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響衣姐妹倆都是三靈根、練氣三層,自然也是不敵基礎法術符箓的殺傷力,雙雙倒地不起,零星還站着的三四個人都吓破了膽,哭唧唧地哀求盧小曼放過他們幾個,他們幾人保證再不跟着家族命令爲難她。
盧小曼根本不理會他們,這樣的弱雞沒資格與她談條件,她隻是扔出更多的種子,把植物牆的穹頂修補起來。
就在這時,嚴槿帶着幾個師兄弟面色鐵青地從底艙跑上來。
“怎麽回事?你們在打架?想拆了飛舟?長老呢?他怎麽不維持秩序?”此時的嚴槿扔掉了普通弟子的謙和,銳利的目光在人群中一掃,人人都不敢與他對視,紛紛低下頭。
“嚴師兄,真人說他下去了,要看看靈光罩的法陣是不是完好。”在甲闆上負責修補靈光罩的築基弟子嗫嚅地說道,練氣弟子不識貨,他們已經明白過來這位貌似沒有師承的嚴槿師兄是什麽來頭了,在這四面冰冷狂風暴雨的飛舟上冷汗都下來了。
“他沒下來!人呢?”
“不可能啊,我們看着他往那兒走的,他一走,這邊就打起來了。”
“趕緊去找真人!”嚴槿側身對跟着他上來的幾位師兄弟下令,那幾人轉身就往船頭走,走完艙房間的走廊,到下去的樓梯那裏正好又是一段甲闆,如果長老失蹤,最可能在那一段甲闆上發生意外。
“真人一走,這裏打架,你們就在邊上看着?”
嚴槿看着滿目綠色就知是誰的手筆,踩着柔軟的草本地毯,慢慢走到一心修補植物穹頂的盧小曼身邊,沒有好臉色的瞪着那幾個築基弟子。
“作爲師叔,你們就是這麽保護新弟子的?”
“是,是真人的意思,他說能活下來的才是宗門未來的精英,不要我們插手。”這種時候腦子抽風了才會自攬黑鍋,幾人趕緊往那個不知去向的長老身上扔。
知道這帶隊長老與花家私下裏有秘密協議,他的任何命令都有他不懷好意的私心,嚴槿也不好過多責罵這幾個築基弟子,總要在練氣弟子面前給他們留幾分師叔的面子。
“那麽這些人就是技不如人被打趴下的?”嚴槿毫不客氣地指着倒了一地的花秦兩家子弟,明知故問。
“他們……”明知嚴槿罩着盧小曼,可又不敢得罪十大家族的花秦兩家,衆人很一緻地一起變成了悶嘴葫蘆,有演技好的人還牢牢扒着草本地毯或者藤條,假裝自己受不了飛舟的颠簸,顧不上别的事。
“師叔!”花家姐妹中的妹妹花潋衣恰好醒來,聽到最後一句話就激動地叫嚷起來,“師叔,是盧小曼襲擊我們!師叔,要替我們做主啊!”
“哦?盧小曼襲擊你們?在這混亂場合,人人都隻顧自己性命的時候,她不管自己的安危,先沖過來一個人打你們二十來個,你們還都輸給了她?”嚴槿一臉嘲諷。
無奈年紀小的花潋衣沒那麽好的腦子,聽不懂嚴槿話裏的意思,就順着話意頻頻點頭。