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我們對當初的事不了解,但根據流傳下來的小道消息,當時婚禮現場一片混亂,新娘又是被下了藥的,新婚夫妻的告天地書肯定沒完成,沒有天道賜福就不算結緣成立,男女雙方隻是同居關系,而且女方還是被迫的,那麽男方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強奸犯,殺強奸犯能叫殺人嗎?區區一個附屬家族竟敢羞辱掌門的女兒,以爲沒有代價的嗎?”
“你這觀察角度确實新奇,不過也是,按照我們所知的傳聞,當父親的爲了私生子上位不惜下手坑自己發妻和女兒,然後被母女反殺,妻子上位做女掌門,到這一步母親就已經有力量保護女兒,攜帶着殺夫上位的氣勢一句話就足以取消這完全沒成立的婚姻,區區附屬家族哪敢拒絕?但是母親上位後,女兒居然回到男方家族,還在日後萬分委屈地生個女兒,忍着惡心将母族的資源與庶子女分享。太初觀所在地的習俗好奇怪啊。”
“難道這個家族掌握着門派所需的珍貴資源?傳聞裏女兒帶回去的毒藥是男方家提供的。”
“被拿住了命脈?也不對,附屬家族沒力量與門派對抗,真要動了殺心,就像你說的,屠族,或者除名,或者暗中鼓勵其他家族把這個家族吞并,不論那個家族掌握着怎樣的珍貴資源,門派都有各種手段将資源搶到自己手上。”
“讓葉之派人去查一下?”盧小曼興奮地搓搓手,“要是真有好東西我們趕緊搞到手,别叫别人搶了先。”
“行。走。”席默一手牽着盧小曼,一手撕裂空間,“正好去吃點熱乎東西。”
兩人直接出現在尋天城葉家巷的葉家大宅,才現身就有契仆上前問候,但葉之不在,不知道在這風鳴界的哪個地方遊蕩,兩人給他留了紙條,然後直接去了葉家酒樓不對外開放的頂層,美美地享用了一餐。
漠水平原上,布陣的考校同樣也是五天,盧小曼率先完成也就得了幾天的休息時間,但她每天都會故意在漠水平原上露個臉,手上抱着大橘貓四處走動一下,表示她仍在現場沒有走遠,除此之外她就一直在洞府裏呆着,要麽看書學習做她的研究,要麽和席默對練劍法,給擂台賽做準備。
當結束的鑼聲響起後,仍未布完陣的修士自然沒有成績,也就是考級失敗,而完成了這兩輪考校的修士則興奮地排着隊等着裁判做最後的公布,然後去領取自己的一品陣師徽章。
盧小曼領到她的徽章别在胸口,當她轉過身來面朝衆人時,遠處觀衆席那邊的光幕上,出現了她胸口四枚徽章的半身特寫。
尋天宗弟子無比激動地嗷嗷直叫,前後左右很多觀衆也對光幕中的盧小曼報以熱烈的掌聲,在場所有人見證了一口氣拿下丹符器陣四藝徽章的天才修士的誕生,絕對值得載入史冊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