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堂有人告狀就接,席默手上又正好有盧小曼親手做的第一台滑闆車,他沒事的時候經常趟着滑闆車到處溜達散步,執法堂的執事們借走與仿制品一對比,孰優孰劣一目了然。
陶良一夥人擅自仿制盧小曼的滑闆車賺錢,爲了低價還亂改她的設計,于是那些希望退貨和賠償藥費的告狀全都是合理要求予以滿足,陶良小團夥從低價滑闆車上賺到的錢被迫幾倍地吐了出去,另外還要再繳一大筆罰款,同時執法堂還通知了最大的苦主盧小曼,盧小曼自然也是提出索賠。
如此狠吐了一口血,元氣大傷,陶良他們這些年使盡各種手段賺到的錢,都用在了吃喝玩樂和修煉上面,這左一筆右一筆的賠款和罰款幾乎剝光了他們的底褲,而若是不出錢,執法堂就要把錢折算成時間,到罪罰之地去呆着,呆夠了才能出來,不過到那時人肯定是廢了,再無大道上的前途了。
盧小曼笑眯眯地拿到了給她的賠款,順便還打了一個大大的免費廣告,重新有人來找她預定滑闆車,生意又回來了,樂綸也在他的小報上把這件事詳細地叙述了一遍,他這小報雖然講的都是轶聞趣事花邊新聞,但連内門弟子都愛買來看,所以就傳遍了宗門上下。
結果,以前被陶良坑過的人見他走了背運,聯合起來告他,爲他們自己報仇,一下子就把陶良一夥人弄得更加焦頭爛額,天天滿腦子轉的都是從哪裏弄錢,修煉都沒有心思了,完全靜不下心來。
“特麽的!到底是誰在背後坑老子?!”陶良的小院裏,他和夥伴們在一塊兒喝悶酒,因爲身上沒錢,酒的檔次都下降了好幾級。
“我覺得要不是樂綸寫的小報,這事還不會鬧這麽大,都是他的文章!一定要想個辦法收拾他!”有人借着酒勁揮了揮拳頭。
“樂綸?有本事你揍他一頓?”陶良一個白眼扔過去。
“那哪能呢……”借着酒勁的家夥瞬間慫成一團。
“是不是樂綸不好說,誰知道他是不是爲了找靈感寫文章在背後出主意,等我們出事了他就拿我們大做文章賺錢。”陶良團夥中一貫以出主意見長的軍師申海說道。
“你說怎麽辦?”見申海說話,其他人一起向他圍了過去。
“我們這些官司的起因,都是用滑闆車出了車禍的人捅出來的,還記得最先告狀的是哪幾個人嗎?找出他們問清楚,是他們自己的主意,還是有人教的?若是有人教,又是誰教的?外門就這麽多人,與滑闆車有利益關聯的能有幾個人?不怕找不出來!”
“對!就這麽辦!不信找不出人來!隻舍得買我們這仿制滑闆車的人,要是沒人給他們出主意,他們根本想不到告我們一狀還能得賠償。”
“我記得最初告狀的是哪幾個人,我們這就找他們去!”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