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可不得了了!”
“葉家巷的主人來頭竟然這麽大!”
“本來是件大好事的,現在怕是要壞事了。”
“長老們太過分了,欺我們劍修人少,非說我們劍修吃獨食,得了好處一直隐瞞不報,坑害整個宗門利益,我們師尊師伯他們也都在裏面,怎麽解釋他們都不聽,還把青靈師伯也怪上了,說他執法堂主也不稱職,執法堂就是劍修的一言堂,明明法修弟子人數更多。”
“就是,先前話趕話的時候,他們還想換掌門呢!”
“對的對的,非說掌門失職,要聯合所有長老重選掌門。”
“什麽?!”盧小曼他們大驚失色,“這是他們的氣話,還是真的打算這麽幹?師祖在裏面也鎮壓不住?”
“不知道,這句話之後我們都被趕出來了,本來我們在裏面被長老們問話的。”
“是的,長老們其實想找你們五個人,幸好你們都在洞府裏,他們就把我們叫來問話,結果他們自己當我們面吵起來,話趕話的,就說到掌門失職要重立掌門的話上去了。”掌門金溟真君的二徒弟汶華真人歎氣道。
“這叫什麽事嘛!”
“重大利益面前,還能保持冷靜自制才是非凡的素質。”席默肩上的大橘貓胡子一抖,涼涼地開口,“還長老呢,一個個都荒廢了心境上的修煉,難怪境界難有進益,都是活該。”
“在這種私心驅使下幹的事,是損功德的吧,老師?”
“他們的功德早就稀薄得不能看了,整個宗門也就劍修們的功德好看一點,這還是仗着你們都是執法堂執事的關系,如果你們身上沒差事,不會比法修弟子好多少。”
“修行不易,自廢前途。”
“先生,我們現在怎麽辦?”一衆劍修弟子們一起眼巴巴地望着大橘貓。
“現在去敲門說我們這五人求見那是絕對不行的,最好有一件别的大事先轉移一下長老們的注意力,等大家都冷靜下來才好繼續談。”盧小曼望着緊閉的敬天殿大門,皺眉說道。
在場衆人一時間全都沉默下來,現在哪有能夠轉移門派所有長老注意力的大事,總不能平白無故去制造一件事吧。
大橘貓微眯着眼睛也沒說話,但沒一會兒它又扭頭看向廣場前那道冗長的台階。
“其實,我一直有個疑問,爲什麽你們掌門膝下最大的徒弟是老二汶華真人,大徒弟呢?哪去了?”
“瀚月大師兄?他出門遊曆六十多年了。”汶華真人和嚴槿都愣了一下,腦海中漸漸浮現一個快要記不清的人影。
“瀚月師兄當年爲了進階元嬰外出遊曆,原來已經走了這麽多年了嗎?”蔣如海他們年長的弟子臉上都浮現出回憶的神色。
“原來如此,那麽正在拾級而上的那個新元嬰應該就是他了,瀚月真君。”
“什……什麽?!”
“瀚月真君?!他成功了?!”
衆人又驚又喜,來不及歡呼,汶華真人和嚴槿興奮地就要下去接人,可是一道柔和的靈力擋住了他倆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