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到底在搞什麽烏龍?
魏麒麟連忙扶着他,可是傅青主卻怎麽也不肯起來,剛要走的福王,嗯了一聲,卻是回頭,看着兩人。
“請你無論如何要答應我一個請求。”傅青主的聲音十分的誠懇。
“要了親命了,有什麽你就快說吧!你這樣跪在我的面前像個什麽樣子?不知道,有的人還以爲我要了你的貞操呢!”魏麒麟捂着自己的頭,無奈的說道。
好好的救一個福王,卻惹出了這麽多的事情,魏麒麟也是醉了。
“請你收我爲徒!”任傅青主說完,咚的一聲,重重的磕在了石闆上。
納尼?
魏麒麟以爲自己聽錯了,急忙摳着自己的耳朵,看着趴在地上的傅青主:“你有沒有搞錯?我今年才十四歲,你至少也比我大五六歲了吧!我收你爲徒幹什麽?”
“學無先後,達者爲師。再說醫者也無年齡之分,我在醫術上不如你,那麽你就有資格成爲我的師傅?而且,而且……”傅青足突然變得支支吾吾起來。
“别,我暫時還沒有想收徒弟的打算。你要是真沒地方去,你倒是可以回到素心醫廬待着,正好我也沒工夫去管。”魏麒麟說完,便将手中的那一串鑰匙,扔在了傅傅青主的手邊。
魏麒麟可不是随便這麽做的,雖然這個傅青主之前有些心高氣傲,甚至還有些浮躁,但隻要想想,隻要有葉神醫這樣的師傅,要是不心高氣躁那還就奇了怪了。
看之前的表現,倒也是個可以囑托之人。
“師傅,你收下我吧!不管是你的醫術,還是你的醫德,都遠遠在那個所謂的葉神醫之上,俺再想想,當時我們母子倆傾家蕩産,那個葉生也沒有能救活我的母親,他根本就是個庸醫。”傅青主急忙擡起頭,有些激動的說道。
魏麒麟就是一陣白眼,不知道說這個傅青主什麽好,你拿誰和我比都行,偏偏拿一個,你自己都認爲是庸醫的人和我比,你這不是作死嗎?
“好了,好了,别說那些了,就這麽定了,這串鑰匙你拿好,回去給我好好的把藥店開起來。暫時就先别看病了,我相信那個家夥應該存了不少的藥材吧!你先把藥店運營起來,行吧?”魏麒麟再一次地彎下身子,想要将傅傅青主給拉起來。
然而一聽到魏麒麟本不爲所動,他又是重重地往地上一磕。
咚!
擦!尼瑪!都飙血了!
魏麒麟捂着自己的頭,這也是碰上一個彪貨,不過和自己比,想要拿這個威脅自己,那可是做不到的,于是魏麒麟松開了手。
“福王殿下,您就先走吧!别看熱鬧了,你要是在在這裏呆着,等下又來個暈倒之類的,我可不一定就在這裏了,趕緊回吧!”魏麒麟的語氣中帶着一些戲谑。
福王無奈地看着魏麒麟,笑道:“你這個家夥,這可是我這輩子,第一次有人敢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
阿達卻是微微一笑,但不以爲意,在一旁小聲的說道:“小郡主不也敢這樣和王爺您說話嗎?”
“這小子是閹黨之後,能跟我的寶貝秀榮相比麽?這輩子隻怕他們都不會見面!”福王假裝一怒,便帶着阿達離開了。
看到福王離開,魏麒麟對着月虹說道:“咱們也走吧!叔公還等着我呢!”說完便拉着月虹的手準備離開。
月虹卻是指了指趴在地上的傅竹青說道:“少爺,那麽,他怎麽辦?”
魏麒麟卻是頭也不回的說道:“他,他愛咋咋辦?關我們什麽事?但他要是把我的鑰匙給弄丢了,回來我弄死他我!”
林鴻志嘴角抽動了一下,随後便将魏麒麟浮上了馬:“魏公子,我們趕緊出發吧!”
一行人跑開一段距離,突地從後面進來巨大的聲響:“師傅,如果你今天不肯收我爲徒的話,我就一直跪在這裏!”
魏麒麟聽到這句話,差點就從馬上栽了下來。
這個混賬玩意兒,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能在這裏跪多久?魏麒麟這樣想着,更快地驅動着馬。
不過他又像是想到了什麽,對着在另外一匹馬上的林鴻志說道:“留下兩個番子看着他,不然這混小子迷迷糊糊的樣子,等下隻怕真的會把我的鑰匙給搞丢!”
“是!你們兩個回去!”
林鴻志對着後面兩匹馬說道,頓時,在馬上的兩人唱了一個喏,轉身又奔了回去,隻不過誰也沒料到,這兩人開始了“噩夢”之旅。
坐在魏麒麟身後的月虹,則是緊緊的抱着他,感覺到由衷的一種安全感。
今天的少爺實在讓她太意外了,不僅是拿着那塊令牌可以暢通無阻地進入到東廠的内部,今天表現出來的醫術,他對于醫術的感受,簡直讓她意外連連。
不過在她的心中,卻又産生了一絲懼怕,她懼怕自己的少爺,這樣的精神狀态是不是昙花一現,她不禁想起了那天,燈會上面所猜的那個字!
昙!
少爺不是昙花!
因此,月虹更加緊緊的抱住了魏麒麟,仿佛一刻也不想離開他的身體。
在她的心中更是暗暗的下定決心,哪怕就是昙花,她也要讓這昙花永世的開放!
“咳咳!月虹啊!我快死了啦。”在前面扯着缰繩的魏麒麟,卻是忽然痛苦的喊道。
月虹頓時一愣,整個身體挺了起來,驚慌的問道:“少爺,發生什麽了?”
“我快被你給勒死了。”魏麒麟無奈的說道。
這個小丫頭,不知道爲什麽,剛開始報的還挺好,那身前的兩坨已是豐滿,可是接下來抱的卻是越來越緊,都快要把自己的腰給勒斷了。
“啊?”迷糊的月虹還是沒有明白。
“你的手快把我的腰給勒斷了!”魏麒麟低聲的說道。
“哦!”月虹趕緊喔了一聲,然後便松開了一點點。
呃?這有區别嗎?魏麒麟痛苦的想到,都沒有心思去感受那兩坨豐滿了。
哎,算了,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女人啊!
更何況是注定要成爲自己女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