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化神死成這樣,估計再來更高階的也是同樣下場。”既然知道不怕别人用神識攻擊的手段偷襲暗殺,氣氛立刻就輕松了起來。
“咦?這老化神可能有點來頭哦。”
席默從他手中把玩的納戒裏掏出幾枚一看就是表示身份來曆的令牌,令牌材質和做工都屬上乘,在大家傳閱的過程中,一旁默默旁聽不敢插嘴的黑仔突然覺得其中一塊令牌有幾分眼熟。
“這令牌的樣式挺眼熟的,有字嗎?那個雲頭下面有沒有一個像圓形印章的圖案?圖案像匹馬又像個馬字?”
令牌有好幾塊,都是長方形,隻是寬窄厚度和外觀樣式不一樣,黑仔說的那一塊是一頭做成雲紋狀還挂了一根黃綠色穗子,雲紋的下面确實有一個圓形印章的圖案。
“有啊,是這塊吧?你真見過?”黑仔說的那塊令牌正好傳到盧小曼手上,她直接拿給黑仔。
黑仔接過令牌盯着那個圓形圖案看了又看,然後很肯定地點頭。
“是這個馬家,沒錯的,本地地方勢力之一,但據說這隻是分支,真正的本家大宗在另一個二等世界,相當于紫霄宗在霓光界的地位。”
“哇,這麽厲害?!”盧小曼很捧場地拍拍手,可語氣和動作都明晃晃地毫無誠意。
“一個本地勢力的化神修士暗殺不成反被殺?”
“散修們搞出一場鬧劇,本地勢力觀察到現在,終于忍耐不住出手了哈。”
“就是死得慘。”
“誰能證明是我們殺的?我倆隻是一個築基一個練氣哦。”盧小曼白眼一翻。
“而且,我們不宜跟本地勢力糾纏過久,糾纏久了因果會很麻煩,收拾葉家契仆例外。”席默把這個馬家化神修士的東西收攏在手裏,一起扔進了他的個人空珠,死者的東西等回了尋天宗再整理也不遲,,就不在這裏暴露了。
黑仔呼吸一滞,再次默默地去做小透明,沒法想象這兩個雇主不怕跟葉家契仆糾纏的因果,倒怕跟本地勢力糾纏的因果,而且還完全無懼化神修士的神識攻擊,這得是什麽樣的身份背景,他不知道,也不敢問。
他們這邊把事翻篇,就算馬家發現死了一個家族修士,找過來也要時間,本地勢力不好對付,但真對上了他倆也不會怵,反正再堅持幾天就好,等老師回來,受的欺負都能讨回來。
打了小的來了老的,誰家不是這麽幹的呢。
馬家修士這事最好辦法就是裝聾作啞,反正沒人相信一個築基一個練氣能殺得了一個化神,而且死狀那麽慘,連靈嬰都未逃出來,不能轉靈修更不能奪舍,完完全全地死掉了。
暗殺這事雖然翻篇,馬家卻翻不過去,這麽大的一個本地勢力看上了上等靈獸,不謀求正常交易的路子,搞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盧小曼怎麽想怎麽不服氣,派出烏嘴鸫去做探子監視馬家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