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雨在天亮前就停了,他倆的篝火自然是完全熄了,兩人清理了帶着濕意的石質地面,将濕透的舊柴禾掃下去,換上幹燥的,重新生起火架起鍋,忙忙碌碌地也開始動手弄自己的早飯。
那邊五個人見他們兩人出來了,簡單收拾了一下,帶着整理了一晚上的戰利品過來道謝。
雙方寒暄了幾句,來回客氣了一下,最後盧小曼和席默皆都沒拿多少戰利品,也就是盧小曼拿了幾粒本地的解毒丹留做藥物分析實驗,再多的都沒要,拒絕的話也說得很直白,不稀罕不必要拿了也是垃圾,讓他們把東西拿回去,唯一的要求是他們臨走前把那個炸得一塌糊塗的營地也給收拾收拾。
那五人見對方回絕得幹脆,也就不再堅持,全都應下,道聲再見這才走了。
回到自己營地後,這五人一坐下就滿臉感慨。
“那兩人一定出身自極好的上等門派。”
“昨晚上沒看到他們的劍光,但看身段不差,是勤于鍛體的那種,能這樣打磨弟子的基本功,那麽門派必是在劍之道上有名氣的大門派。”
“哇,要說劍之一道上最出名的門派就是那個超級大派了,你們說是不是?”
“那個門派有這麽小的女弟子嗎?那兩人是真正的年輕人啊,就是二十歲上下的年紀。”
“不知道啊,我們哪有福氣結識他們門派的弟子,男女都結識不上。”
“反正就算不是那個超級大派也是下面一等劍修門派出來的弟子,這麽年輕的兩個人就敢來這裏闖,門派也真舍得。”
“要不說越是大門派競争越激烈呢,人家不怕冒險,你怕冒險,那不就人家得到機緣往上走了,膽小别做劍修啊。”
“倒也是。”
這五個人一邊幹活一邊閑聊,雖然對那兩個救命恩人感到好奇,但也就到此爲止了,一流門派出來的弟子他們高攀不起,昨晚被救了一命已是有緣,而人家不收他們分出來的戰利品就說明不想有過多糾葛。
這幾人承了這個情,吃過早飯後,先收拾了自己的營地,再去處理那個被炸過的營地,一片焦黑的土地上一堆亂七八糟的破爛,收拾起來倒不難,把被燒得七零八碎的殘骸都收攏成一堆,扔幾個大火球下去全部燒成灰,再翻動土地将灰燼埋下去,除了這一塊地面沒有草以外,誰都看不出來這裏曾經有過什麽痕迹。
這裏收拾完畢,他們沒再過多停留,穿過樹叢進了林子。
盧小曼和席默過了一會兒才出發,走的是另一個方向,他倆一走,來喝水的野獸就漸漸多了,撒着歡地在水邊嬉戲,但都離小四合院遠遠的。
上午過半的時候,騎着大鹿在林中亂走的兩個人,突然看到有一張符徑直飛到眼前,而後面有一支小隊腳步匆匆地從林中鑽出來,看到符停了下來,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