咽口水的聲音。
劉益農算是見過錢的人,然而當他看到一手中的這個數字之時,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能夠賺這麽多的錢:“八千兩!魏帥,你不是拿紙畫的,逗我們開心吧?”
魏麒麟輕輕一笑:“你這是什麽話?益農兄,我怎麽會平白無事的來逗大家開心呢?上面可是有這防僞碼的,所以大家如果想去取銀子,随時都可以去各地的麒麟銀行取。”
在場的人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銀票,雖然麒麟銀行的建立時間并不長,但是信用卻是極其好的。
随着魏麒麟在各行各業中的布局,麒麟銀行的發展也進入了快車道。
陳貞慧坐回到了位子之上,看着自己手中的八千兩銀票,晃晃悠悠的,就感覺好像是在做夢一般。
“魏帥,這八千兩銀子可真不少啊!就算一輩子也掙不到這麽多錢,要是讓我爹知道了,還不得給吓死啊?”盧象升揮了揮手中的銀票,調笑道。
這一句話,頓時便将在場的人逗得哈哈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