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這家族專養傻子,明明看到我們這麽多人在這裏,還敢亂認親戚,腦子有病吧。”其他人也都不傻,馬上開始抹黑範氏子弟。
“何止是亂認親戚,我看就是強認親戚,以爲我們同門弟子之間互相生疏不知旁人身世就能由着陌生人胡說八道。”
“說到底還是個沒眼色的小家族子弟,精英弟子怎麽可能不是互相知根知底的,哪會由着外人在這裏胡攪蠻纏。”這話說得衆人忍不住地心虛,盧小曼的身世真的不在知根知底這個行列。
但這有什麽要緊的呢,盧小曼現在是尋天宗的精英弟子,她和她的大妖老祖照拂着全門派的弟子,哪怕不出于公心,隻站在私心上考慮,也不能讓這不知所謂的親戚胡亂攀關系,那對親兄姐也要再三考查人品才行,姊妹分散幾年生活不安定,誰知道心境上會發生怎樣的變化,别帶壞了盧小曼影響她築基。
“好了好了,這人來人往的地方,大家都别說了,我們差不多該走了。”
那二十多人的骨灰差不多都已經埋好了,地面也都盡量恢複平整,有擅長木系法術的弟子抛出不少草籽,催生出一片草地,将最後一點痕迹掩埋得幹幹淨淨。
盧小曼掏出一大沓回城符,每個隊長發一張,一支支大隊在傳送靈光中原地消失,去了另一處秘密營地休整。
白池山夠大,但要找個能讓一千多人紮營的空地隻有往高山走,參加淘汰賽的修士們都集中在半山腰附近,誰都知道越往高山走越冷,大部分人離雪線遠遠的,盧小曼選定的秘密營地偏偏就在雪線上面。
那地方是個垭口,垭口的特點就是地勢平緩,盧小曼抛出數個軍營式樣的簡易法屋,一人一間屋子也就全住下了,遮風擋雨防寒保暖,比帳篷不知道舒服多少倍。
精英弟子人數少,聚在一起住了一個小營房,當初被救回來的那十七個人,除了當中三人是他們本門弟子已經歸隊以外,其他十四人也都住在這裏,接下來是殲滅共同的敵人黑羽會,住一塊兒方便讨論戰術和安排部署,同時也是沒把他們和普通弟子一樣看待的意思。
但這樣的安排也有缺點,法屋内是獨立空間,在這裏面無法操控攜帶影音石的定風波,而他們想要安排戰術卻得盯死那幾支黑羽會的隊伍,所以還是搭了一個大帳篷,一支隊伍對應一個光幕,尋找殲滅他們的機會。
他們安安靜靜地呆在這裏,一天後,尋天宗弟子在多陽坳圍殲不知名敵人的消息傳得到處都是,好多在進山前買過快遞符的修士更是寫成詳細的文字傳給自己的親朋好友,這條大新聞也就人盡皆知了,不少好事的閑人特意跑去多陽坳,卻什麽痕迹都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