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今年千英會後太初觀就要跌出十大宗門的行列,成爲二流門派,可是隻要有人能上榜參加擂台賽,再加上丹符器陣比試的弟子好好努力,說不定就能保住現有位次不降格。
盧小曼見是俞千琴第一個跑來,有些意外的同時再仔細一想又覺得是情理之中,痛快地上前打招呼,與她開始認真談起生意來,當場銀貨兩訖,另外盧小曼還賣給俞千琴一些特制魚食,沒有她自己捕魚采蓮時用的效果好,但他們太初觀弟子自己機靈的話,捕魚掙的分起碼還能繼續送幾個人參加擂台賽。
前兩筆大頭的錢都花了,俞千琴幹脆毫不介意地再多花一些,掏光身上最後一枚靈石,買走了足量的符箓,這才告辭,出了法屋就召集太初觀全部弟子随她上天池。
旁觀了這筆生意的師兄師姐們在俞千琴走後,皆都面露幾分了然的神色。
“看來俞千琴和太初觀都不甘心就此降級成了二流門派,他們還在想力挽狂瀾。”
“掌門這祖母孫三代女人還是可以的,太初觀如今境地的始作俑者說到底還是那個管不住下半身的俞掌門,爲個私生子坑自己道侶和婚生女兒,結果與寶貝兒子一起被妻子女兒反殺,活該。”
“太初觀内亂有二百年了,當初的掌門夫人上位成現任掌門,說個不吉利的,算一算年齡是不是快到大限了?聽說這女掌門進階元嬰了嗎?”盧小曼突然想到一個很嚴峻的現實問題。
“沒有,她一直是金丹。”盧小曼的話一下子讓這些年輕的師兄師姐們意識到了一件更糟的事,太初觀面臨掌門更疊的話,俞千琴和她母親怎麽辦。
“太初觀的内亂發展到現在已經相當複雜,掌門境界太弱難以服衆也是其一,加上門派走下坡路起因于掌門一家混亂的家務事,他們門派内鬥的亂象我們外人看都看不清楚。”
“啧,這個俞千琴挺投我眼緣的,太初觀這麽作死,怪可惜的。”盧小曼有些遺憾地撇撇嘴。
“是挺可惜的,好不容易爬到十大宗門的前列,二百年就變成現在這樣子,跌落得太快了。”
衆人叽叽喳喳議論了幾句,都爲太初觀感到惋惜,也爲誰會取而代之而好奇,現有的二流門派裏面,能争一争這個位次的真不多,太初觀好好努把力,說不定真就發生奇迹不被踢出十大宗門行列呢。
盧小曼覺得俞千琴這麽拼命地幫太初觀,估計她是真的跟父族沒什麽感情,她占了嫡女的名頭,但她父親還有無數的庶子女,全都扒在她身上吸血,如果失去了太初觀做靠山,俞千琴肯定沒好日子過,不過,若是她在這千英會立了大功勞,應該仍會被門派視爲自己人,當在父親家裏呆不下去的時候起碼還有個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