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席默回來一轉述,樂綸他們也都是同樣的想法,滿身心眼地琢磨開了,但有些話不好在這露天的地方說,于是紛紛往小四合院走,才進大門就忍不住地說開了。
“廖斐身上的劍氣不是假的,他一定練的也是裂雲劍訣,其他兩個劍修練的會是什麽?難不成也是練的無定劍宗傳下來的劍訣?”
“不管練的是什麽,反正肯定不是畢山劍尊所傳的全套劍訣,否則就不會有兩個女法修,最好結果就是他們有三個劍訣。”
“有三個也比咱們強,咱們隻有兩個殘本。”
确實是兩個殘本,席默和盧小曼對外的說辭都很類似,席默家傳的裂雲劍訣隻能練到築基,盧小曼的焚天劍訣就是宗門的霸氣劍訣少了心法部分,南漣界關陽劍派的掌門文曜道君幫她打掩護,說她的劍氣是自己悟出來的,讓人哪怕感到不信也無法反駁這樣一位大修士的話。
“第一宗門還是有他們的底蘊的,化神老祖留下的遺産讓他們吃了五百年,但是在這五人出來之前,我們怎麽沒聽說他們有畢山劍尊的劍訣?五百年沒傳給弟子用?”
“不會是五百年才暗搓搓地攢了這五個單靈根弟子吧?是不是還有别的講究在裏頭?”
“那誰知道,反正也不關我們的事,他們想打我們就奉陪,少跟他們啰嗦。”
“那接下來得多觀察觀察他們,女法修就算了,這三個男劍修得看看他們的基本功怎麽樣,沒聽說天一宗有什麽太出名的劍修,唯一的元中劍修是咱們的飛陽真君,師祖上百年閉門謝客,天一宗的劍修們也沒誰趕超上來,可見他們劍修的水平也就那樣,寄希望于新一代。”
“那也該湊五個劍修啊,三加二多别扭啊。”
“我和那個廖斐都是裂雲劍訣,在這山裏若是打不着,擂台上肯定也要打幾架,咱們是有畢山像的,又搬走了大勤秘境裏面最後剩下的那點遺産,前前後後把無定劍宗最寶貝的東西都拿走了,好歹也算是個遺産繼承人,對上天一宗這幾個人,絕對不能丢了祖師爺的臉面。”
“哪敢丢祖師爺的臉。”
“閑話不說了,趁時間還早,我們趕緊把冰蓮收了,晚上再來灑一圈魚食,明天一早收了魚和蓮就走,在天池呆四天也是呆夠了。”
“好啊。”
五人七嘴八舌地聊完後,說走就走,到了外面乘上飛梭就去幹完先前被打斷的活,那一片水域依然還是老樣子,天一宗那五人自顧不暇,無人去搶那些藍心冰蓮。
依然是小雄獅出力,把三三兩兩散在偌大水面上的冰蓮都聚攏起來,水流一兜就全飛到艙門外等着他們收拾。
收冰蓮比收魚容易多了,直接用裝靈植的靈玉盒收了就是,上岸後再跟任務人交接,掉了一片葉子也不要緊,大不了自己留着,不像魚得一條條鮮活認可。
他們五個人把那一片水面上的藍心冰蓮一股腦兒地全部收走,上岸後在大帳篷裏卻隻交了不到一半的數量,反正除了山外面通過光幕觀看的修士以外,這兩個任務人又不知道他們采了多少冰蓮,至于同看光幕的仙陽山長老們是不是生氣,自有他們尋天宗的長老去應對,不關他們小弟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