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席默留下偷襲打他倆營地的人,盧小曼則用瞬移趕過去支援那五個人,那五個人下午剛來時就都帶傷,現在又是被野獸沖擊又是被人偷襲,傷上加傷,其實已經無力再戰,全靠一股氣撐着,等他們一放松,肯定站都站不起來。
就在那五個人喊着“結陣”準備再戰一場的時候,盧小曼及時趕到,手腕一抖劍尖一晃,頓時就有個男人的屁股上血光乍現,人隻感到自己雙腿突然失力,狼狽地一頭栽倒在地。
“我的腿!有人偷襲!”劇痛之下,那人以爲自己的腿被砍斷了,驚惶失措,根本沒注意到是屁股上的傷。
“是那兩個人!快跑!”打劫不成可能要被反打劫,剩下的人哪敢再多做停留,紛紛就要禦器逃跑,受傷的兄弟也顧不上了。
盧小曼哪能讓他們都逃了,她全力施展瞬移,劍尖一抖兩劃三砍四劈,隻聽慘叫一聲接一聲,血光一道接一道,下手的人不見人影,受傷的人躺了滿地。
八個人,一個藏身暗處的禦獸修士,三個打他們雙人營地的,剩下四個借着野獸的沖擊和掩護來挑這五人營地的。
盧小曼單挑了這邊四個人,席默同樣幹掉了自己營地前的三個人,剩一個禦獸修士始終沒有露面,就在衆人思索那人是不是趁亂逃了,隻聽一處黑暗的樹叢中傳來一聲慘叫,就在離這五人營地不遠的地方爬出來一個單腿修士,左腿齊根沒有了,鮮血直淌,而借着未熄的篝火能清楚地看到他的傷口是直接被撕扯下來的。
“林中還有野獸埋伏?!”
這人傷口慘狀讓人驚心,站姿已經有點歪歪倒倒的五個人強打精神觀察四周,提防那吃人的野獸跑出來。
席默這時候露了身影,禦劍飛了過來,還帶來了重傷在他劍下的三個人,一臉嫌棄地重重扔在地上。
“八個人都在這裏了,你們自己報仇吧,後會有期。”
席默冷着臉,擺出一副不想與陌生人過多接觸的冷傲姿态,看似站在劍上居高臨下與人說話,實則是等着依舊保持隐匿狀态的盧小曼上劍,然後掉轉劍尖走了。
“他們是什麽人啊?好厲害啊。”
死裏逃生的五個人終于繃不住那口氣,全都頹然地跌坐在地,望着角色反轉的八個人,顧不上處理自己的傷口,先好奇救命恩人是誰。
“如果我們下午來時沒看錯的話,他們是雙人營地,救了我們的應該是其中的女修。”
“男的是劍修沒錯,但我猜那個女修也一定是劍修,但我沒有看到她的劍光。”
“隐身了吧,隐身加偷襲,劍修的速度又快,誰能防得住。”
“真厲害啊,怪不得兩個人就敢來這裏打獵呢。”
“誰說這不是劍修的修煉方式呢。”五人中的隊長打起精神稍稍坐直了一些,“好了,我們不要聊别人了,趕緊處理傷口,收拾一下,等天亮了再找機會跟人道謝。”
另四人聽了隊長的話,目光在那八個俘虜的身上掃過,呵呵地笑了幾聲。
那八人在這笑聲中面露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