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小曼也不在乎别人怎樣議論她,每天隻管專心緻志地學習,在适應了突然提高的課程難度後,她又恢複了遊刃有餘的态度,每天重新能擠出半個時辰繪圖,還不影響她的其他日常正事。
蔣如海他們三人總算養傷完畢出關了,方馨做代表,趁着煉器課到講經堂找盧小曼,當着來來往往那麽多人的面兩個人有說有笑,方馨還給了盧小曼禮物,作爲歡迎她加入宗門的賀禮,以實際行動宣告盧小曼是有引薦人撐腰的,震懾某些不安分的小人。
花秦兩家因爲人員損失慘重而徹底的消停下來,把盧小曼扔到了一邊,不想再與她糾纏,尤其秦海夢,被葉舟詛咒了一個月,讓他嚴重懷疑人生,在他秦家元嬰的建議下專心地投注在煉丹術上面,花家更是因爲結契失敗失去了一位築基圓滿的弟子而消沉了下去。
沒了這兩家人搗蛋,盧小曼在宗門就沒有别的敵人,她又能出符箓和丹藥,更沒人存心與她過不去,巴着她還來不及呢,安崖拉來止血散的生意都生怕盧小曼一句沒空就不接了,好在盧小曼秉承蚊子腿再細也是肉的作風,不嫌棄止血散是蚊子肉,有生意就接,賺錢賺得一身起勁。
這麽腳打後腦勺地狠忙了一陣子後,盧小曼某一天在練習烈陽步法的時候嚴重開小差,猛然想起好像沒人找她預定滑闆車的生意了。
“怎麽停下來了?發什麽愣呢?”
每天盧小曼的晨練,郁然大師姐都在邊上盯着,如今已經教完了全部的步法口訣,隻等盧小曼練熟她就要回去了,明明看着她走得好好的卻停下來站着不動,郁然大師姐走上前就拎耳朵。
“我想起來好久沒有做滑闆車的生意了。”
“你這練習步法呢,居然開小差?!”
郁然大師姐拎着耳朵一擰,盧小曼馬上哇哇痛叫。
“痛痛痛!大師姐饒命啊!”
“我看你是皮癢!還想我饒命?!”郁然大師姐摁着盧小曼啪啪啪啪先在她屁股上抽了幾下,“你那滑闆車的生意早就讓人截了,人家的便宜,你這生意沒了。專心練習,重來一遍!”
“十五靈石一個的滑闆車,居然有人搶我生意?還能比我更便宜?!”
“仿制品的數量早就比你賣出去的多得多了,你現在才想起來你這滑闆車的生意?”
“我這陣子不是忙得昏天黑地麽……”盧小曼回到起始位置,準備把烈陽步法完整地重來一次,“我生意被人搶了你們居然也不跟我說一聲。”
“我們看你自己都不曾提過一句,以爲你根本不在意這個小生意。”
“我怎麽會不在意呢!我連止血散的生意都接!何況滑闆車都是小師兄做的,我就是接個幾個單子而已。”
“哦,現在你想起來這事也晚了,生意已經讓别人截走了。”
“誰呀,居然仿制我的東西搶我的生意?!”
“你先練完了步法再告訴你,專心點,再開小差繼續揍。”郁然大師姐揮了揮拳頭。
盧小曼摸摸屁股,噘起嘴,原地蹦跶兩下,然後沉穩地重新邁出了烈陽步法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