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老窩的廚子雜役工匠這種非戰鬥力的人,也收拾了行裝,舍棄這個經營多年的老窩,走另一條山路前往大陽山的另一面,等着大戰結束再與幸存的山匪會合。
這單獨行動的一支隊伍直接派出嬰鸮就足以對付了,嬰鸮的叫聲亂人情緒心智,凡人哪裏受得住,兩三聲之後,這些凡人就都雙手抱頭痛苦地在地上打滾,好多人眼前出現了幻象,看到了自己不願面對的恐怖回憶。
盧小曼撕裂空間出來,将這些凡人連同他們的行李全部經洞府中轉,扔到了剿匪大軍的軍營操場上,而他們沉浸在自己的痛苦幻象,根本沒發現已經成了俘虜,落入了官軍的手中。
更多的妖族小崽子們以山匪老窩爲起點,開始大範圍的摸查,看有沒有沒特意留下做死士的暗樁,因爲官軍肯定是要上山來看一眼的,所以必須要把環境清理幹淨,不能留下小蟲子。
山匪不擅長正面和大軍對抗,他們更擅長小股襲擾,所以才要化整爲零潛行下山,而他們行走的那幾條山路盧小曼早就畫成了地圖給了官軍将領,分兵堵截。
跟着那些修士首領的妖族崽子們看到已經走到了預定地點,立刻發起突襲,将人拖入洞府再扔到軍營的操場上,以妖氣鎮壓,以防他們生亂。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混在小隊當中的修士首領全都一個不少地被拎出來做了俘虜,發現無法掙脫妖氣的鎮壓,就大罵看押他們的士兵和将領,結果遭到更沉重的妖氣鎮壓,壓得他們都翻白眼,有點上氣不接下氣。
這些妖族小崽子開了靈智,尚未修煉到口吐人言,可也比這些毫無前途的山匪修士強,派它們看管俘虜跟玩似的,而同時在場的凡人士兵要防備的是這些小崽子哪個突然嘴饞了沖俘虜咬一口嘗嘗味道,這可不行。
首領一丢,隊伍就亂了,盧小曼和席默分頭出擊,将氨水瓶扔到各個小隊當中,裏面的濃度是她精心計算的,能刺激得他們眼淚咳嗽不停,但又不會讓他們死于喉頭水腫,并且在視線模糊的情況下,不能停下腳步整體自己,隻能低頭往山下沖,紛紛跑進了官軍們準備好的口袋陣裏。
以逸待勞的官軍們手持雪亮的大刀對付那些戰鬥力大減的山匪,喊殺聲震天,盧小曼和席默則回到軍營操場對付那些修士,劍氣一出,激發了這些修士的兇性,他們做山匪橫行多年,幾十年時間在外打仗勝多敗少,骨子裏的驕傲改不掉的,妖族小崽子們趁機撤了鎮壓他們的妖氣,于是操場這裏也打了起來。
兩個人打一群,這次就打得比較困難一些,畢竟對方做山匪多年,經驗豐富配合默契戰鬥力強悍,也不在乎他倆頭上頂着關陽劍派這四個字,招招出手就是要殺了他倆。
盧小曼和席默身上僞裝成繡花紋樣的防禦靈紋亮起光芒,将敵人的攻擊悉數擋下,他們倆戰力持久,先天紫氣産生的靈力在體内生生不息,隻要敵人不能打敗他倆,他們就能把敵人活活拖死。
最終,赢家毫不意外的仍是盧小曼與席默,失敗的敵人們屁股上淌血躺了一地,他們是主犯,要作爲俘虜帶回都城,所以不能廢了修爲,隻能砍成殘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