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圖,你等西域諸國,給妖族卑躬屈膝,借妖族血脈變強,不曾得到人族的武道精華,對于武道中所包含的軍陣之道,隻知皮毛,此刻,也敢在我面前顯擺?”
李書文淡淡的說着,調動起了手中王級長槍的力量,人與槍合,整個人,氣勢沖霄。
巴圖借下方聯軍軍陣之威,加持于身,形成的更強大的氣息,在李書文眼裏,簡直粗陋到不堪入目,并沒有什麽威力。
聽到李書文的話,巴圖心中便是一虛。
不過,作爲一名狼族獸人,巴圖對他身體中所傳承的狼族血脈之力,擁有着強大的信心。
想到這點,巴圖鎮定了下來,繼續催動氣勢,将整個人的狀态調動到極緻。
李書文見狀,不由淡淡笑了。
“若你能接我三槍,我便給你諸國聯軍,此次進入帝皇山的機會。”
畢竟西域諸國,哪怕有不少混血,也都是人類,都是同族。
李書文說罷,長槍平舉,直直刺出。
一點寒芒先動,随後槍出如龍!
李書文這一槍的力量格外的狂暴,霸道,剛勁,但落在淩飛的眼裏,卻充滿了畫卷氣息,頗富詩意。
巴圖見李書文果然動手了,當即如同狼一般發出了長嚎。
随着長嚎,巴圖的氣勢暴漲,身形也暴漲,催底催動了他的狼族血脈力量,徹底化作了一頭狼人,又借着聯軍軍陣的加持,施展武技,擋向李書文這一槍。
強大的力量撞擊,讓巴圖半空中的身形不穩,但還好,拼盡全力,擋住了。
大漠孤煙直!
長河落日圓!
李書文見狀,接連兩槍,再次刺向了巴圖。
巴圖不由大驚。
方才他擋住李書文一槍,便極爲困難,此刻李書文接連兩槍刺來,都極爲強大,讓他心中暗暗發苦。
不好他一想到,李書文說的,隻有三槍,此刻已出完了三槍,後面連着刺來的這兩槍,雖然更強更難擋了,但也不算太難擋,還有辦法。
巴圖心中有了決斷,當即催動了血脈爆發禁術,直接燃燒起了他體内的狼族血脈,同時又施展了武道禁忌之法,提升着他的武道之威,更是催動邪法,強自從下方的諸國聯軍結成的軍陣裏,抽取了大量軍士的生命精氣與武元,讓他的實力轉眼間,再次暴漲。
“區區兩槍,給我破!”
付出了如此代價後的巴圖,變得格外強,連心氣都變得強起來,意念波動間,竟然反攻向李書文的這兩槍。
巴圖的心氣變強,确實有原因。
當他的攻擊與李書文的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這兩槍重重的擊在一起後,竟然不複他之前那般吃力,硬生生的破去了李書文的這兩槍。
“哈哈哈!西北神槍,又如何,與我比鬥,還不是讓我赢了!”
巴圖雖然嘴上不敢當着李書文的面說,心裏早已樂了起來。
與此同時,巴圖停下了燃燒血脈,武道禁術與邪法。
哪怕是強行抽取大量軍士生命精氣與武元的邪法,巴圖施展起來,也損耗極大代價,且影響極壞。
更不要說燃燒血脈與武道禁術,對他來說,代價更大,多催動一會兒都不願意。
就在這時,巴圖眼前,出現了一杆長槍。
槍芒冷厲,幽靜,無聲無息,帶着無比内斂強悍的力量,刺到了面前。
“你不是說隻有三槍麽!你使詐!”
巴圖亡魂大冒,已不來及反應,隻有不甘的意念波動着。
下一瞬間,長槍直接刺穿了巴圖的腦袋。
長槍中内斂而強大的力量,瞬間沖擊着巴圖的腦袋,沖擊着巴圖的身體每一寸,将巴圖的生機完全絞滅,隻留下不甘的殘念。
“爲何這一槍,如此快,快到沒有來得及反應……”
淩飛都感受到了巴圖這股強大的殘念,看着這名混血的武王級強者隕落,看着李書文輕描淡寫的收回了長槍,并将巴圖的屍身當作戰利品收了起來,再次對自己的師兄有了新的認知。
猶其是師兄的槍法,狂野霸道之餘,又不失陰柔精明。
“師兄,這一槍,便是你的槍道戰技中,類似于回馬槍的陰招吧?巴圖先是被你以語言圈套套中,在心理上,開始順着你,之後又被你以這一槍,直接陰死。死的真夠冤的!”
淩飛笑吟吟的傳音道。
李書文哈哈笑了笑,很是滿意自己這個師弟的眼光,看出了這一戰,真正勝在哪裏。
“師弟你說的沒錯。這巴圖,不僅是狼胥國國師,他身負的狼族血脈更爲不凡,讓他其實頗爲強大。他還有諸國聯軍的幫助,我要實打實與他一戰,要殺他并不容易。”
淩飛點了點頭,抱拳道,“師兄說的是。師弟受教了。”
說着,淩飛看向了地面的聯軍營地。
諸國聯軍沒想到,他們的統領,狼胥國國師巴圖,在西域諸國都極爲有名的武王級強者,竟然就這麽死了,屍身還被收走。
一時間,營地慌亂無比,但營地上空有李書文在,他們又不敢太亂,都顯得小心翼翼。
淩飛目露精光,搓了搓雙手,“師兄,這個營地裏的人,也可以幫我遷到東鄉縣去的吧?”
李書文哈哈笑了笑,對自己這小師弟,如此财迷的樣子感到有趣。
“行,這個營地裏的人,回頭也幫你遷到東鄉縣去。不過在這之前,我答應了巴圖,他能接我三槍,我便給諸國聯軍此次進入帝皇山的機會。我得先從這些人裏,挑出來些,讓他們進帝皇山。”
淩飛一愣,旋即笑了起來,笑的很是舒坦。
這樣的李書文,才是自己的師兄。
有這樣一個不一樣的李書文,作爲自己的師兄,對自己來說,幸甚。
笑罷,李書文一行三人一鶴,便落向了地面的營地中。
來到諸國聯軍的營地核心,李書文直接像在自家的營中一樣,對着營中聯軍直接下了各種命令。
這些人也認命一般,接受了李書文的命令,讓做什麽就做什麽,極爲自覺。
畢竟,巴圖戰敗身死,他們又無力反抗,反抗便是找死,那麽成爲戰敗的俘虜,接受各種安排,便很正常。
何況大夏王朝,對待同爲人族的俘虜,還算不錯。
聯軍中不少底層的軍士們,甚至隐隐有些期待,接下來大夏王朝對他們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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