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正是我。”
“你怎麽回事?有人告你們當街強搶男人,跟我們回一趟葉家堂。”
“強搶男人?!”胡靈俪滿臉驚愕,包括她的随從下屬在内,紛紛搖頭擺手,“不可能的!一定是哪裏弄錯了,我們胡家子弟怎麽會當街強搶男修呢!誤會,肯定是誤會!”
“誤會?告狀的人說得很清楚,你胡靈俪以繡球爲幌子,扔中誰就把誰帶走,這不是強搶男人是什麽?”
“我……”胡靈俪猛地一噎,差點咬到自己舌頭,臉上依舊保持着得體的微笑,“誤會誤會,我這是繡球招親,不是強搶男人,我一個月前就放出了消息,今天要抛繡球的。”
“是與不是,我們不跟你當街分辨,有話去葉家堂說,誤會與否,時間作證。”隊長一撇頭,身後衛兵上前來把胡靈俪的手下推開,将她圍了個嚴實。
“誤會!都是誤會!我沒有強搶男人!我真沒有!”胡靈俪百般掙紮,心頭又羞又惱,心裏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出街頭的那個人要他好看。
“我作證!她故意把繡球扔給我,強迫我上車!”
兩輛花車,胡靈俪的那一輛被砸壞了輪毂,後面那輛卻是完好的,此時有個男修手上抓着一個繡球跳下車來,一臉激憤地走向衛兵們。
“我就是她強搶的男人!我在街上走得好好的,她趁我不備,故意用繡球砸我,然後她的手下一擁而上将人強行架上車。”這個男修強忍心頭恥辱感,“我要告她!”
“好,你是苦主,人證有了,胡靈俪,還有你的手下,都跟我們走一趟。”
隊長從領口掏出一個銅哨連吹幾下,接着就見空間波動,一隊又一隊的葉家衛隊撕裂空間直接降臨。
“胡靈俪指使随從當街強搶男人,主仆全部帶走審問。”
“不不不!冤枉啊!我們真的是繡球招親!不是強搶男人!”
“冤枉啊!冤枉!”
“他們真的是強搶男人!”街邊一旁看戲的衆人中不知道誰喊了這一嗓子,“繡球砸人,砸到誰就帶走誰!”
“對對對!看那個車輪,有個男修把繡球打回來了,要不然也要被強行帶上車去!”
“是啊,說起來,那個年輕人打回繡球後就不見了!”
“哇!難道是那人告的狀?他這速度快得要命啊!”
“難怪我都沒看清他是怎麽把繡球打回去的。”
“那個男修怕是出身很好的人吧。”
“這關陽葉市,出身頂尖的人尖兒遍地都是。”
“誰說不是呢。”
在圍觀修士的作證下,胡靈俪的繡球招親還真朝着繡球砸人強搶男修的方向發展,胡靈俪和她手下一群人的臉色也是難看得要命。
“我,我也要告。”又有個男修手裏拿着揉得發皺的繡球走過來,見衛兵們點頭了,他立刻和前一人站在一起。
“還有我們。”
前後腳的工夫,又有兩人走過來,再看那輛花車,車上已經無人,但地上卻扔着數個繡球,可見那些偷溜走的男修自覺丢臉不想告狀。
這種事屬于自訴,民不舉官不究,衛兵們也不好去找人回來強行要他們作證,于是就帶着這四個苦主,押着胡靈俪和她的手下撕裂空間回了葉家堂。
這一行人走了沒多久,又有衛兵撕裂空間過來,将兩輛花車和惶恐不安的車夫一并給帶走了。
至于利用洞府開溜,找最近的衛兵告狀,把這事鬧成醜聞的席默,已經回到客棧小院,正苦惱要不要洗了澡後再打個盹,他現在有些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