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小年紀就是符師,又領悟空間規則懂得瞬移術,你這樣的人才縱使是在一流門派都不多見,你們是什麽人?”
“查戶口?等你們上門報複?我看上去傻啊?”盧小曼半分不給情面。
統領被這無情地噎了回來,搖搖頭不再多說,帶着自己人飛快地走了。
盧小曼看着他們真的原路返程,才把目光重新投向自己人,正好看到金旭終于抓住了最佳機會,一劍刺進了大公豬的後頸弱點。
一聲臨死前的咆哮後,大公豬四蹄滑軟,砰然倒地。
在一片歡呼聲中,盧小曼卻悄悄地回了洞府,把地上仍在昏迷的小齊師兄收進五福大院這個法屋,再将活捉的動物收進另一個隻有水源的空法屋,然後再出去,假裝從藏身的大樹後頭出來分享喜悅。
“終于打倒了?這大公豬當真難對付,師兄們好厲害。”盧小曼看着這體型像耕牛似的大野豬,倒在地上像座小山,上千斤的體重真不得了。
“是啊,真累死了。”
金旭抹了抹滿頭大汗,拿出那個有宗門紋飾的儲物袋把這大公豬收了進去,然後他們才找有岩石的地方坐下喝水休息處理傷口。
“小師妹不錯啊,又是劍又是符,力挽狂瀾,不然這大公豬就要被别人搶走了。”金旭收起水袋笑道,盧小曼對付那一支狩獵隊的手段他們百忙之中都有瞄過幾眼,把一個嬌滴滴的大小姐又是砍傷屁股又是雷劈,也是厲害了。
“那是他們眼瞎啊,當着關陽劍派弟子的面喊打喊殺,難道是和你們有關系的地方家族勢力?”
盧小曼回憶着那位小姐的神态氣質,出身的家族肯定和關陽劍派有聯系,搞不好就是哪個附屬家族的閨女,因爲那一鞭子甩過來的準頭和力道相當不俗,是花了時間精力在練功上的。
“誰知道?”金旭不以爲意地聳聳肩,“我聽着他們自稱姓雷,宗門裏姓雷的弟子沒有一萬也有一千,這要是不同姓的姻表親,那牽扯到的關系更大,天知道這雷家小姐是跟哪個弟子有親,然後扯着關陽劍派的虎皮做自家的大旗。你那一劍砍得好,對這種人就得給教訓,吃了苦頭才會收斂。”
“好。”
盧小曼心裏有了底,知道以後再碰到這種事不必手下留情,關陽劍派的金字招牌不容外人抹黑。
“沙同甫師兄那糟心事我知道一些,這又遇見一樁,誰家有這樣的親戚都夠煩心的。”
“可不是麽,沒辦法,就當也是一種修行呗。”
“修行啥?養氣功夫?不喜不怒?”
“也算一個。”金旭眉梢一擡,略有無奈。
盧小曼抿嘴一樂,轉而想到盧家山莊被毀得那樣幹淨,估計她遇到這種糟心事的可能性不太大。
目光一轉,盧小曼注意到有人還在處理傷口,沾了血的衣裳也要換掉,于是拿出五福大院那個法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