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76号,比三八還三八!厲害了!
淩飛心裏吐槽着,面無表情道,“越秀清是吧?哪三個字啊?這名字很出名麽?”
“……”越秀清簡直無語。
好在她的侍者總算跟了過來,及時的告訴淩飛,越秀清是哪三個字。
“行,我叫淩飛,淩絕頂的淩,飛九霄的飛!”
淩飛禮尚往來,也說了下名字,然後道,“是個叫雪球球的寵物是麽?”
越秀清點了點頭,盡管心中很氣。
“那是不是那隻球?”
淩飛随手一指。
這隻毛球,從淩飛出别墅的時候就在花園裏了,一見到淩飛就死死的盯着,但不知道爲什麽,隻是躲在花園裏死死盯着淩飛,一雙大眼萌萌的,煞是可愛,一點兇狠勁都沒有,也一動不動。
淩飛早就感應到了它。
“哎呀,球球,你怎麽跑到這裏來了。你要是跑丢了,我怎麽跟雪兒妹妹交待!”
越秀清當即躍了過去,将小毛球抱在了懷裏,一副松了口氣的樣子。
“還有事麽?沒事,請走吧!”
淩飛還想了解更多關于大夏武院,乃至黃秋雅所知道的關于望山縣,以及這個世界的種種信息。
“你!”
越秀清真的相當生氣,不僅被無視了美貌,無視了身份地位,還被無視了實力。
“你給我等着,淩飛是麽?明天,我就叫你後悔,敢在武院招惹我!”
說罷,氣哄哄的抱着雪球球轉身離去。
“淩飛是吧,敢惹我們小姐,你會死得很難看。”
越秀清的侍女也不屑的說着,追着越秀清去了。
淩飛摸了摸鼻子,略顯得尴尬,“秋雅,這武院裏的人,都這麽個樣子麽?眼睛長鼻孔上去了?”
“噗,公子你是想說一個個都拿鼻孔看人吧!”黃秋雅笑道,“那倒沒有。隻是極巒武苑裏的學子才這麽傲氣。”
淩飛樂呵呵的笑了幾聲,突然又道,“秋雅,這個越秀清在學院裏應該是個很難纏的角色吧。她似乎盯上我了,你不怕麽?”
黃秋雅自信一笑,“我當然不怕。我的自信,不止源于公子你,還源于柳院長呢!似乎,公子你并不知道,你的老師有多麽強大吧!”
“哈哈哈……”淩飛尴尬的笑了笑,但心情更舒暢了。
老師比想像中的更強大,那對自己來說,就更好了呀。
“走,回書房,繼續給我講講!”淩飛道。
“夜深了呢,公子!”黃秋雅妩媚一笑,神态無比誘人,眼眸迷離,舌尖還輕輕舔了紅唇。
“哎,”淩飛裝作視而不見,率先走向書房。
老師,你的心意我明白,專門給我挑了秋雅這麽極品的侍女,可是,老師,你似乎忘了我的年齡了吧。
你徒兒我,今年才十五歲哇!美人橫陳,動不了真格哇!
還是說,你是想用黃秋雅這樣一個美滴滴的好姑娘來磨煉我的心志?
帶着這樣的怨念,一夜沒睡好的淩飛大清早由黃秋雅帶着,一同去了學堂。
“公子,你走快一點啊!”黃秋雅帶着路,像個小妖精。
淩飛走路的姿勢有點僵硬,似乎有些微微彎腰,掩飾着什麽。
“咦,秋雅,同學們對我好像很關注嘛!”淩飛道。
一路上有許多人對他指指點點。
黃秋雅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的牽住了淩飛的手,“說不定他們中,有許多人是因爲我而對你指指點點呢!畢竟,我可是這一批伴讀中,最優秀最美麗的一個!”
“不知羞!”
淩飛捏了捏掌心那柔軟的小手,“你确定不是因爲我是柳院長的弟子而羨慕麽?”
“你倆都猜錯了,大多數人對你指指點點,隻因爲你,惹了我們學院的校花!所以今天,想要從這裏走過去,你需要給我一個說法!”
一名年輕男子擋在了前面,狠狠的盯着淩飛,但眼珠子時不時的在黃秋雅的身上打着轉。
“秋雅,這種貨色,交給你解決吧!”
淩飛有些生氣了。
黃秋雅也很生氣,二話不說,上去便是一掌,這一掌,不是爲了攻擊,而是直扇這男人的臉。
“喂,怎麽可以這樣,二話不說就動手!”
年輕男子吓的直往後退,他真的沒準備好,但黃秋雅的實力本身就很不錯,隻不過家庭條件差才與學院簽了賣身契,成了伴讀的侍者,這一刻又直接出了全力。
結果很兇殘!
年輕男子直接被一巴掌扇在了臉上,頓時羞惱欲絕,心态都崩了。
黃秋雅卻得理不饒人,連着又是幾巴掌扇了上去,啪啪啪把年輕男子打成了豬頭,更是硬生生的抽臉抽暈了過去。
“公子,處理完了,我們去上課吧!”
黃秋雅看都不看死豬一樣頂着個豬頭倒在地上的年輕男子,笑着挽起淩飛的胳膊,還故意将淩飛的胳膊在她那傲人的地方陷了進去,淡然離開。
“我去,這倆新人這麽強?”
“太兇殘了吧!”
“這躺在地上的,真的是學院裏那個赫赫有名,自稱在武者級學子中,實力絕對可以排進前十,差一線就可成爲真傳的劉裏師兄麽?”
“話說,剛才那兩位新人,連劉裏師兄的名字都沒問,直接由那名伴讀的侍女,就把劉裏師兄幹脆利落的打倒了吧!”
“我倒是想知道,剛那對帥哥美女怎麽稱呼。學院又要迎來變動了啊!”
淩飛在失神狀态中有一會兒了,實在是那種陷入溫柔的感覺太真實,太強烈,直到這會兒才道,“秋雅,那個越秀清,居然是校花?”
黃秋雅笑了笑道,“是呀!名聲可大呢。我在受學院培訓的時候,經常聽到。”
淩飛笑着動了下胳膊,“我的秋雅可不比她差呢。以後,你也是校花。”
“這公子你說了可不算哦!”黃秋雅笑的像個妖精,也很甜蜜。
淩飛笑了笑,“那我會讓整個學院知道,我說誰是校花,誰才是校花。”
“真是大言不慚!你一個山村裏出來的窮娃,哪來的這自信?你可知道,越秀清學妹,可是望山縣縣主的獨生女兒。”
一名儒生打扮的年輕人,後領子别着一支折扇,此刻嘩一下拿在手中打開不斷輕輕扇着,看似淡然實帶了幾分煞意,走了過來。
“是他!蕭儒!”黃秋雅面色鄭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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