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小蛇的起拍價,女修露兒身後的同伴們臉色劇變,紛紛退後,堅定地劃清界線,圍觀的修士們也是一片嘩然,知道這蛇的價值貴,原來這麽貴,百斤晶髓隻是起拍價,最後的成交價還不知道得幾百上千斤的晶髓。
“喂!你們!”露兒和她的鈞哥哥見多年朋友居然這時候抛棄他們,也是怒火中燒,“你們現在倒是跑得快!”
“方露兒,程鈞,我們一直走在你倆身後,街上這麽多人,方露兒到底怎麽被蛇咬到的我們可沒親眼看到,就光聽到你倆纏着人家小姑娘非說被人蛇咬了,但要怎麽處理你們又說不出個一二三四來,比對牙痕你們說傷口是擦傷,比對血液你們說蛇嘴邊的血迹早就舔幹淨了,現在時間回溯你們又說這符陣是假,讓我們怎麽站你們一邊?老話都講事不過三,不管你們想幹什麽,總之别連累我們,我們都是家業淺薄的小戶人家,玩不起這麽大陣仗。”同伴中有脾氣急的人厲色說道。
“你們這是演戲給誰看啊?當我好騙啊?當面内讧,家長揍熊孩子給人看的意思?”
盧小曼臉色一拉,站她面前的符箓店掌櫃搖搖頭,示意身邊夥計随他站到一邊,并以眼神暗示衛兵和自己夥計去看盧小曼和席默的手指。
那好似褪色一樣的劣質紋身圖案,任何葉家人都不會看錯,夥計木着臉站在自己掌櫃身後,攏在袖子裏的雙手正因緊張興奮過度而顫抖着,衛兵們的後腦勺上滑落一滴滴冷汗,趕緊用他們士兵之間傳送消息的秘術将這重大消息告知葉家堂。
兩個最年幼的小祖宗在這裏,那麽最尊貴的老祖宗在哪裏?
“小姑娘别生氣,我們沒那個意思,你就當是個玩笑,玩笑而已。”有人唱黑臉,就有人唱白臉,反正對方人多,換着臉色來,各有各的角色,唯一目的就是趕緊這事這平息下去,平安收場。
“玩笑?你們在街上走得好好的,突然被人攔住說你們的靈寵咬了人被索賠,一番歪纏後發現得不到好處又說是一場玩笑,你們變臉挺快的,前一張臉說扔就扔了,難道個個都是二皮臉?”
“噗嗤~”周圍陸陸續續一片零碎笑聲,就連這符箓店的掌櫃夥計和衛兵們都忍不住地彎了嘴角。
“我們是南漣界辛州的,今日是方露兒闖禍,她是我們最小的小妹妹,一向被我們寵壞了,喜好跟人玩惡作劇,她沒有惡意的,真沒有惡意,日後你們二位來辛州玩,我們一定盡地主之誼。”方露兒身後的同伴中,站出來一個神态溫柔的女修,溫言軟語,看着她的臉就讓人發不出火來。
圍觀的修士們,好多男修看到這樣的臉蛋,立場就變了,又覺得現在是這邊兩個人得理不饒人了,到底是年輕氣盛。
“話說得挺好聽,還顯擺了自己的家世,卻不想想你們這行爲完全是給家族臉上抹黑。可是呢,幾句軟話就想把你們闖的禍抹過去?誰給你們這麽大的臉?如此家教的世家子弟,有什麽了不起?”
盧小曼可不會讓人幾句軟話就哄好了,道理既然在她這邊,她憑什麽要饒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