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面已經很熱鬧了,得了令牌的劍修們都在這裏面做各種練習,箭莓園給了他們很高的隐秘性,又集中在一處地方,喊人切磋對招都方便,喊一嗓子就是了。
飛葉陣的危險性人人都知道了,劍修們樂于挑戰,卻又不是無腦的傻大膽,盧小曼觀察到他們都默契地分了工,專心死磕飛葉的人顧及他們自己就好,站在安全地帶的人會照應飛葉陣中的所有人,看到有人力竭就會及時放出飛劍把人帶出來。
盧小曼親親熱熱地喊了一圈師兄師姐好,邊走邊做熱身,慢慢加速慢跑起來,跑了幾圈身上有了汗意,再激發一張防禦符去闖飛葉陣,這次總算是穩穩地走了五步,然後被擋住,左沖右突就是跨不出第六步,耗到符箓的靈光黯淡才氣喘如牛地退出來。
喝了半瓶果汁,喘勻了氣,盧小曼激發令牌離開了箭莓園,出現在了内苑中庭花園的一個死角裏,她之前往裏面走的時候,經過這裏就看出來這有個大樹與牆壁形成的死角适合她偷懶,而這花園相距放箭莓園的小廂房不遠,正是處在禁制令牌的有效距離内。
既然條件都滿足,盧小曼自然就不客氣地利用上了,她前腳出現在這處死角裏,後腳就進了自己的空珠,一等空珠的有效距離長得多,所以第三步出來就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這樣的偷懶簡直爽得不要不要的。
休息片刻後,盧小曼吃着辟谷丹墊饑,走進書房埋首在她的學習和研究中。
晚飯後,席默經空珠中轉出現在小院裏,葉舟帶他到一邊檢查身體,他的傷勢快痊愈了,身體檢查反而頻繁起來,一天要查一次。
這次查完後,葉舟拿出一個小葫蘆在席默面前晃了晃,“想哪天開始?”
席默眼睛一亮,認出這是裝龍血的葫蘆,這表示他正式傷愈,當下哪裏還克制得住,“今天!”
葉舟露出慈愛老祖宗的溫柔笑容,打開蓋子,凝出一滴龍血飛進席默嘴裏。
席默舔舔嘴,按照他的身高體重和修爲計算,他每次服用龍血的量要大于盧小曼,但這龍血什麽滋味他根本沒嘗出來,入口就混入唾液中咽下了腹,他覺得肯定還是自己修爲低了才會嘗了龍血都不知道是什麽味道。
“别看着傷好了就着急上擂台,這幾天還是以觀察爲主,多了解一些别人的打法招式,這些經驗你都有的,不用我過多提醒了?”
“嗯,我會再忍耐幾天的,起碼要等到下次小曼休息再正式打擂,不然她沒看到的話,肯定要哭給我看。”
“那肯定的,小師兄第一次正式打百戰擂台居然挑個她沒空的日子,她何止光是哭給你看,小女孩惡作劇的手段你是沒見識過。”
席默哭笑不得地點頭。
“幸好我沒打算這麽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