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計策,竟然打偷襲。”說這話時這些精英們一個個都咬牙切齒的。
“多謝你們送給我們這個機會。”盧小曼故意氣死他們,而她這說法乍一聽也沒毛病,如果天一宗的人先到這預定地點,哪裏會有尋天宗打偷襲的機會,搞不好還得反過來擔心被天一宗迎頭痛擊。
“你們怎麽會有這麽快的速度?”
“你們自己慢,怪我?”盧小曼白眼一翻,她就是知道人多行動速度快不了,否則隊伍中間會脫節,所以打頭陣的人必須要壓着速度。
“禦器飛行不可能有這麽快的速度,你們耍詐!”
“約定的時候講好了辰時一起出發,結果你們提前一個時辰就走了,這就不是耍詐了?”
“是,我們是提前一個時辰走了,那你敢承認你們趕路這麽快也是耍詐嗎?”
“我們根本就沒耍詐,要我們承認什麽?承認沒做過的事情?你們天一宗這麽喜歡扣人莫須有的罪名造假口供啊?那你們手上肯定出了很多冤假錯案啊,啧啧啧啧,也不知道冤死了多少人命。”盧小曼嘴上不饒人,而且怎麽聽都沒毛病,合理推斷嘛,天上的圍觀修士們也都一臉恍然大悟,地上的天一宗精英們卻是快要氣炸了。
“你敢胡說!”
“是你們暗示的,哪能怪我胡說?你們講不講道理?”盧小曼有點賴皮地聳聳肩,舉起了雙手看似無意的甩了兩下,“當然,你們不講道理不要緊,不過我是很講究以理服人的,要不我們現在探讨一下?”
盧小曼那看似甩掉手上水珠的甩手,一下、兩下、三下,“噌”的一下,手背上那八個裝飾性的金屬片猝然伸出,形成尖利的利爪。
“哇!”
“啊!”
頭頂上圍觀修士發出連連驚呼,地上充當證人的中立方友人們也忙不疊地趕緊禦器升空,同時天一宗那一票精英弟子們紛紛拉起護身的靈光罩,謹慎些的人甚至在身上拍了防禦符。
盧小曼小小年紀能成爲尋天宗的新一代精英弟子,沒人會低估她的戰鬥力。
“你們這麽多人,想單挑還是想群毆?”
“什麽?!”
“單挑就是我一個人打你們一群,群毆就是你們一群人被我揍。”盧小曼的話引發半空中的轟然大笑,她這一套正反話說的是一個意思。
“你一個人不可能打過我們這麽多人!席默在哪裏?他還想打偷襲嗎?叫他出來!”廖斐還算冷靜,單金靈根的修士在性格上确實要冷心冷肺一些,頂着身邊同伴的暴躁,他還能理智思考,記得起自己最想交手的對象是席默,盧小曼他沒看在眼裏。
“慌什麽,我若是打不赢他自然就會出來接手,你們想跟他交手,先打敗我。”
盧小曼壓根看不上廖斐這幾個單靈根的劍修,從他們行走步伐就能看出來基本功不夠紮實,席默跟他們打,估計能打成教學示範練習。
不過倒也從側面說明了一個事實,在飛陽真君因傷閉門謝客的這上百年裏天一宗居然都沒有元嬰劍修趕超上來取而代之成爲風鳴界最強劍修,可見天一宗的劍道水平有多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