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起我?還身體的基礎,現在自己可是煉丹大師!幾顆丹藥下去,身體想要多好有多好。魏麒麟暗自想到。
“這你放心吧!隻要你肯教,我又不需要多麽高深的武藝,能夠和四五個普通的士兵戰鬥力差不多就行,不過飛檐走壁,這是你必須得教我的。”一看第五殺肯教自己,魏麒麟喜上眉梢,興奮地說道。
第五殺沒有再說話,而是來到自己師父的身邊,看着這幾個月自己的師父就這樣被用鋼鏈吊着,心裏也不是個滋味。
然而,打死他也沒有想到,困擾了自己這麽大的難題,竟然被魏麒麟給解決了。這樣一個看上去頗爲癡呆之人,怎麽一下子就具備了這麽多的技能了。
他不禁暗暗的想起,魏忠賢要自己對魏麒麟多加照顧,看來魏忠賢對于魏麒麟的看重不是毫無來由的。
“師父,你放心吧!我一定調查出事件背後的真相,不會讓你蒙冤受屈的!”第五殺用自己的手,撫摸着師父的頭。
而他的師父慢慢地擡起頭,眼中的紅色,竟然消散了一些。
“師父!”第五殺頓時就看出了其中的不同、
他在師父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清明,這可是這幾個月來,第一次出現這樣的情況,他的心就像被撞錘一樣的擊打,無法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師父到喉嚨裏面喃喃的在說着什麽,卻含混不清,第五殺将自己的耳朵伸了過去,也無法聽清楚師父到底在說什麽。
第五殺不可思議的轉過頭看着,魏麒麟搖着自己的頭問道:“魏公子,這一副安神三魂散,到底是從哪裏得到這個藥方的?”
魏麒麟抱着手,哼了一聲,淡淡的說道:“這話問的就不地道了,這可是我吃飯的家夥,我又怎麽可能告訴你是從哪裏得到的呢!”
第五殺粲然一笑,也倒是自己真的魯莽了,魏麒麟看在自己的面,毫無保留藥方的内容以及制作方法,就已經是十分看得起和信任自己了。
想到這,第五殺站了起來,也沒去看自己的師父,便對着魏麒麟說道:“魏公子,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僅僅是一副安神三魂散,你讓我的師父有如此變化,我如果不教你武藝的話,可就真的對不起了。”
“哈哈!你知道就好,那咱們什麽時候開始呢!”魏麒麟搓着手,好奇地問道。
能夠學到武藝了,能夠飛檐走壁了,自己就快成爲武林高手了,這當然高興啊!
魏麒麟都已經計劃好了,在學習武藝的同時,配合着自己煉制的丹藥,效果肯定非常好。
雖然葉一壽坑了自己一大筆銀子,但是好歹一本炎黃三篇讓自己找回了安慰,五百萬兩買本炎黃三篇還是很值得的。
“那事情就這樣吧。照我的方法去做,十四天之後,你提醒我,我再給他開接下來的藥方。”魏麒麟說道。
第五殺高興的點點頭,然後朝着魏麒麟一拱手:“但憑公子吩咐,”
“那咱們要不要搞個什麽拜師儀式之類的?”魏麒麟問道。
第五殺急忙單跪了下來,然後惶恐的說道:“魏公子這是折殺我了,以我的身份又怎麽能夠擔任您的師父呢!能夠教授您武功,已經是我三生有幸了。”
原本陰冷低調的第五殺,一下變得這麽謙虛恭敬,倒是讓魏麒麟适應不過來。
不過,這種滋味還是挺爽的!
魏麒麟笑道:“既然如此,那也就不必那麽麻煩了,教授我武藝這件事情,我會和叔公說的,不要有太多的顧忌,好好的照顧你的師父,我和月虹就先出去了,這裏面挺陰森的。”
說完魏麒麟又小聲的說道:“我感覺這裏有點像地獄。”
第五殺一愣,卻又哈哈嘻嘻地笑了起來:“那是真正的東廠大牢,就連一般人都不知道有這個地方的存在,東廠在正常情況下,是不會羁押犯人的。羁押犯人都是錦衣衛的事情,主要是這些犯人實在太敏感,放到正常的監獄裏,會惹出一些事情。因此才有了這地下的真正東廠大牢。”
第五殺手從懷中掏出了一本小冊子,然後遞給了魏麒麟:“這是我們心法《百殺經》,你好好研習,有什麽不懂的可以來問我。不過我們的武功和其他的武功,還是有不同的,講究的是一個,以快制敵,以狠制敵,以暗制敵,呵呵,可能聽上去不怎麽光彩。”
哪知道魏麒麟拿到這個小冊子之後,聽了第五殺一說,滿心的欣喜說道:“哈哈!正合我意,你想想啊!以我的身份,又不用沖鋒陷陣。學了這個東西,不說去怎麽害别人,但是至少能夠防備着别人害自己對吧!”
可是,魏麒麟說完這話之後,第五殺卻是一頭黑線,小聲的說道:“魏公子,瞧你這說的,怎麽我們的功夫就變成害别人了。”
“嘿嘿,口誤,口誤。”環境太過于陰暗,魏麒麟也沒有來得及仔細看,就将那本小冊子揣到了自己的袖袋裏面,然後點點頭,便自顧自的帶着月虹離開了。
看着魏麒麟離開的背影,第五殺将手背到了腰間,眉毛微皺。
他實在搞不懂這個魏麒麟到底經曆了什麽,清醒過來以後,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不僅是在鬧市裏面救了福王,嚣張地接受了葉一壽的醫廬,現在又将自己的師父給救治了,這個魏麒麟的身上,到底還藏着什麽樣的謎團呢?
兩人走出了東廠,已經夕陽西下。
金色的陽光,灑在身上,一切都已落暮。
“少爺,咱們今天做了不少的事情啊!要是讓老爺知道了的話,一定會非常開心的。”月虹笑呵呵的說道,眼中的崇拜之情已經無以複加。
哪知道魏麒麟卻是搖搖頭,無奈的說道:“你可别說我爹了,要是今天的事情讓他全部知道的話,指不定問我多少事情啊!”
魏麒麟還有一些話沒說,他現在所繼承的魏麒麟的身體,倒還正常。可是那支離破碎得記憶,如果被魏良卿一頓仔細的詢問,肯定經不起推敲。
所以現在他也就隻能祈禱,魏良卿不在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