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晨起,一身的跌打傷就好多了,兩個膝蓋的淤青散了一些,也沒有昨天那麽腫得厲害了,洗漱之後,盧小曼還試着跳了幾百個跳繩,感覺一切良好,收拾了屋子後,踩着滑闆車出去吃飯。
因爲有了昨晚的那一場大方分享,盧小曼尚未到達膳堂,一路上就有人不斷地與她打招呼,關心她的傷勢怎麽樣,盧小曼自然也是友好地回應他們。
膳堂二樓,安崖已經備好了早飯和午飯,有肉有菜,但是做法清淡。
“怎麽樣怎麽樣?歇了一夜了,傷勢不要緊了吧?什麽人幹的這事?對你一個小孩子下這樣的毒手!”
“不要緊了,昨晚傅熙師叔給了幾粒丹藥,叫我吃完傷就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傅熙師叔也去了,是去給你驗傷吧?昨晚你走後沒多久,就有人看到有執法堂的弟子從我們門外飛過去。”
“嗯,執法堂來了人,傅熙師叔和徐進學師叔都來了,那個陣盤是重要物證,昨晚就被他們拿走了,還指望從陣盤的制作習慣上找出制作者呢,看過陣盤的都賺到了。”
“可不是麽!你走後大家還都議論呢,真是賺到了,長見識了,不論是誰,成了一品師的,作爲獎勵,都會遷到三靈根那邊的大區去,我們身邊學陣法的,真沒誰手上有一品陣師做的陣盤,大家都記着你這個情呢,以後有事要人幫忙,隻管說話。”
“好啊,我必不客氣。”
“不客氣就對了,客氣太見外了,都在這裏住着,有來有往感情才親近麽。”
安胖子笑呵呵地又寒暄了幾句閑話才走,主要是告訴盧小曼滑闆車有眉目了,感興趣人真不少,但觀望的人更多,到底有多少人願意下單定制要過些天才能統計出來,正好能錯開盧小曼養傷的時間。
盧小曼對她滑闆車的生意很有自信,她定下的定制要十台起步,一台十五個靈石,一次收一百五十個靈石的話,其實所賺并不多,因爲要在地火室用砂箱鑄造零件,那裏的租金按使用時間計價,并不便宜,這是成本的大頭。
而真有心想買滑闆車的隻會集中在練氣三層以内的低階弟子,這是賺錢最難的一群人,四十靈石一張的飛鶴符對他們是很大的開支負擔,朱師叔又說過很多人專門用劣質符材制作飛鶴符,紙鶴的法術有效期因此大打折扣,照樣賣四十靈石,這等于變相增加了窮人在飛鶴符的開支,十五個靈石的滑闆車輕便耐用,壞了能修,沒道理被人無視。
做這費力生意,盧小曼其實是想給自己打廣告,讓自己擅長機械的特點一點一滴地深入人心,以後她再做更複雜的東西就沒人大驚小怪,兒童玩具級别的滑闆車機械結構簡單,适合當這個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