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哪兒?”
盧小曼拿出劍,大橘貓照舊站在劍尖上,飛劍貼着草尖的高度慢悠悠地飛着。
“那邊。”大橘貓尾巴一甩,指了個方向。
最先找到的就是席默,盧小曼遠遠地看到他潛伏在一棵樹後面,等着一隻兔子一邊吃草一邊往他那邊走,他在樹後一劍偷襲得手,兔子的雙眼被紮穿,串在了他的劍上。
盧小曼看得頭皮發麻,忍不住地起了一點雞皮疙瘩。
“小師兄好厲害~”
“要是這種程度都辦不到,無垢劍君會下來抽死他,對外可千萬别說是畢山劍尊的新弟子。”
“哦~”
盧小曼明智地閉嘴,禦劍靠近。
“小師兄~”
“嗯?你這麽快就打完兔子了?”席默低頭把劍上的兔子扯下來,一擡頭看到盧小曼的臉吓了一跳,“你這是打了幾隻兔子傷成這樣?”
“一隻。”
“一隻?”席默把兔子扔進納戒,走近盧小曼檢查她的傷,“碰到強壯的大兔子了?”
“小師兄好眼力!”
“溜須拍馬也抵消不了你粗心大意的事實。”
“你怎麽就知道粗心大意了?不能是兔子太厲害?說到底,我這是正經八百的第一次打獵,人有失手馬有失蹄,都是正常的。”
席默根本不爲所動,“說吧,碰到要獨立的公兔子了?”
“就不能是母兔子?怎麽就非能猜是公兔子呢?”
“你的傷是單個兔子造成的,單個的母兔子的火球沒這樣的高溫,它們的主要精力都在生育繁殖上面,真正有戰鬥力的都是公兔子。”
“小師兄你經驗好豐富。”
“剛剛總結的。”席默沖遠處吃草的兔群揚了揚下巴,“殺公兔子要更快的速度,殺母兔子就不必,母兔子要集結成一群扔出的火球才有威脅,公兔子來一隻就要躲。”
“哦,我殺了一隻公的。”
“年輕的?”
“嗯,膘肥體壯的一家之主。”
“咦?!不錯嘛!”席默驚訝了一下,然後愉快地笑了起來,“既然殺的是一家之主,那你這傷可以接受。”
“那兔子分量可沉了,剝皮紅燒當晚飯吧?”
“可是可以,那兔子毛完整嗎?”
“完整的,我一拳了結,斷骨也沒撐出來。”
“那我不保證能完美剝皮。”
“呃……”
“想吃兔肉還不簡單?你隻殺了一隻,我殺了二十多隻,挑殺壞了毛皮的吃了就是了,那些皮子的價值隻值得賣給有錢凡人當皮草,我們剝皮吃肉,弄壞了皮子也不要緊。”
“嗯嗯嗯!”
“走,我們繼續殺兔子去,湊夠三十的整數。”席默跳上自己的飛劍,兩人并肩慢悠悠地飛,尋找下一個看着順眼的目标兔子。
“這一窩兔子怕是要被我們殺光了。”
“一家之主都死在你手上了,兔群已經散夥,我們不殺,它們也是其他妖獸的食物。”
席默一邊說一邊四下觀望,出現在視線裏的都是小兔崽子,沒有動手的興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