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地裏有小蟲子正在靠近。”盧小曼頭上的小母龍喲喲喲地發出提醒。
兩個小的也感受到了有人在靠近,席默拉住可憐的馬,兩人一起扭頭往向左邊雜草叢生的野地,那裏的野草長得有一人高,藏幾個小賊打過往商旅的埋伏,确實不易被發現。
“沒時間跟他們浪費,分頭行動,我去揍他們,你帶着馬車進洞府。”
席默把缰繩交給盧小曼,他跳下車轅沖進了野地裏,一會兒工夫就傳來一聲聲沉悶的拳擊聲,小母龍跟盧小曼數着一二三,确認周圍環境沒有人再打埋伏了,盧小曼撕裂空間帶着馬車回了洞府出現在一處溪水邊,把四蹄發軟的馬解下來拖着它到水邊按頭喝水,希望能幫它排毒,馬匹是值錢的大牲口,盧小曼覺得下藥的人應該不會想要毒死馬,就是想把馬弄躺了好讓馬車走不了,連人帶車一口吞了。
拳拳到肉揍完了野地裏埋伏的小賊後,席默單留下了領頭的,逼問出了他們對馬匹下的什麽藥,以及治療辦法後,一拳揍暈,野草藏着他們,不會被過路商旅發現,等他們自然蘇醒起碼幾個時辰之後。
席默仔細觀察了一下地上暈厥的小賊們,看誰有可能昏不到幾個時辰就再補一拳,然後也沒再回頭找那個茶水攤子算賬,直接撕裂空間回了洞府,順着感應找到水邊的盧小曼,一群開了靈智但尚不會說話的小妖崽子們或蹲或站地圍着看熱鬧,一匹中了藥的凡馬它們都能看得津津有味。
“揍完了?”
“嗯,我問過了,多喝水就好,給馬吃的是一種草果榨的汁,牲口吃了都像喝醉酒一樣,因爲混在清水裏所以起效要慢一些,無毒,多喂水就能慢慢緩過來,這麽健壯的馬匹他們可舍不得直接毒死。”
“呼,跟我猜的一樣。”盧小曼拍了拍馬脖子,歪頭想了一下,笑了一聲,“這些小賊也算是有鑽研精神啊,牲口在茶水攤喝了摻藥的清水,拐過彎來正好發作,這下藥量算得挺準,這肯定得經過多次實驗,或者那個茶水攤主本人懂一點獸醫知識。”
席默搖搖頭,“正經的知識沒用在正道上。”
“先前不是聽到他們說百姓生活日漸困苦麽,窮**計啊,幹出什麽事來都不奇怪,就好比那些低階散修,爲了獲取修煉資源那不也是坑人無下限麽。”
席默哼笑了一下,見馬已經能站穩了,伸手把盧小曼從水邊拉回來。
“留它在這裏玩吧,我們還要回松龍鎮跟江和碰面呢。”
盧小曼摸摸頭發,發絲裏都是灰,老老實實走了這幾天,輪流駕車,露宿兩個晚上,兩個人現在全身上下寫演了風塵仆仆四個字。
“我們的僞裝潛入算是結束了吧?那先洗個澡再去露面,假裝凡人可受夠了,看我這一身髒。”盧小曼做了三年修士,享受了修士生活的好處,反過來受不了凡人的不方便了。
席默摸摸自己的臉,覺得也好不到哪去,牽着盧小曼直接撕裂空間回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