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聲奪人,這招數不錯,讓路人先入爲主,分辨不清孰是孰非,讓受害者得不到求助,惡人也就能趁機得逞。”車廂裏,盧小曼脆生生的少女聲音傳了出來,“可是啊,你們聲音越大越是顯得你們心虛,見過你們少爺的女人都知道,你們少爺是天殘,他那玩意兒在女人身上根本立不起來,非得靠男人在後面插才行,所以他的床上一次最少三個人,我身嬌體弱,可玩不來這麽高級的遊戲。”
盧小曼的胡說八道讓路人轟然大笑,路人可不管這是真是假,就是聽個樂子。
“哦,對了,聽聲音,你就是他最寵的床伴吧?不好意思哦,我沒見過你呢,每次都隻有你倆在屋裏,誰知道幹什麽呢。”盧小曼越說越來勁了,席默聽得直翻白眼。
“呐,這大清早地出來一趟不容易,這錢你們拿去喝酒,我對外不說你們少爺的醜事,你們回去就說沒堵上我不就行了,别給自己惹麻煩。”車簾一晃,一塊碎銀滾落在車轅上,同時,那隻白嫩嫩的小手在席默肩上捏了捏,“我這奸夫可比你們所有男人都強。”
席默忍不住地肩膀一抖,渾身雞皮疙瘩都竄起來了,大橘貓搖着蓬松的大尾巴,把臉埋在爪子底下無聲地哈哈大笑。
這夥本來是來強搶民女的家丁哪裏想得到百試百靈的招數結果轉眼把自己給繞進去了,尤其那個帶隊領頭的人發現周圍手下看自己的目光都有些異樣,頓時面紅耳赤地大喊起來。
“你們幹什麽?聽這個賤貨胡說八道!還不趕緊把人帶回去!”
“小師兄,讓他們見識一下你的厲害!”那隻白嫩嫩的小手拍拍席默的背,撿回車轅上的碎銀縮回了車廂裏。
已經憋了一肚子火氣的席默,一聲招呼都不打,直接揚手就是一馬鞭抽出去,把那個帶隊領頭的家夥給抽翻在地,打得嘴歪眼斜,臉上鮮血直流。
這人倒地先懵了一下,然後才感到臉上劇痛,擡手一摸一手的血,接着四周路人驚慌尖叫,他這時才反應過來嚎啕大叫,結果又吐出一嘴的牙齒來,好好一個壯年男人挨了一鞭子之後就成了沒牙公公。
席默跳下車轅,手中馬鞭甩得啪啪作響,一鞭子抽翻一人,這一夥家丁轉眼就全都一臉血的倒地不起,而席默身上依然幹幹淨淨,一絲血迹都沒沾到。
這時,車廂裏抛出長長一捆麻繩,接着盧小曼也跟着跳了出來,四周路人見是如此漂亮的小姑娘,一下子就明白了這鎮上财主家少爺爲什麽要攔路搶人了。
“小師兄,我們送他們回去,你說好不好?”
席默拿起那捆繩子,把這一地的家丁像捆逃犯一樣串綁起來,然後掉轉馬車,将繩子的另一頭綁在車架上拉着走,又返回顧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