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着給五個牢房裏的人解去了魔煞後,随着第六間牢房的門打開,淩飛一眼望去,眼睛不禁都瞪圓了。
越秀清擡眼望去,很快面紅耳赤,呸了一聲,扭過頭,走到了一邊。
“這”
淩飛帶着監獄長及小吏進到牢房中,仔細在八位女子身上掃過後,不禁大開眼界。
這間牢房裏的八位女子,全被綁了起來。
與之前牢房裏的男人不一樣,這第一間關押着女人的牢房裏,這一個個女人被捆綁的太**了。
“誰綁的她們,手法很厲害啊!”
這八個人,綁的樣式都不帶重樣的,且把身體最優點有綁得凸顯了出來。
淩飛收回了目光,似笑非笑的盯着監獄長。
監獄長一頭冷汗,連忙擺手道,“不是我不是我!”
“那是你?”淩飛低眉垂目,看向小吏。
“是朱一刀。”
小吏害怕的說着,說罷,立刻溜到牢房外,不敢面對淩飛那仿佛能壓垮他的壓力,大聲叫嚷起朱一刀的名字。
“來了來了!誰喊老娘!”
一陣粗豪的聲音傳來。
聲音才落,一位不施脂粉,灑脫不羁的女人,雖然散亂着頭發,倒也還算幹淨,眉眼間自有一股英氣,修爲氣息很是不錯,從監獄深處趕了過來。
“你就是朱一刀?”
淩飛收起了打量她的目光,饒有興趣的盯着她的雙眼。
這女孩被淩飛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實在是淩飛的雙目侵略性太強,那一張臉又生得格外俊朗,再加上淩飛人的名,樹有影,當即聲音變得格外溫婉,給淩飛行禮道,“小女子朱依依,見過淩院長。”
“”
監獄長與小吏可沒見過朱一刀這副模樣,當即驚呆了。
淩飛也有些呆。
這女孩前後的變化,還有名字的變化,風格差異有點大呀!
朱依依見狀,不由哈哈大笑起來,方才的溫婉頓時仿佛夢幻一般,似乎從來不曾出現過。
“是這樣的,”朱依依又向越秀清行了禮,解釋道,“朱一刀是這幫壞胚,給本姑娘起的外号。”
“好好的姑娘,你們怎麽給起了個朱一刀的外号呢?”
淩飛挺欣賞這姑娘身上的灑脫勁,看向了監獄長與小吏幾人。
“淩院長,您有所不知,朱一刀這個渾号,其實在這姑娘還沒來我們監獄當吏員的時候,就有人叫了。說起來,她還是我們這裏的副監獄長呢!”
監獄長說着,詳細解釋起來
聽完監獄長的解釋,淩飛不禁對朱依依刮目相看。
朱依依出生于屠戶之家,雖然她爹想讓她成爲一個乖巧依人的姑娘,但無奈隻生了這麽一個女兒,極盡寵溺。
朱依依從小有極爲堅定的武道之心,更是學得了家傳屠宰術,在武道有成後,更融入了她的武道之中,青出于藍。
于是,她家的屠宰事業,從一處屠宰鋪,靠着她這一手強悍的屠宰術,面對任何牲畜,乃至野獸猛獸妖獸,都隻用一刀,便能幹脆利落的宰殺,硬生生發展成了東鄉城内,聲名遠播,最負盛名的第一大屠宰廠。
在屠宰事業達到巅峰後,這姑娘并沒有止步。
東鄉城兩年前,曾有一名強大的過境武師犯了命案,被判斬首之刑。
隻是這名武師不僅武道修爲高強,更是覺醒了血脈神通石體術,又專門修煉了增強武道之體堅硬程度的橫練秘術,讓身體的堅硬程度達到了極爲誇張的地步。
當時負責行刑的東鄉國律司,甚至沒有辦法斬殺此人,處以斬首之刑。
東鄉國律司當時甚至發狠,打算花大代價,借别人的僞靈兵或着半步靈兵,斬首此犯,以振大夏國律司的威嚴。
隻是借别人的僞靈兵或半步靈兵,代價巨大不說。
沒有一名真正的武道強者,願意将自己視若第二性命的珍貴武器,借給别人,而且是借去斬殺一名死刑犯。
東鄉國律司就算最後借到了僞靈兵或着半步靈兵,斬殺了此人,國律司的威嚴也保全不了多少。
畢竟,正常的行刑方式,東鄉國律司斬不了此人。
好在,當時國律司的老劊子手,與朱家關系莫逆,在朱依依小的時候,還教過朱依依刀術。
于是,朱依依站了出來。
那日,那名囚犯行刑時,猶自猖狂不已,極度挑釁東鄉國律司。
朱依依提着她家祖傳的那把殺豬刀,二話不說,進了刑場,先是綁了那名囚犯,綁得那名囚犯一身武道修爲絲毫發揮不出來,筋麻體軟,無比堅硬的身體硬是成爲了繩子捆縛之下的肥豬肉。
當東鄉國律司的斬令下達後,朱依依揮着她那口殺豬刀,手起刀落。
那名修爲達到武師境,更是有血脈神通石體術,修有強化肉身,讓身體變得更加堅硬的武道秘術的囚犯,碩大的頭顱直接飛起,被一刀枭首。
自此,朱依依的聲名大噪,朱一刀這個渾号也随着她的名聲傳了出去。
東鄉國律司更是驚爲天人,當即特招朱依依進了國律司,如今更是成爲了東鄉監獄的副監獄長。
“不錯,确實是個厲害姑娘!”
淩飛感慨着,又目光極爲侵略,帶着幾分的看向了朱依依,看得朱依依這敢于正視淋漓鮮血的猛女子,都不禁低垂下去了頭顱。
“快幹你的活!”
越秀清狠狠的踩了淩飛一腳,心裏有點氣。
淩飛現在是真的變了,變得放飛自我了,見誰瞅誰,都不知道多瞅瞅她。
“哎喲,大小姐,我的腳墊疼你了沒?”
淩飛陰陽怪氣的說着,氣得越秀清直咬牙,這才走到了囚牢中的第一位女子前。
這名女子頗爲年輕,衣着打扮看上去頗爲富裕,本就有幾分姿,大腿更是顯得渾圓修長,緊繃有力,此刻被以繩技縛着,将大腿的誘人之處完全展示了出來。
見淩飛走得近了,還仔細盯着她的大腿看,這女子頓時羞憤不已。
“秀秀,朱依依,你倆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淩飛見狀,淡淡說着。
監獄長等人聞言,頗有些依依不舍的出了牢房。
光是看着這些被繩技縛起來的女人,其中不乏漂亮的,身材好的,皮膚白的等,就是極大的享受與另類的美。
等會兒淩飛要是救好了人,能親手解開這些女人身上的繩技,更是一種難得的體驗。
就算不能親手解,看着朱依依解,也極爲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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