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你誰呀你,親哥哥啊?還是侍衛啊?小姑娘有這算術本事,樂意玩幾把,有你什麽事啊?”
“有你什麽事啊?你哪位啊?”席默也反嗆回去,“這麽大個人了,唆使小姑娘不下賭桌,很長臉啊?”
“你一個大小夥子,算術還沒小姑娘強,本事不怎麽樣,脾氣倒挺大,怎麽着?不服?想打架?”
“打就打,怕你啊?”席默開始抻脖子拉筋,掰着手指關節咔咔響。
“哎!哎!不許打架啊!來人!快來人!”莊家大喊。
同桌賭客見氣氛不對也不走,都守着面前那一堆銀錢,這個要緊,萬一走開了回頭一看錢少了算誰的責任。
護院呼啦啦地從外面沖進來,強勢插入席默和大胡子中間。
“不許打架!不許打架!”
看場子的管事也緊跟在後面跑進來,“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别動手,千萬别動手!都是貴客,有話好說呀!”
“算賬算賬!不玩了不玩了!”
桌前的賭客們也在嚷嚷,接着又有更多護院提着錢箱子沖進來幫忙收錢,拽着客人們的胳臂往外面走,熱鬧沒什麽好看的,安全要緊。
在混亂中,盧小曼被人群沖撞得不知幾時離開了席默的身邊,當席默活動完畢扭頭一看,屋子裏已經沒有盧小曼的身影了,臉色立刻就黑了,擡腳往外面走。
“那個小姑娘呢?”
“想跑?”大胡子可不放席默離開,拔出腰帶上暗藏的軟劍擡手就砍,“要打就打,少找借口。”
“滾開!少惹我!”
席默身手靈活地一躲,避開了這一擊,但屋裏人多,沖進來的護院除了送其他客人離開的以外,其他人都沒有走,全擠在室内,有意無意地妨礙着席默的防禦和移動。
“還想找你家小姑娘?誰叫你自己沒看住?不懂道上規矩?怎麽混的?自己帶女人出門不看好,丢了怨誰?”大胡子手腕一抖,軟劍發靈劍一樣往席默身上纏。
“怎麽着,你和賭場是一夥的?早就盯上我家小姑娘了?設各種圈套就爲了擄人?”
席默眼疾手快地抓過身邊一個礙事的護院往劍尖上扔,吓得那人尖叫一聲往旁邊躲,撲在一個夥伴身上重重摔在地上。
“第一天出來混的?”
大胡子洋洋得意地與管事和在場護院們交換了一個眼神,隻聽一片喊殺聲,滿屋子的護院們拔出腰上大刀砍向席默。
席默險之又險地連躲兩個人,抓住第三個人往别人的刀尖上扔,同時還有餘力說話。
“承認你們是同夥就好,我也不想砸你們前面的生意,不過後面這地盤歸我了。”
席默話音才落,以極快的速度從米粒戒中掏出他的長劍,反手一拔,寒刃出鞘,就聽當當幾聲金鳴之音,凡人兵器哪裏拼得過劍修的長劍,眨眼間就全都斷成兩截。
“天呐!”賭場衆人紛紛驚住,一下子都愣在當場。
“劍客?!”
賭場管事、護院和大胡子看着席默手中寒光閃耀的長劍瑟瑟發抖,隻聽又一片金屬落地的叮當聲,接着席默視線一矮,所有人全都跪了下去。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今晚做局都是我們貪心,都是我們貪心!”
“那小姑娘我們還你,我們還你,她就在地窖裏,真的,就在地窖!這就還你!”
管事哆嗦着雙腿要站起來,卻又瞬間僵住,明明已經趁亂帶出去的那個小姑娘,正倚着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們,她的手上也提着一把長劍。
“女劍客?!”
管事一聲尖叫,身子搖搖晃晃,恨不得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