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按照别院裏面的建築布局一再分工,有守大門的,有控制宅子裏下人的,席默甚至找到了在主屋的負責人,一個長相年輕的少爺,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手上把玩着一枚三顆米料的米粒戒,看樣子正在研究怎麽抹掉物主烙印把納戒收爲己用。
找盧小曼費了一點時間,被藏在了地牢裏,環境确實糟糕,暗無天日,手上的米粒戒也沒有了,除她之外還關着很多年輕女修,并看到了有兩個女修手腳被鐵鏈子綁在牆上,被人撬開嘴強行灌藥,女修們掙紮得厲害,一碗藥沒喝下多少,灑了大半,又被打得吐血。
“走吧,按照分工,主屋的交給金丹師兄們,我去地牢接應小曼。”
衆劍修們紛紛撕裂空間出現在别院内外,席默一腳來到那兩個被灌藥的女修面前,劍氣激發,将那些人全部砍翻在地,然後轉身就走,牆上的女修他沒碰,又是藥又是傷,人也神智不清,還是保持現狀對她們更安全。
出了這間灌藥的暗室後,席默就去找盧小曼,一路上碰到什麽人都是一道劍氣過去先砍了再說。
盧小曼感受到席默進來了,也不再耽擱,撕裂空間回了四合院,拿了少量炸藥再出來埋設在牢房的石牆下點燃引爆,她自己再縮回洞府等着。
轟隆一聲巨響,煙塵彌漫,磚石崩落,等一切塵埃落定,這間關押盧小曼的牢房石牆就被炸了個大窟窿,連帶着牢門栅欄也不再牢靠,被她一腳踹開,安然地站在了地牢的走廊上。
“小曼,沒事吧?受傷了嗎?”席默聽見爆炸聲,立刻循聲跑了過來。
“沒受傷,但是我的米粒戒被搶走了。”
“我看見了,在這裏的主人手上,是個年輕的少爺,他正研究怎麽抹掉你的物主烙印。”
“哦,想抹掉我的烙印那是他想得美了。”
“走吧,我們出去,外面還有熱鬧看。”
“來了好多人嗎?”
“在駐地的劍修們都出動了,我們師尊他們三位随後會張揚地過來給我們撐腰,對外就說是一路跟蹤才發現這裏的勾當。”
“哈,好,出去看看這是誰家少爺行事這麽大膽。”
盧小曼帶着席默往外跑,她不久前才走下來現在還記得回地面的路線,而其他被擄的女修他倆都暫時沒管,留在下面還是安全的。
看守地牢的人哪裏是盧小曼和席默的對手,他們日常對付的是早就失去反抗能力的藥奴,所以自身修爲實力根本不高,隻一個照面就被砍翻在地,不是砍斷手就是砍斷腳,任由他倆跟砍瓜切菜一樣一路砍殺出去。
地面上的戰鬥此時已接近尾聲,畢竟是才從戰場下來不到一個月的幾百名劍修突襲别院,行動整齊,别院的護衛哪經得住這種兇殘的戰鬥。
這個别院的主人剛擄了三個新藥奴,又得了一個神秘的戰利品,心情正美,乍然出現的金丹劍修就打他一個措手不及,還沒等他抛出保命的符箓,就被幾把長劍架在了脖子上,頓時就軟了。
活捉了這個領頭的,手下人就都投降了。
整場戰鬥幹脆利落,速戰速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