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思熙慌了神,再讓這幫劍修一人一句說下去,她的名譽都要跟着完蛋,她隻能求助自己的師尊保護自己。
“青靈,去年我們丹峰已經損失了一名二品丹師,爲了千英會的丹師比武,确實不能再少人了。”妙心真君不得不爲自己徒弟開口求情。
“丹峰上下好幾千人,連參加大比武的二品丹師都湊不出來嗎?已經弱到這個地步了?”盧小曼插嘴。
“盧小曼!我跟你有什麽仇?!”呂思熙又嗷嗷跳腳。
妙心真君氣惱地一揮袖子,威壓罩住呂思熙,壓得她站在原地猶如木頭人,動彈不得,省得又生亂,先前好好的談判就是被她一嗓子吼沒了,外出遊曆幾年居然還沒改了這不管不顧的沖動性子。
“呂師叔,你這話說對了,我和你沒怨無仇,那你又爲何要殺我?隻許你動手,不許我還擊?天資驕子很了不起?修煉幾十年,到現在有過什麽值得宗門驕傲的建樹?在我面前你算哪根蔥?”盧小曼一把推開席默,指着呂思熙的鼻子破口大罵。
“放肆!”妙心真君怒了,一甩袍袖威壓外放就要壓盧小曼,呂思熙幹蠢事但終究是她徒弟,怎麽樣都輪不到一個練氣弟子當她面罵。
飛陽真君和沐言真君立刻一起動手,飛陽真君輕輕一擡手腕,靈氣湧動,迅速在盧小曼面前凝成一面牆,替她接住了妙心真君的怒火,沐言真君則是用靈氣将盧小曼和席默卷住并拖到一邊。
“妙心,冷靜,小孩子無端遭遇一場無妄之災,差點死了,正憋着一肚子火,你徒弟死不認錯,拒不道歉,還不許被害人發洩一下情緒?”沐言真君示意男孩們看住盧小曼,這小丫頭也是嘴巴快過腦子的類型,火靈根爲主的人多是火爆脾氣,盧小曼現在是修爲低,等她實力上來,以她單火靈根的脾氣,再出這樣的事情,絕不給人到執法堂說理的機會。
“沐言,你!”
“盧小曼是立志做劍修的孩子,進了我們這個窩的孩子都是真心實意喊我師祖,妙心,你的徒弟屢屢搬你這個師尊出頭幫她求情,那我這個師祖替我徒孫說話也是應有的公道吧?不然,讓她一個練氣期的小孩子面對你們元嬰和築基一對師徒據理力争,總不公平,對吧?那不是顯得我劍修一脈的長輩都死光了?”飛陽真君慢條斯理地開了口。
“飛陽!”
“妙心,看看你徒弟的臉,仔細看看她的表情,她在外面遊曆幾年八成是受盡了追捧,越發地目中無人,将近六十歲的築基師叔敢在高空玩弄一個十歲多一點的小師侄,還有臉指責盧小曼貪心多要賠償?她不要臉,宗門還要臉呢!養了幾十年的精英弟子,養出這種不要臉的德行?她在采取行動的時候把門規置于何處了?上次有人想毒死盧小曼這孩子,始作俑者判了冰窟十年,你家徒弟同樣的行爲,難道因爲她更金貴一些,就要輕饒了她?妙心,你徒弟挖坑給你跳呢,你居然傻乎乎真往下跳?你徒弟都沒真心奉你爲師尊,你倒是主動舍了顔面護她周全。”
“飛陽!你這話太過分了!”
“過不過分你自己心裏有數,一回來就生事的弟子,心裏有半分尊重過你這個師尊嗎?”
被師尊的威壓壓得不能動彈的呂思熙聽到飛陽真君這話,真是吓得差點魂飛魄散,嘴裏嗚嗚叫着奮力掙紮,想要擺脫師尊的壓制好爲自己辯解喊冤,心裏也開始後悔爲什麽要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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