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樂的生活開始忙碌了起來,她每天除了固定的喂奶時間之外,就一直開始适當增加運動量和減少熱量的吸收,雖然有點兒心疼,但是,她準備慢慢讓大乖和小乖戒奶。
準确來說是隻有小乖,大乖從出生幾天會喝奶水之外,其他的都是一臉嫌棄,直接喝奶粉的。
小乖卻是偶爾喝幾口奶粉之外,就一直黏着安如樂。
這一天,晚上,安如樂吃完了營養師安特制的晚飯後,從李姐手中接過了小乖。
快滿月了,兩個小家夥越來越可愛了。
安如樂抱着小乖,在他的臉上蹭了蹭,并沒有去親他。
因爲醫生交待過新生兒是很脆弱的,盡量不要去親他們的臉和手,因爲成人的口腔中有着許多的細菌,這些在成年人眼中不起眼的細菌,對于小朋友來說就是一個緻命的病毒。
小家夥咯咯地笑着,訓練了一整天的安如樂心情瞬間好了,“小乖今天看起來也是乖乖的呢。”
喂完小乖後,再喂大乖,結果那個丫頭喝了兩口就扭頭到另一邊了。
然後,李姐将剛剛沖泡好奶粉的奶瓶子遞到她的嘴邊,小家夥津津有味地喝了起來。
安如樂輕輕戳了戳大乖的肉嘟嘟的小臉,她吃得一向比小乖多,也特别愛睡覺,所以也比小乖要胖一點,手感特别好。
一旁的小乖小手晃啊晃,小短腿蹬了幾下。
吃完飯後,看到媳婦兒一直圍着兩個小寶寶打轉,姬旭博有點幽怨了。
“樂樂,”姬旭博湊過去,正想說話。
噗!!
安如樂将小乖送到他的懷抱中說“剛好,幫兒子換個尿不濕,他拉臭臭了。”
姬旭博抱着兒子,看到又逗女兒玩的老婆,歎了一口氣,認命去給小乖換尿不濕。
雖然有月嫂在幫忙,但是兩人都認爲幫寶貝們沖奶粉換尿不濕什麽的,都是爲人父母需要經曆的,他們有空的時候也不用月嫂幫忙的。
小乖越來黏着安如樂,後者想着滿月後要黏需要戒奶了,于是,不阻止他黏着自己。
晚上她也要起身去喂奶,覺得兩個房間跑來跑去太麻煩了,于是就把小乖抱到了床上睡。
至于大乖不愛喂奶的,就和她爸爸窩在一張床上睡。
新手奶爸就像隔壁房間的新手奶媽一樣,半夜打着哈欠起床給孩子沖奶粉。
“你在吃醋?”安如樂自然注意到他的行爲舉止,覺得有點好玩。
“不,我是在培養他的男子漢意識,要自強自立,”姬旭博一本正經地道。
“才這麽小,你能培養點什麽?”安如樂問。
姬旭博看着她,抿着唇,沒有說話。
經曆了一周左右的時間,姬旭博深深覺得當帶娃不易,更堅定了不再生娃的念頭。
這天,上班的時候,姬旭博有點困,爲了保持自己在手下們的威嚴形象,他闆着臉盡量讓自己不打出哈欠。
殊不知他這個模樣看上去,表情深沉周身氣壓極低。
開會時,手下們都以爲出了什麽嚴峻的問題,戰戰兢兢彙報完工作後,姬旭博又指出了幾點問題便散了會。
“姬總今天怎麽了?好嚴肅!”
“不知道,可能是有大事情發生了。”
“太可怕了,今天不摸魚了。”
姬旭博看了看行程,早上沒有其他的事情了,下午約了人見面。
他了一個哈欠,回頭對柯特助說“沒有什麽事情,别來打擾。”
“好的,您放心,”柯特助點頭應下。
以爲他考慮重大的決策,他正想出去時,又被喊住了,隻聽到他那位英明神武的老闆問“你知道怎麽分辨假奶粉?”
白特助“???”
“算了,”姬旭博擺了擺手,示意讓他出去。
他低頭拿出了手機,又看了看今天早上來時看到的新聞,網爆歐洲衆多知名品牌奶粉被假冒進店銷售。
姬旭博揉了揉太陽穴,歎了一口氣。
算了,他記得自己在國外時有一個同學家裏有親戚是開奶牛場的,不知道他的親戚家裏有沒有奶粉購買?
姬旭博大約休息了一個小時,感覺好多了。
剛剛從休息室出來,就聽到内線響起“姬總,有一位安思樂小姐說要找你,她說她是樂樂小姐的妹妹。”
安思樂,姬旭博的眉頭微蹙,并不想去見她,“說我在忙,打發她走。”
前台得到了秘書室的回複後,擡頭臉上露出甜美的笑容對面前臉色蒼白的女生說“抱歉,小姐,姬總最近的行程比較多,空不出時間來,很抱歉。”“
“我是安如樂的妹妹,也不能見?”安思樂瞪大眼睛盛氣淩人地問。
“很抱歉,姬總真比較忙,要不您給他打一個電話?”前台小姐姐臉上的笑容仍舊沒有減少,非常專業貼心給她提了一個意見。
“我……”有他的電話用得着找你們。
安思樂的話止住,貝齒輕咬着唇,想了一下給白子安打了一個電話。
“你要找姬旭博做什麽?”電話另一頭的白子安語氣中帶着幾分不解。
“我,我和他見過面,但是了解得還不是很多,也不知道他的人品和性格怎樣,我擔心他以後會對樂樂不好,所以想再了解一下。”
“有什麽好了解的,”白子安嘟哝了一句。
“子安,我明天就出國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回來,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樂樂了,”安思樂放弱聲音,語氣中帶着幾分虛弱。
白子安頓了頓,看着花園裏盛開的秋菊,腦海中不知爲何想起安子健對自己說過的話二十六歲了,動動腦子。
“子安,”手機裏傳來了安思樂的聲音。
白子安歎了一口氣問“你自己一個人跑到姬旭博的公司?”
“我……”安思樂猶豫了幾分,“我是不放心。”
“不放心的話,你可以跟我說,我可以陪你一起去,”白子安低聲,又架不住安思樂的請求說“你等一下,我過去陪你去找他,你一個人我也不放心。”
說完,不等安思樂有所反應就挂掉了電話。
安思樂看着黑下來的屏幕,嘴唇微抿了起來,看了一眼前台看似認真但實際一直關注她的舉動的兩個前台,轉身走到了前台面前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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