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還是上次用過的戰術,先驅散,再圍攻公獸。
兩人一頭一尾同時攻擊,叫這公獸顧頭顧不了腚,尾巴被砍掉一大截,又氣又痛,仰頭昂昂直叫,像是在召喚它的妻兒來幫忙,但被驅散的妻小哪裏回得來,早就被大妖們的恐怖妖氣攆得在林子裏慌不擇路四散逃跑,碰到攔路的大樹直接撞過去,轟隆隆的,無數大樹倒伏。
這次稍稍多花了些時間,這次公獸比上次的那一頭要靈活一些,雖然尾巴被砍了,一大武器被廢了,但它還有龐大的身軀和沉重的體重,四肢一跺地,地面都抖三抖,兩人被這巨獸追得繞圈子跑,最終還是被盧小曼抓到了施展**大招的機會,一道火紅劍氣直入公獸的腸道,要它性命。
結束戰鬥後,盧小曼站在公獸的尾端,看着表面上沒什麽傷痕的嫣紅菊花,覺得自己控制着劍氣刺巨獸菊花越來越得心應手了,隻損内裏不傷外表,論**,誰有她厲害。
兩人沒有在原地給這獵物開膛破肚,太冷,光線也不好,于是用傳送符直接回了湖邊的營地,這裏還有陽光和暖意,站在陽光下整個人都舒爽了,在天黑之前,剝皮的時間可能不夠,掏内髒的時間還是有的。
他倆沒急着動手,而是先洗了手臉,沏了壺熱茶補充點水分,旁觀水系妖獸們過來抽幹獸血給崽子們進補,然後穿上煉器時用的皮圍裙和大皮靴,包起頭發,戴上口罩,将刀具一字排開,湖邊未散的野獸好奇地圍在遠處。
就在他倆掂着刀子準備劃開這頭十八棘的肚子開始掏内髒時,有一個體形瘦小舊衣爛衫的男孩子抱着一捆幹柴艱難地從絆腳的林中走出來,原本看到大湖時心裏正放松,誰知一扭頭,一頭巨大的十八棘出現在眼前,驚吓得手一松,幹柴稀裏嘩啦掉在地上。
“那是十八棘?!”這男孩低聲驚呼。
盧小曼和席默齊刷刷地回頭看他,手裏還把玩着割皮的刀子。
男孩立刻又被吓了一下,後退幾步,又舍不得扔下的柴禾,抿了抿嘴,還是壯起膽子上前來撿起柴禾,嘴裏一連聲的道歉,一邊說一邊往遠處跑。
“對不起,對不起……”
兩人看到這一個明顯處于貧困線的男孩子心裏覺得奇怪,因爲他看上去比盧小曼的年齡還要小,小個子小臉,又瘦得厲害,突顯得眼睛很大,身體外觀也就比饑荒難民好一點。
沒想到本地土著居然會有如此赤貧人口,但他倆都沒在意,見那男孩跑遠後尋了處幹燥的地面搭帳篷,他倆就重新把目光轉回這頭巨大的十八棘上,刀子在它肚腹上比劃來比劃去,找到一處下刀的位置,一刀紮下去,開膛破肚掏内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