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煩你們這種說正事都跑題的德行,現在說白了,争論的隻有兩件事,第一,驗證你手背上的傷口是否與我的寵物蛇有關?第二,如果證實無關你要怎麽賠償我的名譽損失?中間不要跟我扯什麽家世,你們的家族遠在天邊,趕不來處理這眼面前的事情。”
盧小曼氣勢一變,現場轉眼全部安靜,就連不服氣的那一夥男女也受到氣氛的影響,不由自主地閉了嘴,把想說的話都憋回了肚子裏,而那指責蛇咬人的女修露兒更是緊張不安,感到心跳加速,直覺這一場鬧劇可能無法收場。
但再三打量之後,這女修又放松了下來,她發現對方兩個人的衣着普通到寒酸,可手指上又戴着三粒米的米粒戒,這不是練氣修士買得起的東西,搞不好也是來曆不明,除此之外全身上下隻有那條蛇最值錢,天知道是不是在山裏得到了機緣,意外結契了這條返祖的天眼赤蘿蛇。
小孩捧金鬧市走,就算這條蛇最後沒落到她手裏,隻要消息傳出去,他們也别想再過清靜日子。
“這位女前輩,你的手背破皮流血這麽久,血液還沒凝結,傷口也未結痂,你這修士的身體恐怕有重疾在身,血液不凝是危及性命的嚴重病症,看過醫修士了嗎?”
打架會引來衛兵,惹來衛兵就要公開身份,浪費她這麽多時間最後變成交給衛兵處理,一點意思都沒有,盧小曼決定親手收拾這些不長眼睛的男女,把他們的臉面扔地上用力踩。
盧小曼這話一說,聽到的人是各種反應,有的被吓到,有的對這病症半信半疑,有的伸長了脖子去打量那女修手背上的傷口,那個鈞哥哥就是一臉緊張地捧着他露兒妹妹的手,關心地問她傷口疼不疼,是不是蛇牙有毒才導緻傷口不凝血。
說天眼赤蘿蛇的蛇牙有毒就是扯蛋了,圍觀的修士中不少人聽到這理由都忍不住地撇了一下嘴角,盧小曼冷笑了一下,手擱在嘴邊搭個喇叭,扭臉大聲地問周圍的修士。
“來來來,請大家大聲地告訴我,天眼赤蘿蛇的主要攻擊方式是什麽?大聲點!”
“絞殺!”
“這蛇有毒嗎?”
“無毒!”
圍觀修士們非常配合,嘻嘻哈哈地給那鈞哥哥拆台,看他們神色變化笑得非常大聲。
“聽明白了吧?這位男前輩,說話請注意點,自己不懂的事不要亂說,省得惹人笑話,你們大戶人家子弟的顔面要緊。”盧小曼一副教育人的口吻,再次惹得周圍修士笑個不停,起哄吹口哨。
“……你!”對方皆都氣得面色通紅,但這拆台有理有據,想發火都發不起來。
“現在說蛇咬人的事,說什麽傷口不凝血,跟這有關系嗎?”身後的同伴終于有人開口幫腔。
“你們是不是傻?天眼赤蘿蛇是無毒蛇,你們這姐妹的傷口至今不凝血,不管她的傷口怎麽來的,反正肯定不是我的蛇咬的。”盧小曼白眼一翻,“你們當街誣告陷害,怎麽賠償我的名譽損失?”
“哇哦!”看熱鬧的修士們齊刷刷地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