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淩飛那副毫不在意的樣子,還說他們是走狗,這一衆家将都快要氣炸。
隻是形勢迫人。
周少傑被淩飛牢牢擒在了手中,逼得他們投鼠忌器。
“說吧,你要怎樣,才會放了我們少主?”
這兩名最強大的家将說着,心中也做好了準備,如果淩飛的要求不是太過份,那先答應再說。
隻是沒想到,淩飛完全沒有理會他們的問話,就提着周少傑當肉盾,另一隻手直接摸向了周少傑哪怕失去了清醒的意識,依舊緊緊握于手中的寶劍。
“你敢!”
當周少傑手中的王級寶劍被淩飛奪下,周少傑差不多恢複了清醒的意識,不由怒喝。
隻是淩飛以千機繩縛着他,極爲奇異,竟然讓他一身的武道修爲,硬生生的都被束縛住,現在如同普通人一般,還被縛住了手腳,幾乎沒有任何抵抗力。
“真是柄好劍啊!”
淩飛不由感慨,順手就将這柄王兵放進了夕蹀的儲物空間。
正常情況下,這柄寶劍作爲王兵,上面還帶着周少傑溫養祭煉後留下的精神烙印,想要奪過來,得先抹去其内的精神烙印。
淩飛本來也打算這麽做。
就算這樣做麻煩一些,但能奪來一件王兵,這點麻煩根本不算什麽。
何況淩飛的精神力量極爲強大,抹去别人留下的精神烙印,不算太困難。
就在淩飛打算這麽做時,夕蹀中的寶兒傳來了意念,告訴淩飛不用這麽麻煩,直接将這柄劍收入夕蹀就行。
有寶兒在的夕蹀,哪怕現在還是侯器,卻可以直接收取這柄王劍。
在收入夕蹀内的空間後,寶兒會直接出馬,以骊箫玉枝真寶樹,直接鎮壓抹除掉這柄王兵寶劍中,其餘人的精神烙印。
淩飛沒想到寶兒與夕蹀這麽厲害,怪不得當初馬援評價,夕蹀的價值,因爲寶兒的存在,比千機還要高。
下一刻,當這柄王級寶劍被放進夕蹀的内部空間,周少傑隻覺着心頭一痛,一股極爲難受的感覺自精神魂魄中傳來,仿佛心中失去割舍掉了極爲重要的東西。
周少傑明白這種感覺,知道這是他的王級寶劍中,他平日裏辛苦溫養祭煉所留下的精神烙印,被抹除掉後,精神魂魄冥冥中産生映照,才會有心頭這種感覺。
一時間,周少傑怒視着淩飛,恨不得将淩飛扒皮拆骨。
淩飛這麽一做,就算之後,能重新将這柄王級寶劍拿回來,他之前溫養祭煉那麽久,都算是白辛苦了。
“喲,你這雙眼皮,蠻好看的,哪割的?”
淩飛笑吟吟的看着氣得怒睜雙眼的周少傑,打着趣,手沒有停。
周少傑身上的其他靈兵靈器,盡數被淩飛不斷扒了下來,竟然沒有影響千機繩對周少傑的束縛。
這些靈兵靈器一到淩飛手上,轉眼間便被放入了夕蹀。
一件件靈兵靈器上,留下的精神烙印,當即被抹去。
就連周少傑手中的儲物戒指,都被淩飛奪走,在問了寶兒,可以将同樣的空間儲物類的器物,也放進夕蹀後,直接扔進了夕蹀。
原本一件件靈兵靈器被奪走,周少傑還沒被抓,當發現他的儲物戒指被奪走,還被放進了淩飛的儲物戒指中後,立刻激動起來。
儲物器具,由于每一件内都有儲物空間,這些儲物空間并不能相融,否則會導緻其内空間甚至是器具本身崩壞。
他的儲物戒指竟然被淩飛如此處置,肯定會産生崩壞。
想到這一點,周少傑心靈間,一時間隻覺得心喪如狂,格外痛苦,那種空落落的失落感,極爲肉疼。
“你們還幹圍着幹什麽?都給我上!我不相信,他敢殺我。”
極爲痛苦的周少傑,豁出去了,沖着周圍的一群也憤怒到極點,猶其眼紅無比的家将侍女們說着。
“隻要我今天不死,你們若能擒得淩飛,我必重賞你們!若是殺了他,也重賞!”
周少傑不住咆哮着,有種不死不休的架勢。
人生這麽些年,他從來沒有受到過像今天這樣的屈辱與肉痛。
“呵呵,我不敢殺你是嘛?”
淩飛似笑非笑的看着周少傑,心中的殺意直接沖擊向周少傑。
此刻,周少傑被奪走了所有的靈兵靈器,以及儲物戒指,全身的武道修爲又被千機繩以繩縛技封住,面對淩飛的殺意沖擊,防禦力幾乎爲零。
無窮無盡的殺意,随着淩飛強悍的精神力量,自淩飛的雙眼中,由觀星瞳秘術催動,直直射入了周少傑的心底。
周少傑一時間隻覺得大恐怖降臨,精神魂魄受到無盡殺意的沖擊,幾欲崩潰。
“不要……不要殺我!”
周少傑陷入了充滿了殺意的精神幻境之中,不住嘶吼求饒着。
原本聽了周少傑的話,一衆打了雞血,打算不顧那麽多,就要上前圍攻淩飛的家将侍女,此刻看到周少傑的樣子,頓時又止住了腳步。
看淩飛這兇狠的樣子,被逼急了,說不定真的會殺掉他們的少主。
他們做爲周少傑的家将侍女,沒有救下周少傑,責罰還不算太重,畢竟這回,周少傑主要是因爲他自己的原因,才受制于人,還讓一群家将侍女投鼠忌器。
他們若是因爲強行救人,導緻周少傑被殺,到時候,秦州周氏肯定不會放過淩飛,也不會放過他們這些人。
淩飛與他們,都将會是害人周氏少主的人。
淩飛可能不在意來自于秦州周氏的威脅,他們這些人,本身就依靠秦州周氏生存,一旦與秦州周氏交惡,到時候不僅是他們會受到威脅,就連他們的家人朋友,也逃不掉。
“淩飛,即然你已将我們少主擊敗,并且搜括了戰利品。可否就這樣收手?畢竟,我們少主,也是體面人。您也是體面人。做事講究一點,留一線可好?”
一衆家将侍女中,最強大的那名家将,代表了衆人的意見,此刻語氣極爲溫和的問着,态度相當好。
“沒,我一點排面都沒有,不是體面人,是山溝溝裏的泥腿子。”
淩飛樂呵呵的說着。
一衆家将侍女聽得氣結,最後最強的那名家将無語,看向了一邊的王雪。
“郡主,秦州王氏與周氏,曆代交好,如今周氏少主被辱,您能出面勸解一番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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