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小曼搓搓手指笑眯眯地收回手,電弧麻痹真好用,打家劫舍居家旅行之必備手段。
大橘貓慢條斯理地上前,将他倆手上納戒拂去神識烙印,等自家小孩收了戰利品,繼續去下一條礦道。
馮元辰把自己的同伴全部分組探索礦道,如此貪心的行爲在盧小曼他們看來這完全就是送上門的偷襲機會,要是不拿戰利品會遭天譴的。
才進到這條礦道裏,發現這裏隻有一個人,正不顧頭頂嘩啦啦掉的土石,舉着火把彎着腰瘋狂地往外沖,跑得跌跌撞撞,簡直是手腳并用了。
一個人就更好對付了,盧小曼腳踩滑闆符穩穩地追在後面,手指掐劍訣,引劍氣在手對準了那人後背遙遙一揮,那人一身慘叫向前撲倒,火把落地,人也昏了過去。
盧小曼湊上前,就着未熄的火把仔細一看,發現這人也是留意過的熟臉。
“竟然是高澹?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盧小曼馬上掏出摻了妖獸筋的繩子将高澹四肢捆緊,然後才往他背上的傷口上打了兩遍回春術止了血,除此沒有其他治療,保證人活着就行,最後蒙上眼睛扔進了洞府裏,納戒也沒撸,給他留着,說不準裏面都是證據呢,至于爲什麽别人都是兩人一組,這裏就他一個人,盧小曼才不關心呢。
“剛才的爆炸估計把人吓得都往外跑了,應該沒什麽偷襲得手的機會了。”
回到自己洞府,盧小曼給昏迷的高澹加了一些電流,讓他昏得更久一些,大橘貓更是出手大方,給高澹戴上了一個頭箍,掐死了他體内的靈力運轉,醒過來也無力逃跑。
“把他們兩個人弄回來,用幻形符,出去正面打。”
盧小曼嘿嘿奸笑,很快就把席默和王澈弄回洞府,他們一進來就問剛才的震動是不是盧小曼搞出來的,聽到她說在礦道裏用了地雷都對她很無語。
“你是真不怕礦道坍塌把你埋進去?”
“三道警戒線後面才是地雷呢,我怎麽可能把我自己埋進去。”盧小曼嘟起嘴,不服氣地跟席默怼上。
“你倆千萬别吵起來,我們趕緊把正事辦完好走,進來這麽久了,其他人找不着我們該着急了。”王澈緊張地站在這兩個小祖宗中間左看看右瞧瞧。
盧小曼嘴巴噘得能挂二兩豬油,沖席默哼了一聲,然後拿出幾張幻形符。
“變了相貌出去正面打。”
“這點因果都不背?”王澈接了一張拍在自己身上,激發後開始捏臉,變化一些細節。
“這種小魚小蝦,沒資格知道是誰跟他們作對。”席默也接了一張,想想還是氣不順,擡手揉了一把盧小曼的腦袋。
“這幻形符隻能蒙騙練氣修士,一會兒出去後直接打,别跟人說話,很容易看破。”盧小曼自己繪制的幻形符她知道缺點。
“可以把相貌調得差異大一些,即使看出是僞裝也别想直接看到真面目。”王澈相當有經驗。
他們三人各種捏臉,調整自己的外貌,但外面卻是一片恐慌,可能活埋在黑暗礦道内的恐懼情緒戰勝了一切,馮元辰的好些同伴來不及在自己探索的礦道内走到底就急急忙忙地逃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